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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辰都看著他呀,總會有疏漏的時候,他要背著我偷偷摸摸做些小動作,我怎么能知道?我已經盡力在督促他了!” 曦澤接著訓道:“你知道他貪玩,就要多花點時間注意他,他手下的那個內侍,膽子是越來越大,還敢幫他寫作業,現在的奴才都無法無天了嗎?來人,將那個替皇長子做作業的奴才小四拖出去打二十大板,看他以后還敢不敢替皇長子做作業!” “是!”四喜領命立刻執行。 云傾不敢勸,只是默默的聽著。 曦澤下令以后,又轉頭望向云傾,接著訓道:“承佑頑皮,你不可以再縱容他了,必須對他嚴格一點,你既然承擔了撫養他的職責,就要多花點心思在他身上,像不做作業這樣的事情,絕不可以再發生,他偷偷摸摸的跟著內侍做些渾水摸魚的事情,你可不能當做沒看見,也不能被他輕易敷衍過去,每天都要檢查他的功課,督促他多背些圣賢之書,不能因為讀書累,你就不讓他讀,總想著讓他休息,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現在還不發奮學習,長大就是個草包,他貴為皇子,又是長子,怎么能成為草包?” 云傾不敢頂嘴,只好道:“是是是,我都記下了,以后一定嚴格管束他,盯緊他的作業,不讓他偷懶,你放心吧!” 曦澤蹙著眉頭望著云傾,看起來并不放心,又道:“他撒撒嬌,你就心軟了,這怎么能行?督促孩子,心志要堅定,哪個孩子小時候不是苦讀書過來的?有誰偷過懶?這皇家子弟,我就沒看見偷懶的,這承佑眼里只有玩,天天調皮搗蛋,到處闖禍,這也有你失職的地方在里面!你對他看得不緊,要求不夠嚴格,他就不怕你,你就管束不了他,他便天天無法無天,越發膽大調皮,這樣下去,成何體統?你以后,要把你對他的那些寵溺,全都收起來,該打則打,該罵則罵,不要心慈手軟!” 云傾皺眉小聲道:“他又不是我親生的,怎么能說打就打,說罵就罵?他心里一定會生氣的!時間久了,他心里還會對我有抵觸!” 曦澤反問道:“他現在不是已經把你當成親生的娘了嗎?怎么會跟你有抵觸!你又不會無緣無故的打罵他,他做錯了你懲罰他,這是應該的,你跟他講道理,管束他,他能有什么意見?他要是有意見,你讓他來跟我說!不要以為一味的維護他依著他就是為他好,小孩子很多事情都不懂,你要教他,管束他,讓他懂得克己復禮,這樣才能成為有用之才,他太調皮了,必須對他嚴格一點!” 云傾無奈,只好道:“好好好,我知道了,都記住了!以后一定嚴格!” 這一夜的晚膳,曦澤一直緊鎖眉頭,云傾用的有些忐忑。 用過晚膳之后,曦澤正要到房里去沐浴,云傾想趁這個時候悄悄離開,誰知,曦澤竟又走了出來,剛好逮個正著,曦澤十分不悅的問道:“你去哪?” 第二百四十九 水氤氳 云傾無奈站住,轉身,面色訕訕,都已經被抓住了,只好如實說道:“我……我要去太廟!” 曦澤聞言眉心一蹙:“這大半夜的,你去太廟做什么?” 云傾咽了咽口水,眼神有些閃爍,終是道:“我答應了承佑,今天晚上去陪他的,總不能……食言吧!” 有淡淡的薄怒映上曦澤的眉宇間,隱在夜色中,幽幽沉沉,他的聲音不自覺的冷了幾分:“不許去!” “可是……” “可是什么?”曦澤的怒氣薄薄四散開來,“都多大了,跪個太廟還要人陪!” 云傾皺眉道:“他說夜里在太廟害怕!所以要我陪著他!” 曦澤更加不歡喜,道:“太廟不是有內侍陪著他嗎?還有什么可還怕的?你也是奇怪了,丈夫在這里,你還要跑?把丈夫一個人撂在這,這是你的為妻之道嗎?” “我……”云傾無言以對,但是她確實為難。 曦澤打斷道:“我什么我,不許去,你再也不能事事都依著他,這樣只會慣壞他,你應該讓他自立自強,這在宮里能有什么事?你別把他當成溫室的花朵,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飛了,你得放手,不要再溺愛他了!” 云傾緊緊蹙著眉頭,十分不高興道:“我都已經答應她了,現在要是食言,以后怎么給他做表率?難道你要我給他立個壞榜樣?難道……” “打??!”曦澤再次打斷道,“不要找借口,為夫在這呢,你跑什么跑?這兒子跟老子搶,算怎么回事!現在你什么也不要多想,來伺候為夫沐??!” 云傾聞言白了曦澤一眼,嘟著嘴道:“四喜不能伺候嗎?又要折騰我?” 曦澤毫不客氣的催促道:“還愣在那里做什么,還不快過來!” 云傾無奈,只好跟著曦澤走近內殿。 云傾試了試水溫,溫度剛好,曦澤走到云傾面前,伸開雙手,等著云傾為他寬衣。 這是云傾第一次伺候曦澤沐浴,手法生疏的很,做了老半天,才寬衣完畢,曦澤也不嫌棄,走進浴桶,坐在水中。 水汽漸漸氤氳起來,云傾將玫瑰花花瓣灑進浴桶中,拿起勺子開始舀水! 水花緩緩濺起,室內溫度開始升高,云傾開始給曦澤搓背,曦澤卻道:“用點力,輕飄飄的不爽快,怎么能洗干凈!” 云傾嘟著嘴感嘆道:“我這一生啊,就是個勞碌命,都撲在你們父子倆身上了,還要嫌棄!” 曦澤像是聽不見似的的,又催促道:“快呀,多用點力!” 云傾生氣,瞪著眼睛,狠狠的用力服侍,又道:“就沒見過你這么嚴厲的父親,不是戒尺就是罰跪,我要是你的孩子,一定受不了!一定好好反抗!” 曦澤聞言冷笑,道:“你要是我孩子,保證每天像只綿羊一樣乖乖的,你看看承佑那么調皮,見到我還不是像老鼠見到貓一樣的害怕,你就嘴上說的厲害!” 云傾啐道:“你才是綿羊!” 曦澤笑道:“我要是綿羊,被你這么搓背,皮都穿了!” 云傾聞言忍不住笑了起來,嘴上卻說道:“是你自己讓我多用點力的!” 曦澤微微嘆息道:“你要是能把你現在這股狠勁用到承佑身上,他保證再也不調皮搗蛋了!他之所以這么放肆嗎,就是因為他覺得你會保護他,他仗著有你當保護傘,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來,你到底有沒有發覺問題的嚴重性!你要不是這么溺愛他,他也不至于這么囂張,你不能再縱著他了!你得改!” 其實曦澤說的并不是沒有道理,云傾也不禁深思,手中用力減輕,嘆道:“自從他到我身邊之后,我就是想盡量對他好,我又怕別人欺負他,我是他的母妃,自然要保護他??!” 曦澤轉過身來面對云傾,認真道:“你保護他是對的,但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