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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凝嫣自尋死路,她趕忙附和道:“太后娘娘,湘淑儀說的有理,咱們自己先查清楚了,才好請人進來做法,別惹得人笑話!” 底下眾妃紛紛附和。 太后見狀,面色更加凝重,她望向王寧暄,問道:“皇后以為如何?” 此時的王寧暄已經將太后的意思摸的差不多了,她微微垂下長睫,道:“臣妾以為此法可行,為求公平起見,最好每個宮室都搜查一下,不要遺漏!” 此言正合太后的心意,太后點了點頭,道:“皇后說的是,就按皇后說的去辦!來人,立刻帶人去搜查后宮所有的宮殿!” 云傾倒是不怕搜宮,只是眾人仿佛是攛掇著太后搜宮,云傾又隱隱感到不安,抬眸掃去,眾妃個個氣定神閑,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并不見誰有畏懼之色。 隨著內侍帶人兵分幾路搜查開來,云傾越發彷徨疑惑起來。 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氣氛開始沉悶起來,承霖殿鴉雀無聲,眾人氣定神閑的等待著搜查的結果,看上去,更像是在等待好戲登場,竟一個比一個鎮定,越是如此,云傾便越是不安起來! 又不知過去了多久,前往未央宮搜查的內侍回來了,領頭的內侍向太后稟報道:“回稟太后娘娘,奴才在未央宮并沒有搜到可疑之物!” 太后微微沉吟,點了點頭。 有了這個消息,云傾終于放下心來了,看來,今天的事情并不是沖著自己來的,突然之間,她有些期待接下來眾內侍的搜查結果,再次抬眸環視四周,眾妃仍然維持著之前的模樣,氣氛雖然凝滯,卻不見得緊張。 緊接著,前去搜查的內侍都陸陸續續的回來了,內侍在長春宮、貞柔宮、鐘粹宮、關雎宮、永和宮、綠影宮、延禧宮、儲秀宮、景福宮都沒有搜查到可疑的東西。 最后就只剩下風華宮和麟趾宮了! 第二百六十章 巫蠱禍 眾人凝息等待著最后的結果。 搜查最后兩宮的內侍終于歸來了。內侍在風華宮并沒有搜到任何可疑的東西,卻在純嬪的麟趾宮搜到了巫蠱人偶。 一切太過出人意料,純嬪聞訊全身劇烈一抖,抬目望去,內侍呈給太后的那個巫蠱人偶竟是那夜自己親自交給翡翠的那個巫蠱人偶,可是,她明明已經威脅翡翠將巫蠱人偶藏在風華宮后院的大樹底下,這巫蠱人偶又怎么會出現在自己的宮中? 這一切為何如此不可思議,又如此的猝不及防? 視線猝然轉向傅凝嫣,只見她唇角微微翹起,仿佛開出魅惑的花朵,那是勝利的笑容,是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坦然與鎮定。 頂上,太后伸手接過那個巫蠱人偶之后,細細望去,那巫蠱人偶上的字條上寫著的生辰的八字竟然正是曦澤生辰八字,這巫蠱人偶明顯就是沖著曦澤來的,它詛咒的人就是曦澤,一瞬間,太后的臉色黑如鍋底,尖銳的利光映現在她的眸底,那一雙利眼直直轉向純嬪,恨聲質問道:“純嬪,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在宮中行巫蠱之術詛咒皇上,你可知巫蠱乃是宮廷禁術,犯者可被賜死?” 這一聲擊得純嬪渾身汗毛倒豎,她趕忙起身來到底下,跪地道:“太后明鑒,這巫蠱人偶不是臣妾的,臣妾是清白的,臣妾哪有那么大的膽子詛咒皇上啊,臣妾冤枉啊,請太后明鑒!” 太后面色更加寒的可怕,聲音猶如鬼魅,聲聲催魂,她怒道:“放肆,這巫蠱人偶都已經從你的宮中搜出來了,你還想狡辯?!” 冷汗不只是在純嬪的后背前赴后繼的滲出,此時,已經遍布她的額間,她望向太后,無比誠懇道:“太后娘娘,臣妾不敢欺瞞太后,臣妾說的都是實話,這巫蠱人偶真的不是臣妾的,臣妾沒有做過啊,那上面的字一定不是臣妾的字跡,若是太后娘娘不相信,可以拿臣妾的筆跡來比對,臣妾是清白的!” 這是唯一的缺口了,也是她奮力一搏最后的賭注! 太后聞言臉色稍霽,即刻命人去取純嬪的筆跡來比對。 很快,內侍就取來了純嬪平日所寫的書稿,太后接過與巫蠱人偶上字條上的字一比對,確實并不是一個人所寫,但是,太后的疑心并沒有退去,她的眉頭蹙得更深,她望向純嬪問道:“字跡雖然不一樣,這東西的確是從你的宮里搜出來的,你作何解釋?” 純嬪立刻答道:“這是有人在栽贓臣妾!” 太后問道:“誰栽贓你?” 純嬪轉眸望向傅凝嫣,冷冷說道:“湘淑儀!” 傅凝嫣笑了,笑的十分魅惑,仿佛云淡風輕,她道:“哎呀,我說純嬪,你要誣陷本宮可要拿出證據來,那巫蠱人偶上的字條上的字可不是本宮寫的,不然,也可以拿本宮的筆跡來比對!” 純嬪聞言恨得咬牙切齒。 太后十分威嚴的問道:“純嬪,你說湘淑儀栽贓你,你有什么證據?你可別敷衍哀家!” 證據?現在到哪里去找證據?純嬪急得滿頭是汗,她望向太后,無比誠懇道:“太后娘娘,臣妾十分確定,這巫蠱人偶就是出自風華宮,請太后娘娘嚴查風華宮!” 傅凝嫣聞言笑得更加魅惑,道:“純嬪,風華宮已經搜查過了,沒有可疑的東西,你還想怎么查!”說完,又望向太后,說道,“太后娘娘,依臣妾看,也不必耗費功夫查什么筆跡,這筆跡也是可以偽造的,現在追查筆跡,什么也追查不出來,這幾日臣妾一直都守在這里,一步也沒有離開,哪有時間去栽贓?這一切根本就是純嬪的推脫之詞,純嬪不滿皇上將她降位禁足,所以實施報復,行巫蠱之術,現在東窗事發又想推脫罪責,蒙騙太后,實在是罪不容恕,若是太后不相信,可以問問前去搜查的內侍,這巫蠱人偶到底是在哪里搜到的,若不出所料,一定是純嬪藏在了自己近身所用之物之中!” 純嬪聞言激烈的反擊道:“太后,這都是湘淑儀的一面之詞,不足為信??!都是她在栽贓臣妾,請太后不要相信,臣妾是冤枉的??!” 太后并不理會純嬪,她望向從麟趾宮回來的奴才,問道:“你們是在哪里搜到這個巫蠱人偶的?” 領頭的內侍答道:“回稟太后娘娘,奴才是在純嬪小主的床絮之下搜到這個巫蠱人偶的!” “果然是藏在近身所用之物中!”太后凝神道,“純嬪,這東西都已經搜出來了,也不容你狡辯了,來人,傳哀家旨意,純嬪使用巫蠱詛咒皇上,罪大惡極,廢除封號和嬪位,打入冷宮,以儆效尤,立刻執行!” 純嬪聞言,頓覺天旋地轉,眼淚再也控制不住的往外噴涌,她凄厲的吼道:“太后娘娘,臣妾是冤枉的啊……是湘淑儀栽贓臣妾……臣妾是冤枉的啊……太后明鑒啊……” 然而,太后再也聽不進她的話,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