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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皇上還說臣妾是在做戲?臣妾豈是那等虛偽的人?” 王寧暄嘆了口氣道:“今天的事情,觸犯了皇上的逆鱗,蕭王太過囂張,皇上心中氣不過,一時不冷靜才會遷怒于你,你也不要這么急,你心中坦蕩,便什么也不用怕,你放心吧,你還有三皇子,誰都不敢把你怎么樣,再說,還有本宮護著你,別怕,什么事也不會有,別傷心了!” 沈綠衣這才止住了哭。半晌方道:“多謝娘娘,還是娘娘護我!” 王寧暄微笑道:“傻綠衣,本宮是心疼你,看你這楚楚的模樣,本宮看在眼中,痛在心頭?!?/br> 夏晚楓一身酒氣回到南園,見祈夜還沒有睡下,問道:“這么晚了你還沒有睡,是在等我?” 祈夜道:“我給你備下了醒酒的茶,你快用些吧!”說著,就遞了過去。 夏晚楓伸手接過,略喝了幾口,又放下,說道:“我倒是沒有喝多少酒,喝得最多的是皇上和蕭王,他們兩個打著太極,喝了一杯又一杯!今天你是沒去,可出了事!” “怎么了?皇上和蕭王喝酒喝的不好嗎?”祈夜問道。 夏晚楓搖了搖頭,將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絮絮叨叨的說給祈夜聽,又嘆道:“今夜,皇貴妃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沒想到,她是如此剛烈的女子,寧折不彎,那氣勢,那勇敢,我真是佩服!” 第二十八章 安慰 祈夜聞言臉色不是很好,就好像掐斷了屋里燃的正旺的火苗,祈夜淡淡的說道:“她是個貞烈的女人,又一向好強,并不是那種柔柔弱弱的女子,哪里會任由別人擺布,連皇上對著她都要退讓三分,更何況是別人!她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可不像她娘親,太過倔強了!” “她倒是和你有些像!”夏晚楓忽然道。 祈夜假笑了一聲:“和我一樣有什么好?她只是忠于自己的心而活,她天生注定是站在高處的人,不會受別人左右,那幾個朝臣,對她根本不是威脅!” “你把她看的挺透徹的!” 祈夜冷冷一笑:“透徹有什么用?” 再透徹,他也只能遠遠的看著! 夏晚楓道:“不過她今天也太駭人了,若不是蕭王及時出聲阻止,最終放手,恐怕現在已經沒人了!” 祈夜淡淡說道:“你說了這么多,也不嫌煩,不就是想勸我放棄嗎?別以為我聽不出來!” 夏晚楓笑道:“我知道勸你也沒用,不過就事論事!” 祈夜合眸:“我沒想過要讓她跟我走,我只求她平平安安,其他的話,你也不必多說!” 夏晚楓干笑了兩聲,沒有再說。 曦澤當然不會傻傻就將蕭王遣走,他們還有很多的國事要談,蕭王具體哪一天走,現在還不好說。 但是曦澤來陪云傾的日子多了起來,只要不用陪著蕭王,曦澤就會來陪著云傾。 承佑最會察言觀色,見父母二人親密的過分,都不敢插進來,要么裝老實寫作業,要么自己一個人躲起來,偷偷的射鳥。 這一日,蕭王離去的早,天還未黑,曦澤就來到了未央宮陪伴云傾。 兩人都很默契,閉口不提蕭王。 云傾端了冰鎮西瓜汁過來遞給曦澤,溫柔的說道:“看你一身汗,外面太陽還很大,你快喝些解解暑氣!” 曦澤伸手接過:“還是你最貼心,每次都備好了等我!” 云傾笑道:“夏天吃些西瓜是最好的了,又甜又解渴,榨成汁冰鎮了喝更爽口!” 曦澤將碗中的西瓜汁都喝完,牽著云傾來到寢殿,宮人趕忙將門關上,寢殿里四處放著冰,很是涼快。 曦澤牽著云傾的手坐下,目光深深的凝視著云傾,依依問道:“聽說母后今日派人來你這里了,可有為難你?” 云傾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太后不過是派個奴婢過來訓斥了幾句,說我不顧大局,逞強好勝,差點又給你添麻煩,還說我不該仗著你的寵愛在蕭王面前放肆,左右不都是這些話,然后就罰我抄寫十遍,那奴婢就回去了!也不是什么重話!太后大概是顧忌著你的臉面,雖然對我不滿,但是也沒有降下嚴厲的懲罰!有你罩著我,我什么事也沒有?” 曦澤見狀,也放下心來:“經過這么多年的相處,母后也沒有以前那般戒備你了,這次的事情也不能怪你,若不是你及時出言,我不管怎么回答蕭王都是丟面子,我該多謝你才是!” 云傾莞爾一笑:“其實我也確實沖動,他畢竟是一國之君,我理應尊敬些,可是他想把我搶走,我便如臨大敵,他哪里是喜歡我,不過是想看我跳舞而已,我在眼中什么都不算,他就是輕狂,什么都想要!” 雖然云傾這么說,曦澤卻不這么認為:“你訓訓他也好,也算是幫我出了氣,這下子可讓蕭王見識到你的厲害了,以后可再也不敢來搶你了,哈哈哈……” 云傾見狀,微微蹙起眉頭,沒好氣的說道:“你還笑!不許笑!” 曦澤趕忙收了笑,道:“好了好了,不說他了,知道你最厲害,誰都不敢得罪你,不然下場肯定很難堪,現在要不要我來幫你抄寫宮規???” 云傾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有人幫我抄,才不勞駕你動手呢!” 曦澤趕忙道:“我這不是怕你辛苦嗎?宮規那么長,可難抄寫了,我來幫你,你不就可以早點交差了嗎?要是延誤了時辰,又要挨罵了!” 云傾立刻說道:“你抄的筆跡太后一眼就能認出來,看到肯定不高興,還不是得挨罵,抄了也是白抄,我自己抄,不麻煩你!你是帝王命,好生享受著吧!” 日子似乎又恢復了平靜,夜涼如水,云傾帶著蕊兒出來消食,卻在小道上與蕭王不期而遇。 狹路相逢,兩人都有些意外。 云傾的臉色有些不自然,轉身就要走。 “皇貴妃,你怎么一見到本王,連禮都不行就走?” 云傾尷尬的止步,想逃已經來不及了,云傾示意跟著的蕊兒退下,轉身對著蕭王微微屈身道:“見過蕭王!” 蕭王轉身示意隨從退下,抬眸望去,夜色迷離,遠處幾盞燈影配合著月色投射到云傾的臉上,仍然映照出云傾絕美的容顏。 蕭王向前走了一步,云傾趕忙退后一步。 淡漠,疏離,這灼傷的距離劃出清晰的界限,深深傷了他的心。 蕭王終于放棄前進,立身站定,平視著云傾,他將眸底的傷痛隱去,冷著臉說道:“赫連曦澤有什么好?他連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把你趕到上陽行宮去,害你吃的也沒有,穿的也沒有,還被瘋子咬,你怎么還對他死心塌地?” 他毫不客氣的拆穿她所有的偽裝,直擊她心頭的最痛處,這便是身處至尊之位之人的處事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