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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眸,眼中閃過精光,他直直的問道:“晚楓,若是傅東真的在西部戰死,朕與傅氏恐怕要正面對峙,你做好準備了嗎?” 夏晚楓道:“臣時刻準備著!” 曦澤忽然問道:“你手下訓練了多少精兵?” 夏晚楓聞言一悚,趕忙道:“皇上明鑒,臣訓練的都是保護夏府的護衛,并不是精兵,臣不是武將,沒有皇上的命令,臣怎么敢私自訓練軍隊,臣對皇上忠心耿耿,絕不敢做這大逆不道的事情!” 曦澤笑了,仿佛云淡風輕,他說道:“晚楓,你不必急著表忠心,朕自然是相信你的忠心的,只是朕有些擔心,想問問你的具體情況,你回去之后要加強守衛,保護好自己,謹防有人派刺客來刺殺,同時,你也要保護好祈夜的安全,這是非常時期,你一定不可以掉以輕心!” 自從祈夜的身體養好之后,便回到夏府去居住了。所以這里,曦澤又叮囑夏晚楓保護祈夜的安全。 夏晚楓終于松了一口氣,趕忙道:“臣多謝皇上提醒,回去之后一定多加小心!” 曦澤點點頭,道:“你也提醒守星一聲,讓他加強戒備,晚上也不可以放松警惕,隨時準備應對!” 夏晚楓朗聲答道:“臣遵旨!” 曦澤很是滿意,又道:“調兵一事你明日便啟程去辦,明日朕會對外聲稱派你出京籌措糧草,你小心行事,一定要避開所有的耳目!” 夏晚楓朗聲說道:“臣遵旨,皇上放心!” 翌日,曦澤下旨,派右丞相夏晚楓出京城籌措糧草,夏晚楓一早便帶著最精銳的護衛出了京城。 大興六年三月初,西部傳來戰報,傅東由于疲憊過度,在對夏戰爭中,死在了戰場上。 曦澤接到戰報,心下自然是歡喜,但是面上卻沒有表露分毫,而是立刻追封傅東為楠王,命令西部將領將傅東的尸身運回帝京厚葬,并賞賜了許多的東西撫慰傅氏一族,并下旨冊封湘淑儀為貴妃,好言撫慰了許多。 這一日,曦澤宿在了風華宮。 翌日,曦澤來到未央宮,用過晚膳之后,曦澤遣退眾宮人,來到寢殿坐下。 云傾溫柔的望著曦澤,說道:“這段時間,西部打仗,你仿佛瘦了許多,可是政事太多,沒有功夫休息?” 曦澤笑道:“你不用擔心我,我沒事!” 云傾微微蹙起眉宇,說道:“你也不要太勞累了,一些不重要的事情就讓下面的人去做,不要給自己那么大的壓力,身子為重,沒有了身體,談什么都是空的,也是沒有用的!” 曦澤嘆了口氣,道:“沒事,現在傅東戰死了,我也算是除掉了心頭一患,當然也不會再有之前那么緊張了!” 第三百七十六章 演場戲 云傾聞言眉心一跳,她揣測著曦澤的意思,又聯系著這兩日曦澤的旨意,忽然問道:“難道傅東戰死,不是意外,是你的意思!” 曦澤神秘一笑,道:“你的腦子轉的可真快,我就這么一提,你就全知道了!難道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 云傾有些責怪的挖了曦澤一眼,說道:“我在跟你說正經的,你不要打岔,這件事,事關重大,到底是怎么回事?” 曦澤道:“我派了心腹的御醫跟隨傅東前往西線抗擊夏軍,我命他秘密給傅東下藥,導致其精神高度緊張疲憊,甚至出現恍惚與錯漏,待傅東走上戰場,刀劍無眼,他又精神不濟,自然難逃一死!” 帝王心術原來是這么的深不可測,云傾心頭有驚顫閃過,她深深蹙起眉宇,說道:“這件事情可還有其他人知道?那個御醫會走漏消息嗎?傅東是傅家的頂梁柱,是傅丞相最看重的大兒子,現在他出了事情,傅丞相一定會追查到底的!” 曦澤轉眸定定的望著云傾,道:“你不必擔心,我派去的人自然是信得過的人,能做成這件事,我已經與他牽扯到了一起,怎么可能把消息走漏到傅氏那里去?我不怕傅家查,我已經做好了全部的準備,晚楓已經回來了,最近可能會有異動,明天我會加強未央宮的防衛,最近這段時間,你便一直留在未央宮中,不要踏出未央宮!現在是關鍵時期,你可千萬別給我添亂!” 曦澤說的凝重,云傾也提起心神來,點點頭,道:“你放心吧,我不會出去的!你自己可要千萬小心!” 曦澤伸手撫上云傾的雙臂,深深的望著云傾,眉宇間仿佛籠罩著一層煙霧:“知道我的軟肋是哪里嗎?我的軟肋就是你,我不怕面對傅氏,只怕他們利用你做威脅,那樣我必然畏手畏腳,寸步難行!明天我會派御林軍最精銳的士兵來保護你,只要你沒事,我有信心對付傅氏!” 云傾的眸底,光芒點點,似乎有些遲疑:“對不起,我不會武功,保護不了自己,拖了你的后腿,害你分心了!” 曦澤微微一笑,輕輕一刮云傾的鼻子,說道:“傻丫頭,我是你的丈夫,保護你是應該的!再說,我早就答應你母親,此生一定護你周全,我是帝王,怎么可能食言?” 云傾仍有些擔憂,說道:“只是,你分兵來保護我,那保護你的人是不是不夠了,萬一你有危險怎么辦?” 曦澤笑道:“我沒事,我有準備,你不用擔心我,只要你沒事,我就沒事!” 云傾似乎仍然不能安心,又道:“我還是不能放心,也不知道你接下來要面對的是什么?我的心直打鼓,眼皮跳的厲害!” 曦澤攬過云傾,安慰道:“你要相信你的丈夫,是天子,什么都擔得??!只是,這段時間,我可能沒有時間來未央宮看你,委屈你一個人待在未央宮,你千萬不要胡思亂想!” 云傾直起身子來,無比鄭重的點點頭。 曦澤忽然神秘的笑道:“我明天調兵過來需要一些由頭,今天晚上,我不會留宿在你這里,你得配合我演場戲!” 云傾點點頭。 就在這一夜,未央宮的宮人們聽到曦澤與云傾大吵了一架,屋里里還傳來摔東西的聲音,兩人吵架吵的非常的大聲: “這段時間你總是留宿在綠影宮,上次我派人去請你,你也不來,是不是沈綠衣阻攔之故?” “我愛來不來,你只是一個妃子,怎么能管這么多,靜妃賢惠,你不要隨意污蔑她!” “靜妃賢惠?你的意思是我不賢惠了?她若真是賢惠,又怎么可能一直霸占著你不放,哪里是賢惠,都是裝出來的,說的好聽而已!” “皇貴妃,注意你的用詞,善妒是妃嬪的大忌,你如此善妒,小心朕以宮規處置!” “我不過多少了兩句,你就要用宮規處置,難道你是個暴君嗎?” “放肆,你竟敢說朕是暴君,你真的是反了天了,是不是朕平日太寵你,你竟這般放縱,先是污蔑靜妃,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