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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多情?” 魏子修聞言很是氣悶:“早湊晚湊總不是要湊上去的,再說我對我的病人負責,又有什么錯?” 祈夜死死的盯著魏子修,很是不悅的說道:“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了,對皇貴妃一般忠心不背叛就可以了,不要忠心的這么過分,她有什么不舒服的,自然會告訴你,你再給她診脈,結合她的病情,也就了解了,到那時再來向我稟報,我自然會告訴你應該怎么治,現在她還什么都沒說,你急什么急?” 魏子修無比氣悶的住了口,直直的站著,仿佛很不自在。 祈夜有些恨鐵不成鋼,魏子修到底年輕氣盛,祈夜冷冷地訓道:“你跟在我身邊學醫也有兩年多了,怎么就是沒有多少長進?不管什么事情,你都不能獨立解決,還在想著依靠我,我比你年長,能一輩子讓你靠嗎?” 魏子修覺得很委屈,滿是幽怨的說道:“我沒有什么事情都靠著你!我也在努力,只是這個藥是你開的,所以我才多問了幾句!” 祈夜重重一哼,冷冷說道:“自從你進了未央宮,你就********全撲在皇貴妃身上,每天腦子里想的都是皇貴妃,什么時候多分些精力在跟我學醫上,好好的學醫,你是不是已經忘了當初拜我為師的初衷了?” 魏子修微微蹙眉,小聲辯道:“我沒有!我一直很用心在學!一日也沒有耽擱過!” 祈夜見狀,再次深深挖了魏子修一眼,繼續冷冷的說道:“多花些心思在醫術上,不該你想了就不要去想,我看看你跟我學要學多久才能出師?” 魏子修道:“知道了,我先下去看醫書了!” 說著,便退下了,祈夜望著魏子修的背影,有些生氣的搖了搖頭。 是夜,曦澤來到未央宮。 云傾端著茶水迎了上來,溫柔的說道:“忙了一天了,累了吧,先喝口水歇歇吧!” 曦澤伸手接過茶盞,略喝了一口,對著云傾微笑道:“我沒事,不是很累!” 云傾將殿中站著的宮人都遣了下去,方對曦澤道:“你昨天去太后那里,太后沒有為難你吧?” 曦澤搖了搖頭,道:“母后沒有為難我,不過照例問我身體怎么樣?其他的并沒有多說!” 云傾暗暗放下心來,又道:“你違背她的心愿,將我帶走,我就怕太后心中不舒服而遷怒于你!” 曦澤嘆了口氣,道:“她罰也罰了,氣也出了,不會再說什么的,你不要這么敏感,也不要這么緊張!” 云傾微笑著點點頭,道:“只要有你在我身邊,我就什么也不怕!” 這一夜,曦澤歇在了未央宮。 夜半時分,噩夢再次向著云傾襲來,夢境混亂,無數危險環繞,云傾在夢中又驚又恐,奮力的奔跑,拼命的呼喊:“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曦澤從夢中醒來,見云傾滿臉是汗,神色痛苦驚恐,被噩夢纏繞,便不停的搖云傾,邊搖邊呼喚著:“云傾……云傾……云傾……醒醒啊……” 可是,無論他怎么呼喊,云傾都沒有醒來,反而越來越驚恐。 這就是被夢魘鎮住了。 守夜的宮女淺紫聽到聲音,打開門走進來問道:“皇上,娘娘怎么了?” 曦澤蹙眉望向淺紫,說道:“她被夢魘鎮住了,怎么也醒不來!最近這段時間,娘娘天天夜里都做噩夢嗎?” 淺紫微微蹙眉回答道:“聽蕊兒姑姑說,自從娘娘服了神醫的藥能睡了之后,就天天晚上被噩夢纏繞,沒有一夜能睡好,就像今夜這般,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曦澤深深皺著眉頭,轉頭朝云傾望去,她還沉浸在夢中,無限的驚恐,拼命的喊著救命,曦澤不禁很是心疼,又望了望外面的天色,問道:“現在是什么時辰了?” 淺紫回道:“已經過了三更!” 曦澤嘆了口氣道:“都已經這么晚,還是算了吧,明天再請魏御醫過來,你將娘娘的情況,詳細的說給魏御醫聽,看是不是神醫的藥太猛了,娘娘受不??!” 淺紫趕忙道:“奴婢遵命!” 曦澤點點頭,見云傾呼救的聲音變小了,又對著淺紫揮了揮手,道:“你先退下吧!” “是,奴婢告退!”不一會兒,淺紫就退下了。 曦澤轉頭望向云傾,她似乎睡的仍然不安穩,曦澤抱過云傾,摟在懷里,小聲的說道:“云傾,有我在,你不要怕!沒事了,真的沒事了,沒有人能傷害到你,安心吧!” 第三百六十五章 論皇子 翌日,清晨時分,云傾從夢魘中醒來,只覺得全身疲憊不堪,渾身濕膩膩的,難受的緊! 進來伺候的是淺紫,她微微蹙著眉頭望著云傾,道:“娘娘,起身了?” 云傾坐在床上,目呆呆的望著淺紫,只覺得頭沉重的厲害,仿佛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她淡淡的問道:“皇上走了?” 淺紫答道:“皇上今天早上走的早,走前特地吩咐,讓娘娘今日請魏御醫過來瞧瞧!” 云傾點點頭,道:“吩咐下去,打水沐??!” 淺紫趕忙道:“是!奴婢這就來伺候娘娘更衣!” 沐浴更衣過后,云傾仍然覺得身心疲憊。 從中宮請完安回來,云傾斜躺在貴妃榻上,蕊兒走了過來,云傾問道:“兩個皇子都去上學了嗎?” 蕊兒回答道:“是啊,都上學去了!” 云傾點點頭,問道:“承佑名堂多些,今天早晨沒有過去看他,他可有鬧性子?” 蕊兒笑道:“皇長子都有十一歲了,已經懂事了不少,哪還是那小時候,娘娘不必擔心,一日不見沒有關系的!現在已經沉穩了許多呢!” 云傾啐道:“就你現在說他好,回來還不是一樣打鳥?” 蕊兒道:“娘娘若是有空教他射箭,他必然十分愿意學!” 云傾道:“本宮聽皇上說,已經給他請了教武功的師傅,以后騎射就由這師傅教,可是要比本宮教好許多,畢竟是武將出生!” 蕊兒道:“那師傅是老實本分的武將,娘娘就盡管放心吧!” 云傾望向蕊兒,說道:“就怕承佑太調皮了,那師傅脾氣太好,制不住他!”轉頭,云傾又問道,“皇上似乎沒有提給月恒請武術師傅的事情!” 蕊兒笑道:“二皇子還小,現在提,時候也有些早,他現在才剛剛開始上學,文課上也要他多花些心思才是,分不出這么多的精神來!” 云傾長長嘆出一口氣,說道:“月恒的性子雖然不爭不搶,確實難得,卻也太柔弱了些,有時候像個女孩子!” 蕊兒亦是嘆道:“這也不怪他,秦婉儀的性子娘娘是清楚的,二皇子是像秦婉儀!” 提到秦婉儀,云傾又是一頓唏噓,道:“可惜了這么個美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