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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來過了,說是沒有對策!” 沒有對策?!那她的臉豈不是廢了?!王寧暄聞言倒吸一口涼氣,又問道:“怎么會這樣?昨天晚上,你們在小河邊放燈,嫻榮華是如何掉到小河里的?今早出現這樣的事,難道小河里的水有問題?” 眾秀女齊齊道:“臣妾不知!” 不知?!這么多人在場,居然都不知! 王寧暄合眸深吸一口氣,竭力保持鎮定,再睜眼,對著眾位秀女道:“本宮知道了,會派人追查此事!眾位meimei既然來到了宮中,本宮也要多叮囑幾句,皇上政務繁忙,最不喜歡惹是生非之人,希望眾位meimei與后宮妃嬪可以和睦相處,共同為皇上開枝散葉!” 眾秀女聞言齊齊道:“臣妾謹遵皇后娘娘教誨!” 王寧暄滿意的點了點頭,又對凌薇稍一示意,凌薇走向前,伸開右手介紹道:“這是皇貴妃!” 眾秀女齊齊轉身面向云傾,跪地道:“臣妾給皇貴妃請安,皇貴妃千歲千歲千千歲!” 冰冷的笑意瞬間爬上云傾的嘴角,像是開了一朵冷艷的曼莎珠華,面前之人,一共九人,沒一個是好相與的,這景況可比當年云傾入宮之初要駭人許多。 聲音婉轉如昔,就像心頭并沒有一絲波瀾,云傾輕輕道:“眾位meimei免禮!” 眾秀女依言起身,其實這些人云傾早已見過,只是今日看來,她們全體都成另一番面貌,一番云傾司空見慣的模樣!就好像是已經浸潤了這后宮許久一般! 云傾又道:“其實眾位meimei,本宮之前在廣賢殿就都見過了,個個都很出色!” 眾秀女齊齊福身道:“多謝皇貴妃夸獎!” 接著,凌薇又向眾位秀女介紹其他的嬪妃,大家一一見禮! 第七十八章 嘆舒氏 云傾回到未央宮,斜倚在貴妃榻上,想起今日中宮中聽到的一切,冷笑不自覺的爬上她的唇畔,像似開了一朵被雨花打殘了的海棠,有慘然的美艷:“這一屆的秀女可沒有一個是好相與的,看著花容月貌,卻是心思深沉。這還沒有開始侍寢呢,他們就自己先斗了起來!實在令人驚心!” 蕊兒聞言微微蹙眉道:“那舒氏也是可憐,才剛進宮就再也見不得人了,連御醫都說沒有對策!這今后可要怎么過?” 云傾的心底倒是沒有多少憐憫,只是就事論事地淡淡道:“木秀于林,風必摧之!舒氏是這屆秀女中容貌最出眾的,眾秀女必然都忌憚她,再說,選秀那日眾秀女都在,皇上對舒氏多留了份心,秀女皆看在眼里,而且這次晉封位份中,只有玉貴嬪一個人的位份在她之上,而玉貴嬪有太后撐腰,位分自然高,眾人也說不出什么來,可是舒氏沒有后臺卻能獲封這么高的位份,可見她在皇上心目中的分量,眾秀女自然眼紅,必然爭相排擠她!所謂的失足落水應該不是意外,應該是有人推了舒氏一把,舒氏才會掉到水里去,最陰狠的是這河水原先就被人動了手腳,這下手的人手段也是有些的,選在黑燈瞎火的小河邊上,眾秀女都在場,卻沒有一個人看清到底是誰動的手,看來是個厲害的角色!” 云輕分析的頭頭是道,蕊兒聽都點點頭,又問道:“那依娘娘看,這下手之人到底是誰呢?” 云傾接著分析道:“你不是說昨天去小河邊放許愿燈的只有九個秀女嗎?玉貴嬪沒有去,那這事應當與她無關。那兇手應當就在這剩下的八位秀女之中!是他們其中的某一位!但是其他人就不見得毫無嫌隙!那條所謂的在小河邊放許愿燈就能盡快得到皇上召幸的傳言,一聽就是假的,可她們全都信了,九個同時去小河邊放許愿燈,若是那條河當真靈驗,皇上又怎么可能在一天以內同時召幸九名秀女,這顯然就是一個事先設好的局。知情的故意去湊熱鬧。不知情的隨大流而去,反正眾人都在場,追究起責任來。你推我、我推你,最后因為人多無法追究!真是一個好局!” 然而蕊兒仍然還有疑惑,又問道:“這一切若真是個事先就設置好的局,可若是沒有風。也不會有這場混亂,一切便難以實施??墒恰@來不來風是天意,這怎么算計?” 云傾深深望了蕊兒一眼,解釋道:“放許愿燈不是講究吉時嗎,只要事先與欽天監互通消息。算定何時起大風,在將這時間定為吉時,讓眾人在此時放燈。還怕沒有混亂,所以我才說這下手的人心思厲害。天時地利人和掐算得無比精準,舒氏想不中招都難!除非她壓根就不在意圣寵,像玉貴嬪那樣沉得住氣!可是,舒氏初入宮闈,還不知深淺,這不就中招了!關鍵是這份冤屈沒有人能替她伸張,她才剛剛入宮,沒有根基沒有勢力,無依無靠,現在又不能見人了,如何為自己申冤?這才是她最可憐的地方!” “這件事傳到皇上那里,等到皇上不會追查嗎?”蕊兒問道。 云傾冷冷一笑,道:“就在大殿上那么看了一眼,皇上對他能有多深的感情,頂多就是交給皇后去追查,可是這黑燈瞎火的,傳言也不知出處,又要如何追查?最后還不是不了了之!” 蕊兒點點頭,嘆道:“看來舒氏也只能吃這啞巴虧了!” 云傾又道:“在這后宮生存,防人是第一位的,若無防人之心,陷阱到處都是,那就只有栽跟頭了,栽了跟頭,也只能自認倒霉!” 蕊兒這才明白的點了點頭,道:“娘娘睿智,看得清楚!” 越是看得清楚便越是擔憂,云傾嘆道:“人心難測,誰都沒有料到她們才剛進宮就會斗的這般慘烈!這后宮現在來了一批如此心思叵測的人,以后是沒法清靜過日子了,以后的爭斗只會更加慘烈!” 蕊兒聞言微微一笑,安慰道:“娘娘聰慧過人,他們才剛來宮中,根基不足!都不是娘娘的對手,再說皇上對娘娘是真心,恩寵,他們也爭不去,娘娘不必擔心!” 云傾笑了,仿佛有灑脫和淡然的意味,又似看透般了悟,她輕緩道:“君心難測,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新人進宮了,后宮要起風了,咱們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蕊兒點了點頭,道:“無論如何,奴婢始終站在娘娘這邊!” 云傾朝著蕊兒笑得很是燦爛! 次日,請安禮過后,眾妃都散去了,沈綠衣留了下來陪著王寧暄敘話。 王寧暄問道:“都見了這兩次了,你覺得這屆秀女怎么樣?” 有冷艷的笑魅爬上她的嘴角,沈綠衣微微輕蔑道:“個個貌美如花,看起來都很謙恭,很無害,仿佛都很善良,但是剛進宮就出了這樣的事,可見心思只是被掩藏了,恐怕沒幾個是好相與的!” 這話王寧暄其實是贊同的,只是現狀如此,她也不禁長長嘆著氣,道:“本宮原本是希望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