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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夜冷冷的訓道,“真是個榆木腦袋,做事也不想想后果,皇貴妃有能力救我出去嗎?這分明就是一場政黨之爭,是沐雪松在對付我,他還以為是后宮的事情,找皇貴妃能管用嗎?這不是要將她牽扯進政黨之爭嗎?無形之中就給她豎了一個大敵!她在后宮生存本來就不容易,還要把她牽扯進來,是不是覺得她的災難還不夠多?還要再給她加一點,這個魏子修簡直要氣死我!” 夏晚楓深吸一口氣,長長的嘆息著,說道:“我覺得,這個局,不是沖著你來的,他們真正想要對付的人是我!那個趙圍應該已經跟沐雪松勾結在一起了!祈夜,是我連累了你!” 祈夜緩了緩氣息,慢慢平復自己的心情,說道:“你我之間,本來就是綁在一起的,不必說什么連累不連累!” 夏晚楓又道:“綠衣大概還不清楚其中的關竅,所以誤會了你,你可不可以不要怪她?” 祈夜冷冷的一哼:“你不必替她說好話,只要她不直接來對付我,我都會看在你的面子上,不對她動手,其他的,你就不必多說了!” 夏晚楓終于放下心來:“謝謝你,祈夜!” 祈夜又道:“現在,你必須要找到一個人,可以證明我今天下午一直都沒有出攬月樓,這是最重要的!” 夏晚楓點點心,但仍然有擔憂:“只怕僅僅有這樣一個證明,還不夠,還必須把那個假扮你的人抓到!” 祈夜深吸一口氣,臉上現出陰狠的神色來:“他們既然有膽做這件事情,善后的工作當然也不會少,你現在出動宮中的暗線去查找,不一定能在宮中找到,還必須擴大范圍,在帝京中尋找,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 夏晚楓點點頭,道:“好,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了,你放心,我一定會把它辦好的!” 祈夜又囑咐道:“帶話給魏子修,叫他不管知道了什么,都不要告訴皇貴妃,這件事情,我不希望皇貴妃再插進來!他若是再敢讓皇貴妃插手進來,我出去了一定不會輕饒了他!” 夏晚楓點點頭,道:“好,你放心吧,我一定將你的話帶到,剛才我已經敲打了那個趙圍,他暫時不會對你怎么樣,就暫且委屈你在這里住兩天,我一定會盡快想辦法救你出去的!” 祈夜點點頭。 是夜,曦澤來到中宮,彼時,王寧暄剛剛從綠影宮歸來,見曦澤進來,趕忙屈身迎駕:“臣妾恭迎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曦澤沉著臉走了進來:“起來吧!” “謝皇上!”王寧暄這才起身,見曦澤臉色十分的不好,又將殿中站著的宮人都遣退。 四喜趕忙帶著眾宮人退下,并將大門關上。 曦澤在鳳座上坐下,沉著臉,望著王寧暄,問道:“你已經去過綠影宮了?” 王寧暄如實答道:“是,臣妾剛從那里回來!” 曦澤目光沉沉的望著她,又接著問道:“你相信祈夜會在宮中刺殺綠兒?” 王寧暄聞言,眉心一跳,她覷著曦澤的臉色,回答道:“臣妾不相信,神醫是怎樣的為人,臣妾心里是有數的,他一直跟在皇上身邊,對皇上忠心耿耿,又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會不會是綠衣自己看錯了?” 曦澤深吸一口氣,說道:“祈夜當然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他是被冤枉的,是有人假扮成他的樣子來刺殺綠兒,今天,是沐雪松故意帶朕去看的,是他在算計祈夜!只是……讓朕感到不解的是,綠兒怎么會同沐雪松串通在一起?之前,你怎么沒有發覺這件事情?” 王寧暄聞言,不禁懸起心來,仔細的說道:“皇上,綠衣是絕不可能與朝臣勾結在一起的,臣妾一直跟她在一起,從來沒有看見她與沐將軍有所來往??!而且,綠衣有什么事情,從來不會瞞著臣妾,臣妾從沒有聽她提起過沐將軍??!” 此時,王寧暄稱沐雪松為沐將軍,是因為三個月前,曦澤提拔了沐雪松為正三品震武將軍。 曦澤聞言,凝眉望著她,似乎不相信:“真的是你說的這樣嗎?那為什么她要和沐雪松一起請求朕治祈夜的罪?如此針對朕身邊的人,真是太令朕失望了!” 王寧暄趕忙說道:“皇上,綠衣不是要針對神醫,只是她自己看錯了,誤以為神醫要隱瞞先皇的事情并且刺殺她,而且她自己也受了傷,所以才會有這樣的請求,并不是在設局對付神醫,她只是太想知道關于先皇的事情而已,真正想要對付神醫的人是沐將軍,臣妾可以保證,綠衣絕沒有這樣的膽子對皇上身邊的人動手!” 曦澤目光幽深的望著王寧暄,冷冷的說道:“最好是你說的這樣,如果讓朕知道她與前朝勾結在一起,做出算計祈夜的事情來,就不要怪朕不講情面!祈夜是朕的人,朕不允許任何人算計他!” 王寧暄趕忙說道:“是,臣妾遵旨,一定將皇上的意思帶到,綠衣絕不會出岔子阻礙皇上的事情!” 曦澤微微一笑:“皇后,你可真是玲瓏,朕才說了一句,你就知道朕的全部意思,好吧,綠兒這邊有你鎮著,朕姑且不追究她今天的過錯,你轉頭去告訴綠兒,祈夜是被冤枉的,不要再生事!” 王寧暄謹慎的答道:“是,請皇上放心!” 曦澤滿意的點點頭:“嗯!” 第一百零七章 提醒 翌日,王寧暄便來到綠影宮,沈綠衣正坐在床上養病,見到她進來,便要起身行禮。 王寧暄趕忙說道:“快坐好,你我姐妹之間用不著這些虛禮!別折騰了!” 沈綠衣只好又坐回去,微微躬身道:“拜見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王寧暄坐到她的床上,溫柔的扶起她,說道:“不必多禮!綠衣,你今天喝藥了嗎?” 沈綠衣坐好身子,望著王寧暄,回答道:“已經喝過了,臣妾的身子并不是很弱,傷也不在要害之上,傷口并不是很深,娘娘不用為臣妾擔心,只要再休養幾天,臣妾就可以下地完全自如的行走了!” 王寧暄嘆了口氣,說道:“你也大意不得,要好好的養著,要以自己的身體為重,其它的事情都不要著急去做,三皇子還有奶娘照顧,你也不用太為他擔心!” 提到三皇子,沈綠衣的面上就有掩飾不住的紅光,她笑道:“洵兒現在正是鬧騰的年紀,到處亂跑,有時候還要拉著臣妾跑,臣妾現在是跑不動了,只能看著他跑!” 王寧暄也溫柔的笑著,說道:“男孩子活潑些是好的,總好過死氣沉沉的,坐著一動不動!” 沈綠衣又笑了笑說道:“誰家的孩子這個年紀是坐著一動不動的?除非是有些不正常!” 王寧暄嘆了口氣,有些唏噓的說道:“唉……五皇子現在就是坐著一動不動的,從來不跑不跳,不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