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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嚴格做什么,不管什么事情,都是需要時間的!你就不能通融一下,又不會要你很久的時間,總之,我一定會將這件事追查清楚的!” 這就是在耍賴了,曦澤搖了搖頭,道:“那你慢慢查吧!”說著,就起身往外走。 “等一下!”云傾立刻伸手攔住,道,“現在已經查清這件事魏御醫是被人謀害的,你是不是應該放了他?” 曦澤皺眉:“這件事,魏御醫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怎么能僅憑你的一面之辭就放了他?” “可是他是被人謀害的啊,又不是他故意這么做的!你應該去追究那個害他的人才對,那個人才是真正想要謀害頤貴嬪的人!”云傾急急道。 曦澤面色冷峻,雙眸仿佛閃動著森冷的幽光:“你怎么如此袒護這個魏御醫?如果沒有他的疏忽,四皇子不會天生體弱,這御醫院已經容不下他了,不過我可以看在他過往的功績上饒他不死,你不要再多說!” 云傾一驚:“你要將他趕出御醫院,那怎么行?以后誰來專職照顧我?你不能這么做!” 微薄的怒氣緩緩的上升,曦澤周身顯出凌厲的冷意來,他微微傾身靠近云傾直直望向她的眸底,不含一絲溫度道:“御醫院還有很多的御醫,你可以再挑一個!” 云傾趕忙回道:“我對他們都不了解,怎么能放心?這個魏御醫一直對我很忠心,我用他用慣了,你把他放出來,讓他將功補過!我不想換御醫!” 曦澤周身更冷,仿佛寒意四散,冰棱林立:“你如此維護這個魏御醫,是不是因為跟他相處久了,對他動情了?” 云傾聞言氣結,厲聲吼道:“你瘋了嗎?又瞎亂懷疑,我怎么可能對魏御醫動情,他是我的仆人,我是他的主子,我維護自己的仆人也能讓你瞎想?” 曦澤寒意稍斂,冷冷道:“最好是你說的這樣,燕云傾,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對魏子修動情,我一定親手殺了他!”說完,便拂袖而去。 云傾滿是氣惱的望著曦澤背影,冷冷哼著氣。 三日之后,曦澤下旨,以魏子修疏忽職守為由,下旨剝奪其院判一職,降為普通御醫,并罰五十大板! 云傾聞訊很是氣惱,降級就算了,還要打板子,也不知這魏子修能不能熬住這五十大板! 云傾來到御醫院看望魏子修,魏子修正在廂房中休息,見到云傾進來,掙扎著要起身行禮。 云傾趕忙制止道:“不必多禮,快躺好!” 魏子修這才又躺下。 云傾在旁邊的凳子上落座,有些歉意道:“對不起,魏御醫,本宮沒能成功救你,害你受苦了!” 魏子修淡淡一笑:“娘娘,不過是些皮外傷,您不必擔心!” 云傾微微蹙眉:“五十大板,可不輕松,皇上可真狠心!好歹你也立過不少功勞!” 魏子修仍舊微笑:“這次出了這么大的疏漏,連累了四皇子,皇上沒有殺微臣,微臣就已經很感謝皇上了!這一次,真是多虧了娘娘,不然,微臣被上大刑審訊,不死也要去半條命,多謝娘娘給微臣求情,這樣才保住了微臣的性命!從今以后微臣的性命就是娘娘的,微臣愿發誓,此生誓死效忠娘娘,追隨娘娘,愿意聽從娘娘的任何差遣,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若違此誓,便遭天打雷劈!” 云傾欣慰的笑了,道:“魏御醫,本宮相信你,你不用發這種惡毒的誓言!” 可是,魏子修又隱隱有些擔心,問道:“這次,娘娘保下微臣,皇上那邊沒有為難娘娘吧?” 云傾微微一滯,很不高興道:“他啊……就是小心眼!” 魏子修聞言笑出聲:“皇上是大晉的帝王,怎么可能小心眼?” “對待政事,他自然不會小心眼,可是對待感情,那心眼可是比針眼還要??!哼……”云傾不想再提,轉而微微嘆息道:“話說回來,聽說你出事后,凌薇到中宮哭訴,也求得皇后娘娘為你求情,看來這凌薇確實是對你有情,只是……你若是實在不喜歡她,也不必強撐著,與她分開吧!” 魏子修聞言眸光一暗,淡淡道:“不必了,還是不要得罪中宮為好!微臣不在乎這些!” 云傾略略感傷,道:“魏御醫,你不必為本宮如此,本宮不是那種不通情理的人,皇后那邊,本宮會好好去說的,皇后寬仁,會理解的!再說這件事分明就是凌薇在算計你,他們才是理虧的一方!” 魏子修趕忙道:“娘娘不要再生氣了,微臣真的認命了,將錯就錯吧,不要再追究了!” 云傾嘆了口氣,只好不再提! 第二百八十四章 不聽勸 云傾繼續追查簡剛的人際關系,很快就追查到了楊御醫身上。 經過嚴格的審訊,楊御醫最終招供那些導致精神恍惚的藥是由他交給簡剛的,因為他妒忌魏御醫升了院判才私下謀害他。 云傾將楊御醫交給曦澤,曦澤將楊御醫送往嚴刑司審訊,楊御醫如實招供,卻表明沒有幕后主使。 經過多日的審訊,曦澤下旨將楊御醫逐出御醫院,并監禁在大內監牢之中。 但是曦澤對魏子修本人卻沒有任何放寬的旨意,并沒有因為楊御醫的認罪而恢復魏子修的院判一職,曦澤仍然覺得在四皇子一事上,魏子修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云傾不敢在多言,只是暗暗為魏子修嘆息。 二十多天過去了,魏子修的傷終于好了大半,許久沒有來到南園學醫,這一日,魏子修來到南園。 祈夜正盤腿坐在床上,見到魏子修,祈夜的眸底難得的露出悲憫的神色來:“子修,你受苦了!” 魏子修拱手道:“拜見神醫!” 祈夜微微嘆息:“后宮爾虞我詐,人人自私自利,不顧他人,后宮的兇險你也已經見識到了,這次是僥幸逃脫,你心思單純,其實是不適合留在后宮,現在又得罪了頤貴嬪,以后恐怕難保平安,你若是潛心學醫,便辭了這御醫一職,跟隨我一心一意的學醫,現在全身而退,也能保的后半身平安無虞!” 魏子修文言一驚,祈夜怎么會突然有這樣的想法,他急急道:“神醫,這如何使得?皇貴妃剛剛救了我的性命,我怎么能說不干就不干了,把她丟在一邊再也不管了?這豈不是無視她的恩情!再說,我已經在她面前立誓要終身效忠于她,若是現在辭官豈不是要遭天打雷劈?!” 祈夜愕然,不可置信道:“你……你怎么會立下這樣的誓言?是皇貴妃逼你立誓的?” 魏子修趕忙道:“不是,皇貴妃沒有逼我,是我自愿立下誓言的!” 祈夜聞言大怒:“你怎么這么糊涂,怎么能隨意立誓?你在未央宮立的誓言?” 魏子修見狀,額上滲出細汗,茫然說道:“不是,我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