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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嬪一直糾纏著冷宮的管事嬤嬤,她被押入冷宮的時候,頭上還戴滿金釵首飾,現在卻一只也看不到了,不知道都去了哪里?” 云傾眉心一動,問道:“不會都給了那個冷宮的管事嬤嬤吧!她到底想做什么?” 蕊兒微微蹙眉,道:“奴婢的人離得遠,聽不清她們到底說了什么!” 云傾嘆了口氣,說道:“程嬪進了冷宮,還如此不安分,跟你手底下的人打個招呼,讓她們日夜盯緊程嬪,有任何動作,都立刻來回稟本宮!” 蕊兒謹慎的答道:“是,奴婢遵命!”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仿佛又恢復了風平浪靜。 曦澤來未央宮的日子沒有以前那么多了,大概是之前來的太多,太后那邊有意見。 云傾心里明白,并不在意。 然而,不管曦澤去哪里,歇在未央宮的日子仍然是最多的。 所以,云傾并不干涉曦澤究竟去了哪里! 轉眼,就到了八月底,天氣依然炎熱,秋老虎,十分的厲害。 這日傍晚,大概是因為天氣的緣故,云傾覺得有些煩悶,曦澤去了皇后那里,是不會過來陪她了,蕊兒道:“娘娘晚飯的時候沒有吃多少東西,現在要不要喝一碗紅棗蓮子湯?奴婢特地讓小廚房用冰鎮了,涼爽可口,現在喝來最好!只是娘娘也不能多喝,用一碗還是可以!” 云傾微微一笑:“你倒是知道本宮的心意!” 蕊兒笑道:“娘娘喜歡甜食,所以小廚房里總是備著,娘娘什么時候想用?什么時候都有!” 云傾淡淡說道:“那便去吩咐底下端來吧!” “是!” 不一會兒,在廚房做粗使丫鬟的石榴便端著紅棗蓮子湯走了進來。 她走到云傾面前,微微屈身福了一福,說道:“娘娘,請用紅棗蓮子湯!” 云傾抬眸掃了她一眼,問道:“這紅棗蓮子湯是你做的?” 石榴趕忙回道:“正是,今天蕊兒姑姑吩咐下來了,奴婢便提前熬好,并且用冰鎮了,特意等候娘娘用的!現在溫度剛剛好,不是特別冰,娘娘可以用了!” 云傾的眸底閃過一抹精光,她并沒有伸手去接,忽然,她拔下頭上的銀簪,放到紅棗蓮子湯中攪了攪,再拿起來一看,銀簪的尾端居然烏黑! 這紅棗蓮子湯中有劇毒! 一瞬間,云傾的臉上風起云涌,憤怒的斥道:“好一個膽大的奴婢,竟敢端著毒藥來害本宮,你在里面放了什么毒藥?” 石榴嚇得一抖,手上不穩,盤中的紅棗蓮子湯便潑出來很多,她慌忙跪下,說道:“娘娘明鑒,奴婢沒有下毒!奴婢什么也不知道!” 云傾冷哼一聲,眼眸中閃出厲光,毫不客氣的說道:“本宮的銀簪烏黑,已經證明了這紅棗蓮子湯中有劇毒,剛才你也說了,這紅棗蓮子湯是你親手熬制的,不是你下的毒,那這里面的毒是怎么來的?!” 云傾的聲音雖然不大,卻擲地有聲,石榴不過勉強鎮定,說道:“奴婢不知,奴婢沒有下毒,奴婢真的不知道這紅棗蓮子湯中的毒是怎么來的?” 宮里人的嘴臉,云傾早已見怪不怪,也懶得再與她爭辯,直接問道:“是誰指使你這么做的?是不是程嬪?” 