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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十歲了不能自己泡腳嗎?還要你給他泡?再說,奴才們都不能伺候嗎?你何必親自動手,快起來!” 云傾嘟著嘴道:“我馬上就好了,你在等等!” 說著,就迅速為承佑擦干了腿和腳。又命人將水端下去。 曦澤望向承佑,問道:“承佑,朕讓你背先秦諸子百家所著的書,你背了哪些?” 承佑聞言面色一紅,微微嗔道:“這幾天你都讓我在太廟跪著思過,我哪里有時間背?” 曦澤挑眉:“你少找借口,聽你口氣,是一篇都沒有背?你的膽子倒是挺大的,把朕吩咐的事情都忘的一干二凈了!” 這就是要懲罰的前兆,承佑趕忙道:“誰說我一篇都沒有背?誰說的?” 曦澤問道:“那你背了什么?” 承佑趕忙道:“我背了!” 曦澤微微不悅:“之前在太廟的時候你就全背完了,怎么能拿來湊數?其他的呢?” 承佑又道:“我也背完了!” “還有呢?”曦澤緊接著問道,“、、、、你都背了沒有?” 承佑答道:“我正在背!” 曦澤蹙眉:“一看就是沒背!還愣著做什么,還不快去背,今天晚上我要choucha,你現在趕緊去背,晚上要是背不出來,不許吃飯!” 剛回來就要他背,承佑心里叫苦連篇,滿是哀切的望向云傾! 云傾趕忙道:“他才剛回來呢,你就不能讓他先歇一會嗎?這么急做什么?” 曦澤絲毫不為所動,冷冷道:“這學業一刻也不能耽擱,又沒有做什么重事,有什么好歇的,現在就去!” 承佑無奈,只好起身去背。 身后,曦澤還在絮絮叨叨的訓導著云傾。 第二百五十一章 月下酒 純嬪十天禁足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禁足解除之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派人暗中盯梢銅雀,十二個時辰輪流蹲守。 三日后,夜色迷人,樹影婆娑間,已是亥時過半,風來得甚是急促, 銅雀獨自一人急匆匆的走在夜色下,她面色微微緊張,總是左右張望,但見四周都沒有人,有暗暗放下下來。 忽然,在前方的一顆大樹下被人攔住了去路。 來人面色古怪,不陰不陽的笑著,只是那聲音卻是公鴨般的尖細,像是被人用剪刀戳中了喉嚨,又飄著絲絲縷縷的魅惑,仿佛嵌有朦朧的醉意:“銅雀,這么晚了,你要到哪里去???我可是在這里等了你許久了!” 原來是黃公公。 銅雀禁不住渾身一抖,勉強鎮定道:“我不去哪里,我現在要回去!”說著,就轉身往回走。 黃公公迅速走到銅雀面前,再次攔住銅雀的去路,接著不陰不陽道:“銅雀,既然來了,就別走??!” 他說起話來,陰風陣陣,剛好現在風也急促,銅雀正是毛骨悚然的厲害,滿是警惕的望著他。 黃公公忽然伸出手,一挑銅雀的下巴,滿是魅惑道:“銅雀,你的模樣真是生的好,月色下看,越發的迷人??!” 銅雀聞言頓時如被人善了一個巴掌,如此輕佻曖昧的話語,銅雀渾身上下都泛著惡心,她厭惡的別過頭去,不去看黃公公那張諂媚的臉。 這黃公公也不生氣,他從腰間取下一個水囊,打開蓋子送到銅雀面前,說道:“銅雀啊,今日月色這么好,可不要辜負了良宵啊,我們來喝一口酒,可好?” 銅雀全身戒備,笑的十分勉強:“公公抬愛,可是奴婢不會喝酒,辜負了公公,公公莫怪!” 黃公公趕忙解釋道:“這是水酒,不醉人的,你聞聞!”說著,又將水囊往銅雀鼻間湊了湊。 銅雀趕忙往后仰。 黃公公笑得恣意,又道:“銅雀啊,你怕什么,這酒里又沒有毒,不信,我喝一口給你看!”說著,就自己喝了一大口,又送到銅雀唇邊,道,“銅雀,你快喝??!” 銅雀趕忙用手推開,訕訕道:“黃公公,你放過奴婢吧,奴婢真的不會喝酒,一喝就醉了,到時候吐得你一身,那可如何是好?” 說什么不好,非說這個,黃公公頓時覺得很掃興,他微微拉下臉,道:“你這丫頭,怎么這么沒有情趣呢?讓你喝,你就喝嘛,怎么有那么多話!”說著,便拉過銅雀硬要她喝酒。 銅雀拼命推拒,就在拉扯之間,銅雀懷里藏著的一塊小包忽然掉到了地上。 黃公公一驚,奇道:“那是什么?” 銅雀正要伸手去撿,黃公公卻搶先撿了起來,打開一看,里面躺著兩只玉鐲和一塊玉佩! 黃公公見狀嘖嘖的笑了起來,道:“銅雀,你這小丫頭還有這種細軟???誰給你的?” 銅雀甚是緊張,伸手來奪:“你快還給我!” 黃公公靈巧的避開,笑得更加不陰不陽,忽然,他拿起那塊玉佩,驚道:“這玉佩怎么這么眼熟?我上次是在哪里看到過?哪里呢?我想想!” “你快還給我!”銅雀跳了起來,終于是將東西搶了回來,又隨意包好,塞進了懷里。 就在這時,黃公公湊近銅雀,陰森森道:“我想起來了,那玉佩是詠絮的東西,想不到你一個小小浣衣女,還能在風華宮得賞賜!” 銅雀趕忙道:“才不是什么風華宮的賞賜,這是我在地上撿的!”其實,她今天與宮外的一個侍衛約好了,要將這些細軟拿出宮外去典當了,誰知道竟然在這里碰到了黃公公,還讓她看見了這些細軟,銅雀萬分緊張! 銅雀的托詞,黃公公自然是不相信的,他咯咯的低笑著,道:“你還想騙本公公,告訴你吧,本宮與那風華宮可是有點關系的,那詠絮是什么人,本公公還不知道,她最是謹慎小心,會將這么貴重的玉佩掉落?那兩只玉鐲八成也是詠絮給你吧!你怎么在風華宮得了這么多好處?” 銅雀立刻否認道:“不是,不是,玉鐲是我自己的,玉佩是我撿的,跟風華宮沒有任何關系,你不要亂說!” 黃公公依舊笑得陰風陣陣。 很快,這個消息就送到了麟趾宮。 于是,第二天下午,銅雀就被請進了麟趾宮。 純嬪端坐在最上首,只留幾個心腹宮人在殿中,其他的全遣了出去。 純嬪仔細端詳著底下跪著的銅雀,捏著手帕微微掩唇道:“模樣確實還長的不錯,挺清秀的,怪不得內務府的總管黃秦對你垂涎三尺,只是那黃秦已經是內務府的大總管,位份也高,你還瞧不上,那你瞧的上這宮里的誰?莫不是皇上身邊的四喜吧?”說著,就咯咯的笑了起來,笑的滿是魅惑! 再次聽到有人論及自己的容貌,銅雀再次如同被狠狠扇了一巴掌,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