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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了一句阿彌陀佛,無比鎮定的說道:“這一個多月以來,太后一直服用神醫的藥物,并沒有配合貧僧的醫治,所以才出現這樣意外的情況,這是天命所歸,貧僧也無可奈何,但貧僧是真心對的太后,真心為太后醫治,已經竭盡所能,天地可鑒,佛祖在上,貧僧不敢撒謊!” “放屁!”曦澤見他將罪責往祈夜身上推,頓感火上澆油,怒火熊熊的燃燒,甚至炸裂開來,像爆竹一樣,劈劈啪啪響個不停,曦澤伸出手指,指著明空,怒斥道,“按你的意思是,是朕的神醫害了母后?!你竟敢如此肆無忌憚的污蔑朕的神醫,信不信朕現在就扒了你的皮?!” 明空聞言全身止不住的一抖,仿佛已經沒有辦法勉強鎮定了,有些吞吞吐吐的說道:“貧僧只是實話實說,并沒有要污蔑任何人,太后的事情,貧僧已經盡力,這是天命所歸的事情,貧僧也沒有辦法了,還請皇上恕罪!” 曦澤怒目瞪著明空,接著冷冷的吼道:“明空,不要以為朕不知道你玩的是什么把戲,太后是怎么病的,你心里比誰都清楚!當初太后剛病的時候,御醫院的御醫全都束手無策,神醫也感到很棘手,可是你卻可以治,你敢說,母后之病不是你引起的?!” 明空聞言傳身一震,趕忙說道:“貧僧冤枉,貧僧怎么敢害太后?貧僧是來救太后的,所以,絕不會害太后!再說,起初太后病時,貧僧被關在牢里,日夜都有人看著,根本就出不來,怎么可能害得了太后?貧僧冤枉??!佛祖在上,明空可以向佛祖起誓,絕沒有害過太后!” 曦澤根本就不吃他這套,恨恨的說道:“別跟朕說什么佛祖,也不必起誓,這些都是很虛的東西,朕是不會相信的,你現在就是詛咒自己不得好死,朕也不會相信你的!母后被你迷惑,所以才會相信你,你以為朕也被你迷惑嗎?朕問你,你是如何害到母后的?你的幫兇是誰?” 明空額上的汗珠越來越多,順著他的側臉流了下來,滴到了他的脖子上,他的太陽xue突突地跳著,腦仁激烈的回蕩著,仿佛跪也跪不好了,然而,他還是竭力迫使自己保持鎮定,說道:“貧僧冤枉??!貧僧真的沒有謀害太后,貧僧是來救太后的,貧僧沒有幫兇!皇上,您無憑無據的,不可以這樣污蔑貧僧!貧僧真的冤枉??!” “放肆!”曦澤大怒,對著明空厲聲吼道,“你竟敢如此頂撞朕,真是吃了豹子膽了!你到底是不是冤枉的,你自己心里清楚,也不必喊冤,難道朕還治不住你一個和尚?你嘴硬,不肯說是吧,宮里多的是刑罰讓你開口,朕看你能堅持多久,來人,杖刑伺候!” 明空聞言面如死灰,大聲的說道:“皇上,您不能這樣對待貧僧,貧僧是法華寺的主持,代表的是佛祖,太后在世的時候都不敢動貧僧,你怎么能對貧僧動刑?你這樣會沖撞佛祖的,沖撞了佛祖,就會為您的江山帶來禍災,佛祖一定不會輕饒了您的,還請您三思而后行!” 曦澤聞言怒極反笑,面孔扭曲,綻放出奇異的光彩來,他指責明空,怒吼道:“打你就是沖撞佛祖?沖撞了佛祖就會為江山帶來禍災?所以朕不能動你是嗎?好啊,朕今天就看看能有什么禍災,現在你們都給朕看清楚了,朕今天到底治不治得住這個妖僧?來人,給朕狠狠地打,打到他說實話為止,立刻執行!” 曦澤如此狂怒不止,四喜不敢怠慢,趕緊朝著底下示下,很快,底下就杖刑就位完畢,并開始執行。 明空倒是硬氣,狠狠的廷杖打下去,他愣是沒有吭一聲,不過須臾的時間,二十杖便過去了,明空仍然沒有哼叫一聲!一直努力的扛著。 第七十六章 沉痛 四十杖過去了,明空的鬢邊滲出豆大的汗珠,像下大雨一樣,流了下來,但是明空任然沒有叫一聲,只是悶悶的哼了幾下! 六十杖過去了,明空再也支撐不住,一團稀泥一樣的癱在地上,身體不停的抽搐著。 曦澤冷冷望著,明空仿佛已經支撐不下去了,他冷冷地問道:“明空,你的幫兇到底是誰?到底是誰幫助你害的太后?” 明空依舊嘴硬,斷斷續續的說道:“沒……沒有誰……貧僧……貧僧是冤枉的……貧僧并沒有謀害太后……佛祖在上,貧僧真的冤枉啊……” 對于明空而言,王婕妤懷了他的孩子,就是他骨血的延續,他恐怕自己已經保不住了,他對王婕妤也沒有了感情,可是孩子不能不要,這是他唯一的骨血,也是他唯一的親人,所以現在,他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將王婕妤招供出來! 曦澤見狀,心頭大怒不止,恨恨地吼道:“說出來,你的幫兇是誰?你把他說出來,朕就饒你不死,否則,朕就活活打死你!快說,你的幫兇到底是誰?” 庭杖已經接近一百下了,明空連動的力氣都沒有了,他的眼珠暴突,沒有一絲光彩,說起話來十分的費力,他掙扎著斷斷續續的說道:“沒有……沒有……幫兇……貧僧……是……是冤枉的……皇上……貧僧……代表的是佛祖……您殺了貧僧……佛主一定……會……降下禍災的……貧僧死的冤啊……” 至此,曦澤的耐心已經全部耗盡,他無比氣憤的說道:“都已經到了現在這一步了,你還要跟朕說佛祖?朕告訴你,朕不信佛祖,這大晉的天下,朕最大,朕才不怕什么佛祖!你以為你不招供,朕就查不出來那個人了嗎?你同那人串通在一起謀害母后,最終害死了朕的母后,殺母大仇,不共戴天,朕一定會追查到底,不管他是誰,朕都不可能放過,朕在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的幫兇到底是誰,說出來,朕就饒你不死!” 明空已經覺得眼前混亂不堪,天地仿佛開始旋轉,他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耳邊嗡嗡作響,然而,曦澤說的這么大聲,他還是聽清了曦澤之話的意思,但仍然斷斷續續道:“沒有……幫兇……貧僧……是冤枉的……” 曦澤見狀,恨得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他恨恨地說道:“你們給朕狠狠的打,往死里打,就地打死!誰要是敢怠慢,朕就扒了誰的皮!” 底下的奴才聞言,更加賣力的執行杖刑,不一會兒,明空就斷氣了,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再也沒有了聲息! 底下的奴才見狀,停止了行刑。 寢殿中靜得沒有一絲聲音,曦澤如此盛怒,眾人嚇得連哭都不敢哭了,皇后也是默默流著眼淚,獨自哀傷,連抽泣的聲音也不敢放大! 大概是太過悲傷,哭得太久,王寧暄忽然眼前一黑,身體向后倒去,沈綠衣趕忙接住她的身子,小聲喚道:“娘娘……娘娘……娘娘……” 叫了半晌,她也沒有反應。 沈綠衣小心的對曦澤道:“皇上,皇后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