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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你自己,你又何必垂死掙扎,難道你不怕本王撕毀與你們晉國的盟約,揮兵南下嗎?要不要本王拉上夏國一起來!” 這人,蕭王是搶定了嗎?還是以為自己所說的話只是空空威脅,難道她以為自己會怕死嗎? 云傾狠狠的回道:“蕭王要為了一個女人而背信棄義嗎?那你在夏國的威風不是蕩然無存了嗎?既然蕭王要當著所有人的面失信,您的大臣們可都看著呢,蕭王不怕以后再也沒有人敢跟你聯盟的話,那本宮便奉陪到底!”說著,狠狠的向下咬住蕭王的手。 蕭王猝不及防,條件反射的一松,云傾趁機抓過刀子,抵到自己的脖子上,連退了數步。 曦澤這才看清云傾脖子上的血,一瞬間,血液激烈的沸騰了起來,他怒吼道:“云傾,你松手,把刀當下,朕叫你把刀放下!你聽到了沒有!” 云傾聞若未聞,朝著身后望去,對著那群企圖利用女人來鞏固自己利益的朝臣,云傾輕蔑一笑,仿佛很不屑,轉頭,她對著蕭王毫不客氣的說道:“看來今天本宮是闖大禍了,竟惹得蕭王要揮兵南下,已經無顏面對皇上和晉國的眾將士,不知道有多少人不會放過本宮,本宮阻攔不了蕭王的決定,便在此以死血祭晉國士兵,蕭王,你看清楚了,你揮兵南下殺的第一個人不是士兵,而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 說完,就抬手對準自己的胸口狠狠的刺去。 那把小刀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來,瞬間刺痛了蕭王的眼,蕭王臉色大變,嚇出一身冷汗,怒吼道:“住手!” 云傾聞言停下動作,冷冷直視著蕭王,眼神中全是戒備! 曦澤嚇得全身一抖,還好,剛好阻止了。 再觀蕭王,也是全身一抖,他的額前滲出豆大的汗珠,鬢間青筋暴突,陡峭的蜿蜒,仿佛劫后余生,他是真的動了心,所以才費盡心機來搶,可是這一刻,他敗了,敗給了他傾心的那個女子,也許在愛的面前,尊嚴本就廉價,激烈的挫敗感充斥著他的整個神經,蕭王嘗到了痛苦的滋味,就好像在戰場敗給了自己的手下敗將,難堪激烈的翻涌著,腦仁突突的疼,望著云傾冷冷逼視的面容,蕭王最終擠出一抹難看的笑容,艱難的說道:“皇貴妃,本王只是跟你的皇上開個玩笑,看把你給嚇的,我蕭國與你們晉國剛剛聯手打敗了夏國,是最好的盟友,本王怎么會突然背信棄義?這玩笑話,你也當真,真是的!” 蕭王終于松口了,云傾覺得全身頓時一松,仿佛即刻就要癱軟到地上去。 曦澤聞言也將懸著的心放回原處,對著底下道:“來人,皇貴妃累了,扶她下去休息,好生伺候著!” 四喜趕忙對底下示意,很快蕊兒和其他的侍女便過來扶云傾,云傾剛剛抬步便發現自己的腿抖的厲害,連路都不會走了,最后還是被架著扶了下去。 蕭王望著云傾離去的背影,重重的喘著粗氣,然而當著眾人的面,他也不能太失體統,又重新舉起酒杯,對著曦澤道:“來,咱們接著喝酒!” 曦澤立時像什么也沒有發生一樣,端起酒杯,十分豪爽的一飲而盡,繼續與蕭王言笑晏晏。 宴席又恢復了剛才的喜慶氣氛,眾人紛紛將狀態調整過來,繼續喝酒說笑。 