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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道:“長高了,長高了,哈哈……” 承佑聽了很高興,又問道:“那承佑長好看了嗎?” 曦澤又左右望了望,道:“確實變好看了一點!”說著,又長長嘆出一口氣,有些傷感道,“承佑長大了,父皇老了!” 承佑立刻道:“哪有?父皇沒有老!還是很年輕!父皇只是長了胡子,把胡子都剃了,父皇看起來就像20歲,可年輕了!” “是嗎?”曦澤似是不信,又問道,“剃了胡須就像20歲?朕都好久沒有剃胡須了!” “是啊,是??!”承佑高興的跳了起來,“父皇也好看,又年輕!” 曦澤仿佛來了興致,大聲道:“那就讓你母妃來幫父皇把胡須剃了看看!” 云傾聞言臉色一白,好好的怎么又扯到她身上了!云傾很不情愿。道:“我不會剃胡須,你自己剃!” 曦澤毫不在意,道:“你不會。讓四喜教你??!”說著,就轉眸望向四喜,吩咐道,“四喜,你來教皇貴妃剃胡須!” 四喜不敢怠慢,立刻打了個秋千道:“是!”說著就向云傾走去。 云傾見狀,立刻道:“你還真讓我給你剃胡須???你不怕我把你的嘴唇剃破了。到時候那那張俊臉可不好看了!” 曦澤馬上道:“你敢剃破?剃破了你賠!你快點過來剃,待會兒就到了用晚膳時間!快來??!” 曦澤催的緊。內侍們很快就呈上了東西,云傾無可奈何,只好走到曦澤面前按照四喜的方法開始給曦澤剃胡須。 第一次剃,云傾下手的很慢。生怕出什么差池,曦澤卻一個勁的催,云傾有些心煩,每次見面都要折騰她,就不能放過她,安生過點日子嗎? 好不容易剃好了,曦澤走到鏡子前仔細照了照,承佑湊過來和他一起照鏡子,高興的叫道:“父皇。你剃了胡須好年輕啊,我就說你年輕吧,你快看。鏡子里的人不像父子,像兄弟!” 曦澤聞言哈哈大笑:“哈哈哈……”又望向云傾,有些責怪道,“云傾,你的手法不行啊,還是要多練練!” 云傾有些生氣。折騰完了還嫌棄。 就在這時,蕊兒走進來向云傾稟報道:“娘娘。晚膳好了,請娘娘和皇上去用晚膳!” 云傾這才尷尬稍解,與曦澤、承佑一同去用晚膳。 一家三口同坐一桌用膳,其樂融融,承佑最是開心,說個沒完。 晚膳用完之后,承佑就回自己的寢殿寫功課了。 曦澤來到云傾的寢殿,閑閑坐在椅子上,拿起身邊的茶盞,略微吹了吹,嘗了一口,覺得不錯,又嘗了一口,瞄向云傾,故意不陰不陽道:“哎呀,云傾,這茶不錯,你伺候得不錯??!” 云傾聞言很是尷尬,沒有說話。 曦澤放下茶盞,又接著不陰不陽道:“云傾啊,想不到你還是很在意我的嘛!你看你昨天急的,一聽說有人要害我,你就急急忙忙去了貞柔宮,走得那般快!恨不得一步跨到我面前!” 曦澤故意打趣云傾,云傾聽著就心煩,云傾腹誹道:你好好說話會掉塊rou嗎? 云傾不說話,曦澤也不覺得尷尬,又接著自顧自的說道:“云傾啊,我有一段時間沒來未央宮了,你是不是特別的想我???” 云傾聽著全身掉雞皮疙瘩,她紅著臉道:“我沒有,你想多了!” 曦澤拉長了音調道:“宮人們都出去了,現在這殿里就只有我跟你兩個人,你還要掩飾什么?別裝了,我都看出來了!你要是想我怎么不去承光殿,我天天都在承光殿啊,你這樣遮遮掩掩的,矯情!” 云傾聞言氣的滿臉通紅,她怎么又是矯情了,云傾辯解道:“我去過了,哪里矯情!” 云傾臉紅,氣的說不好話,那模樣,賊可愛,曦澤最喜歡看,他得意的說道:“你說你給我送藕粉羹那次??!那次哪里是想我了,分明是你小肚雞腸,不想讓我去見秀女,那藕粉羹酸溜溜的,可不好吃!” 云傾生氣,想把曦澤趕出去,她瞪著眼睛望著曦澤,道:“瞎說!你愛見誰就見誰,我可從沒攔過,你別誣賴我!” 云傾生氣,曦澤就高興,他故意拉長了音調道:“你送藕粉羹就是那個意思,你以為你掩飾得住嗎?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嗎?我看的清清楚楚!你還裝什么?你就是不賢惠,不賢惠還要裝賢惠,唉……你就不能灑脫點!你看人家純婕妤,多率真,是怎么樣就是怎么樣!一點也不掩飾!” 云傾轉過身子來不看他,有些氣悶道:“你喜歡純婕妤率真,那你到她那里去??!我就這樣的,管你說我賢不賢惠!” 曦澤忽然伸手,抓住云傾的手,將她拉到自己的懷里坐下,云傾微微一驚,大張著美目望著曦澤。 云傾的眸底,曦澤笑的既得意又魅惑,有微醺的感覺浸潤在他的面龐之上,曦澤忽然幽幽道:“你怕我的心被別人奪走了,是不是?” 云傾被說中心事,臉色更紅。 曦澤見狀笑的更加得意和魅惑:“你已經是皇貴妃了,是眾妃之首了,還會怕嗎?會忐忑嗎?會緊張嗎?會語無倫次嗎?” 曦澤眸底仿佛有一個閃著幽光的黑洞,仿佛神神秘秘的吸引人,好像就要將云傾吸進去。 云傾望著越發著了迷,咽了咽口水,不知該說什么? 曦澤又滿是魅惑道:“你不是勇敢無畏嗎?怎么會怕?” 第一百零一章 贈黃精 原來,時間流走的再久,他還是能一眼就望穿她的心,讓她無處遁形! 這樣的了解,讓云傾有一絲欣慰。 明亮的宮燈照亮了云傾的雙眸,跳開那些微醺和迷醉,云傾覺得此刻的自己仍然是清醒的,她喃喃低訴道:“這紅墻碧瓦里的生活,寂寞的泛不出一絲漣漪,好似死水一般!所有人都在渾渾噩噩的度日,看起來誰都沒有改變,可是時間久了,所有人都沉悶的久了,誰也不能保證誰不會變!這世間的繁華我看的太多,我總想參透它背后的曲曲折折,讓自己變得更加清明,卻走入歧途,撞進迷霧中,大霧蒙了眼,看不見遠處的路!” 夫妻之間有多久沒有像此刻這般袒露心扉了,云傾已經忘卻了! 只是這略帶感傷的傾訴又仿佛掀開了那一層隔在彼此之間的紗,讓燈火照的更加明亮。 曦澤伸手輕輕摩挲著云傾的下頜,輕輕道:“傻瓜,是人總是會變,但是有些情卻無論如何也變不了!” “是嗎?”云傾似是不信,“你真的可以一直堅持不變?” 曦澤微笑的明媚,輕輕吟詠道:“三千弱水,吾只取一怕瓢飲!因為只有這一瓢,懂我胸中之意,可悅我心,可讓我交付自己的信任!” 云傾還是不相信:“你不會對頤婕妤也這么說過吧?” 曦澤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