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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無關,你偏不相信,現在事情分明了吧,你也已經找出了兇手,他可是靜妃的人,不是本宮要害你,是靜妃要對你下手!” 沈綠衣聞言立刻冷靜下來,她冷冷轉眸望向傅凝嫣,森冷的目光中仿佛已經凝結出了冰棱,她不含一絲溫度的說道:“湘淑儀,你解除禁足才幾天,又開始不安分了嗎?” 傅凝嫣頓時笑得花枝亂顫,說道:“哎喲,我說靜妃娘娘,臣妾可是很安分,簡直安分的不能再安分了,臣妾個什么都沒做,現在是你手底下的奴才被指證出來,大家都看著呢!這可不關臣妾的事!” 沈綠衣懶得跟她糾纏,她站起身來,望向曦澤道:“皇上,臣妾從來沒有指使過奴才謀害純婕妤,這件事臣妾完全不知情,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曦澤還來不及說話,傅凝嫣就不陰不陽的插進來說道:“這兇手都已經抓出來了,還能有什么誤會?靜妃娘娘莫不是想推脫罪責吧!這不太好吧,大家都看著呢!” 沈綠衣聞言,頓時心頭泛起恨意,她不去理傅凝嫣,只是望著曦澤,說道:“皇上,臣妾是清白的,這件事情真的與臣妾無關,請皇上明鑒!” 曦澤望著眼前的局勢,仔細判斷著,沉吟了一小會兒,他望向純婕妤,問道:“純婕妤,你看清楚了,害你的那個奴才就是面前的這個小唐子嗎?” 純婕妤無比肯定的回答道:“回皇上的話,就是這個小唐子,但是臣妾可以肯定,并不是靜妃娘娘要害臣妾,這個奴才一定是被湘淑儀收買了的,是湘淑儀要害臣妾!” 曦澤聞言,眼神瞬間轉向傅凝嫣。 傅凝嫣聞言很是驚訝,氣得柳眉倒豎,她義正言辭道:“真是冤枉??!純婕妤,你說是本宮要害你,你可要有證據,這無憑無據的,你可不能隨意亂誣陷!” 純婕妤毫不示弱的望向傅凝嫣,冷冷道:“昨天在御花園,就只有你一個人知道我的行蹤,別人根本不知道我去了御花園,不是你派人來害我,還能有誰?”說著,她就轉眸望向曦澤說道,“皇上,臣妾可以打包票,這個奴才一定是被湘淑儀收買了的,皇上若是不相信,可以派人去搜查這個奴才的屋子,一定可以找到蛛絲馬跡!” 曦澤蹙眉望著眼前這一切,望向小唐子,問道:“小唐子,朕問你,是誰派你謀害純嬪的?你老實回答!” 小唐子已經滿額頭是汗,立刻跪地道:“皇上,奴才只是遵照靜妃娘娘的命令行事,奴才是身不由己,求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 沈綠衣聞言大怒,她轉身朝著小唐子,怒斥道:“放肆,本宮什么時候給你下過這樣的命令,你這個膽大的奴才,竟敢當眾誣陷本宮,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說著,又望向曦澤,跪地道,“皇上,這件事情真的與臣妾無關,臣妾根本沒有理由要害純婕妤,這個奴才在誣陷臣妾,請皇上相信臣妾,請皇上下令派人搜查這個奴才的屋子!” 曦澤見狀下令道:“四喜,你帶人去搜查這個小唐子的屋子,給朕仔細的搜!” “是!”四喜領命很快就帶著人去了綠影宮。 然而,四喜在綠影宮一無所獲。 曦澤再次冷冷望向小唐子問道:“小唐子,朕最后再問你一次,到底是誰指使你謀害純婕妤的,你若是敢說假話,那便等同欺君!你給朕仔細回答!” 小唐子低著頭回答道:“奴才不敢說假話,這件事真是靜妃娘娘派奴才這么做的,奴才只是遵命行事,求皇上饒命!” 曦澤聞言大怒,厲聲道:“你這個膽大的奴才,謀害后宮嬪妃,還想讓朕饒你的命,你以為你不說實話,朕就耐何不了你嗎?來人,將這個謀害主子的奴才拖出去杖斃!” 小唐子聞言頓時面如死灰,立刻磕頭如搗蒜,呼道:“皇上饒命啊,皇上饒命啊,皇上饒命啊……皇上……皇上……” 但是,他還是很快被拖了出去。 曦澤望向傅凝嫣,仔細的打量,傅凝嫣微笑著迎向曦澤的目光,很是坦然。 沉吟許久之后,曦澤對著底下道:“純婕妤,這件事朕會追查清楚的,你受了驚嚇,早些回去休息吧!你們都退下吧!靜妃留下!” 于是眾妃齊齊起身道:“臣妾告退!” 第二百三十一章 嘆掩藏 等到眾妃都退干凈后,曦澤又將殿中站著的宮人都遣退,站起身來,望向沈綠衣,說道:“綠兒,你身邊怎么又出現了背主的奴才?” 沈綠衣聞言暗暗放下心來,還好,曦澤相信她,只是,她自己也很煩悶,居然出了今天這樣的事情,她微微蹙著柳眉,回答道:“三哥息怒,都是綠兒疏于防范,沒想到傅凝嫣剛放出來,手腳這么快,請三哥恕罪!” 曦澤微微嘆了口氣道:“傅氏狡猾,又一向視你為大敵,西北起了戰事,朕派她的兄弟前往支援,所以才將她放了出來,你可要多加防范,她現在為了替meimei報仇,注意力都在純婕妤身上,但是你也不可以掉以輕心,一定要管好自己的下人,把不干凈的都送到嚴刑司去,不必客氣!” 沈綠衣聞言,趕忙回道:“綠兒謹記三哥教誨,一定管好自己的下人,不給三哥添亂!” 曦澤這才滿意的點點頭,道:“嗯,那你快回去辦這件事吧!” 沈綠衣立刻道:“是,臣妾告退!”說完,就轉身離開了中宮。 望著沈綠衣離去的背影,曦澤對身側的王寧暄,道:“皇后,你看今日這事,純婕妤與傅氏斗法,純婕妤真的只是僥幸勝利嗎?” 王寧暄微微沉吟道:“傅氏一下心狠手辣,這次又是想替自己的meimei報仇,下的是狠手,若是換了別人,早就成了他手下的亡魂了,這個純婕妤不簡單,她不僅從傅氏的手下逃脫,還有這么大的膽子與傅氏抗衡,這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恐怕……這一切并不是僥幸!” 曦澤聞言點點頭,說道:“朕和你的想法一樣,這個純婕妤平時看起來天真無邪,咋咋呼呼的,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但是現在看起來,好像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王寧暄試探著說道:“難道她的天真無邪都是裝出來的?” 這句話,聽得人微微戰栗,曦澤深深望著王寧暄,蹙眉道:“如果這一切都是她裝出來的,那她的心思可就深了,這后宮真是臥虎藏龍,知人知面不知心!” 王寧暄長長嘆出一口氣,道:“后宮爾虞我詐,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法則,掩藏不失為一種好的生存方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不得已,這也怨不得她!只是……現在咱們看出來了她的心思,以后就要多多提防了!” 曦澤聞言點點頭,道:“暫時先看著吧,這純婕妤的心思究竟有多深,就看她能躲過傅氏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