第二十六章 雷霆 這一夜,曦澤又陪著蕭王喝了很多的酒。 可是不管怎么喝,曦澤都覺得自己是清醒的。 夜近子時,蕭王喝的滿臉通紅,再也禁不住,終于在侍從的攙扶之下回了行館。 蕭王走了,眾大臣也紛紛散去,望著眾人離去的背影,曦澤的臉色一點一點的沉下去。 眾妃見狀,都連大氣也不敢喘,紛紛低著頭,不敢說話,也不敢看曦澤。 曦澤轉眸望向程嬪,死死的盯著她,程嬪偷眼瞧見,嚇得全身是汗,不禁有些瑟瑟發抖。 曦澤沉著臉盯了半晌,空氣凝結了,氣氛沉悶,像是冰山浮出水面,重重的撞擊在河岸,曦澤沉聲一字一字無比清晰的砸出雙唇:“程嬪,既然你的腿扭傷了,以后再也不可以為朕起舞了,那便好好養傷,養傷得要個安靜的地方才行,冷宮最是清靜,不如你就去那里養個夠吧!” 程嬪聞言如遭電擊,這巨大的晴天霹靂直擊得她魂不附體,一瞬間,程嬪哭得梨花帶雨,趕忙起身來到殿下跪地,磕頭如搗蒜:“皇上饒了臣妾吧,臣妾再也不敢了,臣妾好了,不用養傷,求求皇上不要將臣妾送去冷宮,臣妾知錯了,求皇上饒恕……” 她的眼淚現在在曦澤這里絲毫不起作用,曦澤冷冷下令:“來人,立即帶程嬪去冷宮養傷,沒有朕的命令,誰也不許把她放出來!即刻執行!” 曦澤聲音中有著不可置疑的力度,底下的內侍都不敢怠慢,很快就上來兩人將哭鬧的程嬪架了下去。 曦澤鋒利的眼神,忽然轉向沈綠衣。 又是那種厭惡的神情,就像剛才一樣,沈綠衣頓時將心提到了嗓子口,她趕忙起身來到殿下跪好,尚算鎮定的說道:“今日的一切與臣妾無關,臣妾什么也不知道!” 她不說話還好,話一出口,曦澤便冷笑:“沈綠衣,朕平日也太縱容你了,原本以為你真心想跟皇貴妃和睦相處,沒想到背后竟是這樣的算計,你只是表面上裝著和睦,心里想的就是怎么把云傾趕走,枉費朕一直厚待與你,你竟這般對朕,真是太令朕失望了!”話到最后,曦澤右手握成拳頭狠狠砸在桌上。 沈綠衣嚇得一抖,眼淚控制不住的往外流,她囁喏著雙唇瑟瑟發抖的說道:“三哥,綠兒沒有,綠兒絕沒有設計要將皇貴妃趕走,綠兒可以拿自己的性命起誓,今天的事絕對與綠兒沒有任何關系,否則就叫綠兒不得好死!請三哥相信綠兒,綠兒真的什么也沒做!綠兒是冤枉的!綠兒真的冤枉??!” 王寧暄在一旁看著,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可是曦澤如此憤怒,她也不敢出言相勸。 然而,曦澤哪里聽的進沈綠衣的解釋,他的臉扭曲成奇異的形狀,綻放出奇異的光芒來,曦澤伸出食指,指著沈綠衣,橫眉冷對,壓抑著怒火,怒斥道:“到現在你還要狡辯嗎?你以為朕這么好糊弄嗎?你以為你在后宮與程嬪來往密切之事朕毫不知情嗎?她不就是你的人嗎,不是你授意她這么做的,那她怎么敢這么做!如果不是你告訴程嬪云傾會跳舞,她又怎么知道云傾其實會跳舞,她后進宮那么久,從來沒看見過云傾起舞,不是你告訴她的,她是怎么知道的?昔年云傾在眾人面前起舞,當時在座的后妃中只有你一個在,連皇后都不在,所有的妃嬪都不知道云傾會跳舞,只有你,只有你一個知道,不是你說的,那程嬪是怎么知道的?難道你要告訴朕是晚楓攛掇著程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