石榴的身子明顯的震了震,勉強鎮定搖了搖頭,答道:“不是程嬪,奴婢不認識程嬪,奴婢一直呆在未央宮中,從來沒有出去過,怎么會認識程嬪?” “是嗎?”云傾冷笑,“難道還需要本宮去搜你的屋子不成?現在也不必搜了,昨天晚上,本宮的人已經看到你與冷宮的嬤嬤在在未央宮的后門密談,當時冷宮的嬤嬤還給了你一包東西,那東西是不是今天下在紅棗蓮子湯中的毒,你自己心里清楚,你不肯招也沒有關系,本宮人證物證俱在,現在就將你交給皇上,告訴皇上你謀害本宮,由皇上來處置!” 石榴聞言面如死灰,她放下手中的托盤,磕頭如搗蒜,激烈的呼求道:“娘娘饒命啊……奴婢真的什么也沒有做,奴婢什么也不知道啊,不要將奴婢交給皇上,娘娘饒命啊……奴婢是冤枉的,請娘娘高抬貴手,饒了奴婢吧!奴婢真的冤枉啊……娘娘饒命啊……” 云傾的眸底沒有一絲溫度,她望著石榴,冷冷的說道:“是不是冤枉的,去皇上面前說,來人,將物證保存好,將這個石榴關進柴房,明天一塊帶到皇上面前,交由皇上處置!” “是!”蕊兒很快招呼上來人,將石榴押了下去。 云傾冷冷望著石榴被拖下去,沒有再發一語。神色淡漠,仿佛凝結了冰棱,根根林立,森森然,讓人不寒而栗。 蕊兒覷著云傾的臉色,也不敢再說話。 第三十三章 流言(小封推,求全訂?。?/br> 翌日,消息就傳到了曦澤那里。 曦澤龍顏震怒,下令處死了石榴,傳旨冷宮,令程嬪自盡。 程嬪雖然自盡了,卻留下一封血書。 消息傳到未央宮的時候,云傾正在插花,蕊兒的臉色不太好,她遣退左右,來到云傾身邊說道:“娘娘,冷宮那邊傳來了消息,程嬪留下一封血書,自盡了!” 云傾頓了頓手中的動作,問道:“這是皇上的命令,她還留血書?寫了什么?” 蕊兒秀眉微蹙,眼眸微微一動,像是遲疑,終是說道:“蒼天在上,妾身冤枉,皇貴妃自己給自己下毒,嫁禍妾身!” 蕊兒說完,微微垂下睫羽,大氣都不敢喘。 半晌沒聽到云傾說話,蕊兒偷偷撩眼覷云傾。 云傾稍稍平順了呼吸,又繼續插花:“皇上不會相信的!” “皇上自然相信娘娘,不會相信程嬪!”蕊兒趕忙道,“皇上若是相信程嬪,就不會賜自盡!程嬪這是罪有應得,先是觸怒了皇上,又用毒藥加害娘娘,現在自作自受,落得如此田地,還死不悔改,連死都要栽贓娘娘,這種人就活該下地獄!” 云傾深深呼出一口氣,垂下雙手,微微沉吟道:“她本來罪不至死,不過是觸怒了龍顏,皇上才會重罰她,現在這么一鬧,嫌疑都潑到本宮身上來,便是垂死掙扎之際還想要玉石俱焚,留下一封不明不白的血書,看起來像是以死明志,本宮被掣肘了,反而不好跳出來解釋什么了,已經是辯無可辯了,但是,她活著的時候就斗不過本宮,現在她死了,難道本宮還斗不贏一個死人嗎?一封血書能將本宮怎么樣?她還有什么伎倆?” 云傾的眸底閃現出一抹精光,閃閃發亮,耀眼不止。 蕊兒忽然道:“程嬪能有什么能耐,她的伎倆就這么多!不過……皇上下旨處置了石榴和程嬪,但是對于那個冷宮的管事嬤嬤,什么旨意也沒有頒下,她成了漏網之魚,對于這個管事嬤嬤,娘娘打算怎么處置!” 云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