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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問碧琴!” 碧琴剛好也在,貞榮華望向碧琴問道:“碧琴,是這樣嗎?是你請了她來的嗎?” 碧琴一臉茫然,搖了搖頭,道:“沒有呀!奴婢今天沒有請她來呀!” 薛靈聞言面如死灰,她凄厲的尖叫道:“碧琴,好歹我與你也是老鄉,你為何要如此陷害我? 碧琴疑惑不已:“我與你無冤無仇,為什么要陷害你?我今天真的沒有請你來呀,你為什么來,我都不知道??!” 婉桃冷笑:“小主,事情已經分明,一切都是這個奴婢在找托詞,這件事就是她干的,如何處置,還想小主明白示下!” 薛靈仍舊在喊冤…… 然而,貞嬪已經是一個字也聽不進去,冷冷說道:“將這個奴婢送往嚴刑司,明日我在去皇后面前討個說法!” 婉桃得令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像是有無比的暢快刮過,今天她沒有爭到銀灰炭回來,可是被麗景好一頓教訓,這全都因為薛靈把炭都搶走了,現在薛靈要被送去嚴刑司,婉桃心中頓時有報復的快感!于是,她對著底下的奴才揮了揮手,底下的奴才便來拉扯薛靈。 薛靈拼命的反抗,大聲的說道:“我是未央宮的奴婢,我有主子,我的主子是皇貴妃,你們不可以隨意處置我,只有皇貴妃才有權處置我,她才是我的主子,你們放開我!” 貞榮華聽了這話,似乎有些遲疑! 婉桃見狀趕忙道:“小主,這件事情咱們明天請皇后做主,皇貴妃那邊恐怕也不好交代,有皇后娘娘在,小主別怕!” 貞榮華想了想,說道:“先送去嚴刑司吧,到底如何處置,明天等我請示了皇后娘娘再說!” 婉桃趕忙道:“奴婢遵旨!”說完,就催促著手底下的人動作麻利的把薛靈押下去。 貞榮華的本意是不想惹事,一切都要等明天皇后下旨處置了再做定論,然而,這人去了嚴刑司,甭管有罪無罪,首先就是一頓痛打審訊,皮rou難免受苦,根本等不得這一夜。 薛靈的嘶吼聲越走越遠,貞榮華已是滿身疲憊,對著下面道:“我乏了,伺候就寢吧!” 消息傳到未央宮,蕊兒急的不知該如何是好,情況緊急,人已經被送進了嚴刑司,那地方可不是個客氣的地方,蕊兒已是顧不得其他,急急奔到內殿,來到云傾床前,喚道:“娘娘,娘娘,大事不好了,薛靈被送進了嚴刑司,您快起來去救救她呀!娘娘,你快醒醒??!娘娘,娘娘,娘娘……” 可是,無論她怎么喊,云傾一動不動,始終沒有醒來。 魏子修今天給云傾下了蒙汗藥,所以云傾睡得非常沉,藥力沒過的情況下,任何人都喊不醒她。 蕊兒叫了半晌也沒有叫醒云傾,不知該如何是好,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都這么晚了,她還能求誰來救薛靈? 忽然,蕊兒想到了曦澤,她急急奔往承光殿。 今夜曦澤召的是靈美人侍寢,自從上次刺殺失敗之后,這是曦澤第一次召她侍寢,她正想借此機會再次刺殺曦澤,她的指甲中藏了鶴頂紅,四喜送來茶水的時候,靈美人便伸手接過,就在那一轉身之間,她已經迅速將指甲中藏著的鶴頂紅投放到了茶水里,甚至想借此嫁禍給四喜,她對著曦澤柔柔的說道:“皇上,請用茶!” 曦澤伸手接過,正準備飲下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陣吵鬧之聲:“我要見皇上,放我進去,我要見皇上……” 曦澤停下動作,問道:“怎么回事?” 四喜道:“好像是未央宮的奴婢,奴才出去看看!” 就在這時,靈美人又道:“皇上,茶水快涼了,快喝吧!” 曦澤放下茶盞道:“既然涼了就換一杯吧!” 小內侍上前,端走曦澤的茶盞,去給曦澤換一杯。 就這樣,因為蕊兒的打斷,曦澤再次驚險的逃過一劫。 第三百三十一章 明晰斷 四喜走出承光殿,有些不耐,但畢竟是未央宮的掌事女官,他又不得不給個好臉色,喚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蕊兒姑姑??!這三更半夜的,你怎么來了?” 他說得客氣,蕊兒也不便太過失禮,對著四喜福了一福,道:“未央宮的一個小丫鬟被人誣陷,送去了嚴刑司,她是被冤枉的,奴婢想求皇上開恩,還請公公行個方便!” 四喜笑道:“這樣的事情你怎么不去求你的主子?圣駕馬上就要就寢了,怎么經得起你如此驚擾,這件事情你還是去求皇貴妃,不要拿著一個宮女的事情來驚擾圣駕!” 蕊兒蹙眉道:“并非奴婢有意要驚擾圣駕,奴婢已經去求了皇貴妃,但是她睡得太沉了,奴婢怎么感都喊不醒她,實在沒有辦法了,才來求皇上的,人已經被送去的嚴刑司,現在生死未卜,還求公公行個方便!” 四喜朝著蕊兒走進幾步,低低說道:“不是我不給你行這個方便,拿這樣的小事情來驚擾皇上,萬一皇上怪罪下來,誰都擔待不起,你還是回去吧!去求皇后也可以的!皇后是后宮之主,后宮的事都由皇后掌管,快回去吧,不要激怒皇上!”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蕊兒已是沒有其他的辦法,只好離去,去鳳宮向皇后求救,皇后道:“現在時間已晚,明日再審,本宮會派人送消息到嚴刑司,不得用刑!” 有了皇后這句話,蕊兒終于放下心來,回到了未央宮。此時,云傾依然沒有醒來,蕊兒不禁擔憂不已,跌坐在云傾床前,等待云傾醒來! 這一坐,就是一夜。 次日清晨,太陽已經越過了樹梢,去中宮請安的時間馬上就到了,蕊兒又開始焦急的呼喊云傾了。 大概蒙汗藥的藥效已經過了,這一次,云傾很快就醒來了。 蕊兒見云傾醒來,頓時大喜:“娘娘,您可算是醒來了,真是急死奴婢了!” 云傾揉了揉腦袋,說道:“前幾天,魏御醫的藥都不見效,這昨天的藥怎么這么厲害?本宮好像睡的挺沉的!” 蕊兒一邊伺候云傾更衣,一邊說道:“娘娘,你何止是睡得沉,完全就是不省人事,昨天夜里奴婢怎么喊您,您都醒不了!” “是嗎?”云傾問道,“這般厲害?喊都喊不醒?這魏御醫給本宮吃了什么?” 蕊兒沒功夫計較這些,趕忙向云傾稟報昨天的事情,她道:“娘娘,昨天的事可著急了,可是奴婢怎么也喊不醒娘娘,把奴婢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什么事情啊,這么著急?”云傾問道。 蕊兒道:“昨天晚上,你睡下之后,薛靈便去了關雎宮,一直沒有回來,后來奴婢一打聽,關雎宮的人說薛靈潑濕了關雎宮的黑炭,已經將她送到嚴刑司去了,到現在都沒有放出來!” 云傾聞言一驚,道:“好好的,薛靈干嘛潑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