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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皇上賞賜,有勞公公跑這一趟了,真是辛苦了!蕊兒,看賞,給大份的!” 蕊兒趕緊包好銀子塞到四喜手上,笑道:“給公公喝茶,還請公公笑納!” 四喜有些受寵若驚,笑得合不攏嘴,說道:“娘娘真是太客氣了,這個是奴才應該做的!突然賞賜這么多,奴才哪里敢接?” 云傾笑著說道:“都是自己人,以后需要公公照顧的地方還有很多,公公何必客氣?快收下吧!可是嫌少了,那就再加一份!” “別別別……”四喜趕忙說道,“夠了,夠了,奴才多謝娘娘賞賜!” 云傾又客客氣氣的說道:“公公跑這一路也累了,要不要坐下來先喝口茶歇歇?” 四喜哈的腰說道:“多謝娘娘盛情,奴才還有事情要辦,真是不好意思,不能陪娘娘喝茶了,還請娘娘見諒!” 云傾笑道:“那本宮就不多留公公,免得耽誤了公公的差事,公公慢走,有空再過來喝茶!” 四喜再次打著秋千說道:“是,奴才告退!”說完,就離開了。 等到四喜走遠了,蕊兒又湊上來說道:“皇上今天點了新入宮的秀女侍寢,可是心里還是惦記著娘娘,賞賜了這么多的東西過來,就怕娘娘吃不飽,用不好!最怕的是,娘娘會吃醋!” 云傾臉色一紅,沒好氣的啐道:“你這死丫頭,就你話多!” 蕊兒像是聽不出云傾話里的意思一樣,又接著說道:“皇上雖然點了別人侍寢,可是心卻是在娘娘身上,一天都不舍得怠慢,說不定皇上現在想見的人,就是娘娘呢!” 云傾見她還要說,作勢就要打過去,沒好氣的說道:“你還要說?找打!沒事干了嗎?還不快將這些東西都收到庫房去?要是再懈怠,信不信本宮賞你一頓板子!把板子打在嘴上,看你還說不說?” 蕊兒俏皮一笑,裝模作樣的說道:“奴婢不敢,奴婢這就將東西收到庫房去!可是娘娘要是一個人坐在這里,會不會很沒趣?不需要奴婢陪著說話嗎?” 云傾皺著眉頭催促道:“你快去,本宮才不要你陪,你這壞丫頭!” 蕊兒笑了笑,便開始忙了起來。 曦澤今天晚上確實點的新入宮的秀女侍寢,他點的是劉婉儀。 這夜,劉婉儀一身淺藍色宮裝來到了承露殿,曦澤一身便裝,正在燈下看書。 劉婉儀娉娉婷婷的走到曦澤面前,淺淺一福,婉轉說道:“臣妾拜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曦澤放下手中的書,虛扶了一把,道:“免禮,坐下說話!” “謝皇上!”劉婉儀依言在曦澤的旁邊坐下,微微垂著長睫,似乎有些羞澀,并不是很敢看曦澤。 曦澤笑道:“見到朕有些緊張嗎?” 劉婉儀低低的答道:“有一點!” 曦澤朗聲而笑,說道:“你不必緊張,平時在家里怎么樣,現在在朕面前就怎么樣,不必拘束!” 劉婉儀點點頭,道:“嗯!多謝皇上!” 曦澤問道:“你今年多大了?” 劉婉儀婉轉答道:“十六了!” 曦澤聞言點點頭,道:“不錯,正是芳華的年紀!今天朕看見你在河上乘著小舟唱歌,你很喜歡唱歌嗎?” 劉婉儀淺淺的點點頭,微笑道:“臣妾從小就很喜歡唱歌!” 曦澤仿佛來了興致,說道:“你的聲音很甜美,唱起歌來很是動聽,今天既然來了,便再為朕唱一曲,如何?” 劉婉儀很是歡喜,答道:“好,皇上想聽什么曲子?” 曦澤想了想,說道:“唱你最拿手的就好!” 劉婉儀答道:“那就唱吧!這是臣妾最拿手的曲子!” 曦澤點點頭:“好,就唱這首!” 于是,劉婉儀便開始唱了起來: 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隨波千萬里,何處春江無月明! 江流宛轉繞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里流霜不覺飛,汀上白沙看不見。 江天一色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輪。 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望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見長江送流水。 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楓浦上不勝愁。 誰家今夜扁舟子?何處相思明月樓? 可憐樓上月徘徊,應照離人妝鏡臺。 玉戶簾中卷不去,搗衣砧上拂還來。 此時相望不相聞,愿逐月華流照君。 鴻雁長飛光不度,魚龍潛躍水成文。 昨夜閑潭夢落花,可憐春半不還家。 江水流春去欲盡,江潭落月復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霧,碣石瀟湘無限路。 不知乘月幾人歸,落月搖情滿江樹。 這首曲子婉轉抒情,她的聲音十分甜美,唱起來十分的悅耳,一曲唱罷,曦澤拍了拍手掌,說道:“唱的不錯!宮中的妃嬪有很多,但是聲音像你這么甜美的,還沒有,你的聲音真好聽,甜而不膩,歌聲余音繞梁,三日不絕!” 第十五章 奇癢 劉婉儀有些受寵若驚,趕忙站起身來說道:“多謝皇上夸獎,臣妾愧不敢當,還望皇上不要嫌棄臣妾在皇上面前獻丑!” 曦澤笑道:“怎么能說是獻丑呢?確實表現的不錯,要不你再給朕唱一曲吧,仍然唱你拿手的!” 劉婉儀淺淺笑著,答道:“是,那臣妾就在為皇上唱一曲!” 說完,她便開始唱了起來: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 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 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她的歌聲實在是甜美,總是很容易就讓人沉醉其中。 曦澤贊道:“這首唱得也很不錯,時候不早了,咱們早些就寢吧!” 劉婉儀趕忙站起身來,說道:“是,臣妾來服侍皇上!” 曦澤笑道:“不必,你現在是小主,讓丫頭來服侍就好!” 很快,曦澤就喚了宮人進來,為兩人換上了寢衣。 就在這時,劉婉儀忽然皺了皺眉頭,不知怎么的,這身上開始癢了起來,全身上下都開始發癢,而且是難以抑制的那種癢,仿佛有千萬只螞蟻在爬,實在是難受的緊。然而,當著曦澤的面,她又不能動手去摳,只得動了動身子,希望能舒服些許。 曦澤見狀,好心的問道:“你怎么了?” 劉婉儀很是尷尬,然而奇癢難耐,她實在是忍不住,又動了動身子,無比尷尬的回答道:“臣妾……臣妾沒事!” 曦澤道:“那便過來就寢吧!時候也不早了,朕明日還要上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