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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都是那幾種花色,難免俗氣,妃嬪們都想得到皇上的關注,所以都別出心裁,自然好看!” 曦澤淡淡一笑:“還是月嬪的最出彩,看的出來,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王寧暄接著說道:“月嬪本就長的纖瘦,所以跳起舞來格外的柔美,皇上能記住她,也是她的福氣!” 曦澤又是一笑:“美人太多了,朕哪里記得住那么多?只有陪伴在朕身邊最久的人,才是朕真正記得住的人,比如,你!初一、十五朕都記著要來你這!” 王寧暄莞爾:“臣妾多謝皇上厚待!” 曦澤忽然拉過她的手,問道:“夜華呢?” 王寧暄道:“一直在奶娘手中抱著,現在這個時辰,應該已經吃了奶,睡下了吧!” 曦澤問道:“你喜歡夜華嗎?” 王寧暄溫柔的笑著:“他很乖,臣妾隨意逗逗他,他就會笑,笑起來還有兩個小酒窩,很是好看,臣妾很喜歡他!” 曦澤聞言,眉眼彎彎:“你喜歡就好,這孩子長得有些瘦,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跟著和嬪吃了苦,現在抱到你這里來,你可要將他喂的白白胖胖才是!” 王寧暄趕忙道:“皇上放心,臣妾一定會竭盡全力,照顧好九皇子,絕不會讓他受一點委屈的!” 曦澤收回自己的手,說道:“朕相信你,只是,要辛苦你了!小孩子難得帶!” 王寧暄笑道:“有奶娘和侍女們幫忙,也不會多麻煩,再說,之前臣妾帶過晨馨,現在再帶小孩子也輕松了許多!” 曦澤又道:“你多派些人手去照顧著!” 這九皇子換了地方,曦澤也另眼相看了許多,王寧暄趕忙道:“他之前的奶娘一共有兩個,臣妾看著都還不錯,就讓她們都來了中宮帶他,同時又調去了三個信得過的侍女去服侍,人手上是足夠了的,再說,白天臣妾也會親自帶孩子,請皇上放心!” 曦澤點點頭,深吸一口氣,說道:“現在,你有兒有女,是別人羨慕的對象,就不要去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情,每天都開開心心的度過!” 王寧暄趕忙道:“皇上隆恩,臣妾感激不盡,已經很知足了,現在什么都不想了!” 曦澤望了望銅壺滴漏,說道:“不知不覺就到了子時,咱們也就寢吧!” “是,臣妾來服侍皇上!” 這一天,就這樣平靜的度過了,然而,這個新年卻過得很不愉快。 自從九皇子夜華被抱來中宮之后,宮里便有許多的閑言碎語,眾妃都談論皇后的命格,欽天監監正所說的話,已經不脛而走,眾人都說九皇子跟著皇后一定會出事的! 這原本是眾妃嫉妒的話,可是,沒想到才五天,九皇子就病倒了。 九皇子得了很嚴重的風寒,發起了高燒,日夜啼哭不止,怎么哄都哄不住。 為此,宮里宮外的風言風語便日益猖獗,曦澤見狀大怒不止,下令將散播的消息的幾名宮人拔了舌頭,這勢頭才稍緩。 可是,風言風語可以鎮住,九皇子的病卻是一點起色也沒有,反而越病越重,累日高燒不退,燒得小嘴青紫。 這段時間,王寧暄一直衣不解帶的照顧在小皇子的床前,幾乎所有的事情都親歷親為,可是,高燒仍然退不下去。 曦澤也很是著急,御醫已經換了好幾個了,藥也讓奶娘喝下不少化成乳汁喂給九皇子,各種辦法都試過了,九皇子仍然高燒不退。 大興十三年正月十二,祈夜匆匆進宮,為九皇子診治,新開出的藥方,祈夜親自熬藥送到中宮,卻沒有送給奶娘化成乳汁,而是強行給九皇子灌藥,可是九皇子還太小,喂進去的藥全部都吐了出來,祈夜足足煎了三碗藥,然而,喂進去的也不過只有半碗,孩子還大哭不止,怎么哄都哄不住。 這些時日,祈夜已經住進了攬月樓,白天幾乎守在中宮,從未離去,但是,不管他用什么辦法,都不能把高燒退下來! 祈夜在承光殿對曦澤道:“九皇子的病很蹊蹺,是怎么來的?” 曦澤道:“說是染了風寒,所以一直高燒不退!” 祈夜道:“這風寒來的很有問題,若是宮人和奶娘都悉心照顧,又怎會有風寒!我看九皇子穿的那么多,卻一直瑟瑟發抖,好像一點也不保暖!” 曦澤敏銳的問道:“你懷疑什么?” 祈夜道:“我曾打開孩子的衣裳看了看,我懷疑有人在用冷水給孩子洗澡,這也許就是孩子高燒不退的原因!” 曦澤大驚:“這么冷的天用冷水洗澡?誰這么惡毒?” 祈夜道:“你給孩子換一批人伺候看看,尤其是那兩個奶娘,一定要換掉!” 曦澤的臉上風起云涌,怒氣蓬勃滋長:“你能確定是奶娘在謀害九皇子嗎?” 祈夜搖了搖頭:“這些都是我的懷疑,我現在沒有證據,并不能指正任何一人!” 曦澤又問道:“那孩子還有救嗎嗎?” 祈夜悲傷的說道:“孩子已經病入膏肓,我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 然而,即便是曦澤將九皇子身邊伺候的人全部換掉,并且關進了嚴刑司,王寧暄親力親為,還是沒能挽回住九皇子。 大興十三年正月二十五,九皇子夜華因高燒不退,病逝于中宮,彼時,孩子還不足六個月! 第一百六十六章 議論 宮里響起了喪鐘,是為九皇子而響。 自太后辭世之后,又一位骨rou親人離開了曦澤,曦澤再次經歷喪子之痛,而且還是一個活生生的皇子離開他,要比之前的流產更加令人難以承受,這白發人送黑發的滋味,就像把人放在冰水中活活的凍死,直讓四肢百駭都變得僵硬不堪。 曦澤坐在九皇子的小床邊,緊緊的揪著龍袍,神色哀傷到無以復加,望著那青紫的小臉,眼神空洞,猶如被人戳瞎,祈夜沉默的站在身旁,攏手于袖,所有的御醫齊齊跪在一旁,全部低著頭不敢做聲,宮人們都跪在一旁,連大氣都不敢喘,只剩下王寧暄一人抱著孩子已經冰冷了的身體,哭的肝腸寸斷。 可是,她不敢放聲哭,只敢默默的抽泣著,她知道,九皇子被抱來中宮之后,曦澤便另眼相看,真的希望這個孩子可以平平安安長大,中宮有了嫡子,這是大事,可是才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嫡子就沒了,這無疑是一記巨大的打擊! 她小心的把孩子的放到搖籃里,這孩子是在她的懷里沒有了氣息的,她的手到這一刻還止不住的顫抖,她取下頭上所有的裝飾,放下潑墨般的頭發,跪在曦澤腳邊,重重的叩首,沉痛的說道:“皇上將九皇子交于臣妾,臣妾卻沒有照顧好他,是臣妾身為人母的失職,請皇上降罪!” 曦澤重重的喘出一口氣,拳頭不斷收緊,仿佛被人扼住呼吸一般,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