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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必當盡心竭力照顧好三皇子,將他視若親生,撫養成人!” 太后點了點頭,道:“你是個心誠的好孩子,哀家相信你能擔此重任。一定可以扶養好三皇子!皇上那邊,哀家會去替你說的!” 沈綠衣趕緊謝恩:“臣妾多謝太后娘娘垂憐!”又道,“臣妾最近又新學了一套按摩的手法,讓臣妾來為太后娘娘按一下好嗎?” 太后笑得慈和。道:“你這孩子倒是挺有孝心的,時時記掛著哀家這雙腿,想方設法的替哀家釋解頑疾,真是辛苦你了!” 沈綠衣莞爾,謙虛道:“能服侍太后娘娘是臣妾的福氣,再說孝順太后本就是臣妾的分內之事。都是應當的!臣妾惟愿太后娘娘,福壽安康,千歲千歲千千歲!” 說完,沈綠衣就將三皇子交給王寧暄,然后,來給太后按摩。 沈綠衣新學的按摩手法很是靈巧,也很有規律。 太后不禁贊道:“靜妃,你這手法不錯,你都是跟誰學的?” 沈綠衣答道:“臣妾宮中有一名奴婢,名喚采蓮,深諳按摩之道,是她教臣妾的!” “靜妃,你也有心了!”太后點了點頭,道,“最好的是你有這樣一份誠心,時時記掛著哀家,時時到的哀家這里來,服侍哀家!此心難得!” 沈綠衣謙虛道:“孝順太后本就是臣妾應該做的,臣妾不才,只是在向皇后娘娘學習,皇后娘娘才是孝順太后的典范,堪為后宮表率!臣妾真心敬服!” 太后笑了,仿佛很是滿意,又望向王寧暄,滿是慈愛道:“皇后不愧是哀家親自挑選的兒媳婦,對哀家最是貼心,也最是孝順,現在又有了你,哀家心里高興!” 王寧暄亦笑了,道:“只要母后高興就好,臣妾做什么都可以!孝順母后本就是臣妾本職!臣妾不敢居功!” 太后微笑著點了點頭。 這一日,曦澤又來到未央宮看望云傾。 云傾坐在床上,向曦澤抱怨道:“這段時間,我明明已經好了,你還要我每天躺在床上,真是悶死了!” 曦澤微微蹙眉回道:“你養病不好好躺在床上,到處跑個什么?” 云傾癟著嘴道:“每天只能躺在床上,有時承佑來尋我,我都不能下床陪他一起玩!” 曦澤回道:“承佑有多大了,還天天惦記著玩?他每天都要上學,功課都做不完,哪里有時間玩?” “那也不能總做功課啊,也要適當放松一下,他還是小孩子不能逼得太緊了,總要勞逸結合!不然身體怎么受得了?”云傾心疼承佑,嗔道,“他想玩的時候,一個人玩多無趣?我若是能陪著他,那就完全不一樣了!再說他本來就很喜歡和我一起玩!” “你呀……還是對承佑的功課多上些心吧!不要總是惦記著玩,承佑本來就頑皮!你要是還縱著他,那就更不得了了!”曦澤搖了搖頭道。 云傾回答道:“誰說我不關心他的功課?他的功課每天都做的很好,我都檢查了的,只是他放松的時候找不到人和他一起,想讓我和他一起玩,我又不能下床陪他玩,他會不高興的!” 第六十五章 箜篌引 曦澤見云傾還在提玩,有些嚴肅道:“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他現在正是學習的時候,你要多督促他學習,玩不玩的都放在一邊!你是他的母妃,可要盯緊了他的功課,一絲也不能松懈!我的希望都全在他身上了,怎可馬虎?” 曦澤一直以來都很看重承佑,也對他寄予的厚望,云傾無言以對。 這時,曦澤又坐到云傾床邊,拿起她的手仔細看了看,又道:“這白玉散還挺管用的,你上次擦了之后傷疤都淡了不少!再拿來擦點吧!” 云傾一聽,又要用沈綠衣拿來的東西,心中頓時有些反感,雖然是沈綠衣的變化挺大的,但云傾心中難免不防她,此刻對曦澤道:“今天手已經擦過藥了,不用擦了!” 曦澤卻道:“那白玉散是好東西,應該多擦些這樣傷疤才淡去的快!” “不用了,不是已經擦過御醫送過來的藥了嗎,怎么還要擦?”云傾嗔道。 曦澤聞言臉色一斂,道:“你不會因為那東西是靜妃拿來的,所以就不用吧!” 云傾聞言一滯,不知該怎么回答。 曦澤望在眼里,頓時有些不歡喜,又道:“你也看到了,自從禁足解除之后,他的態度有了很大的變化,你怎么還用老眼光看她?人都是會變的,有變好,也有變壞!她現在有心要與你和睦相處,這是好事,送來白玉散也是好意,再說這一次也是她救了你,你怎么就是不領情呢?” 云傾嘆了口氣道:“我可猜不準她的心思,防人之心不可無吧。你相信她,我可不相信她!誰知道他這次是不是又在打什么壞算盤?” “你怎么這樣想?”曦澤微微蹙眉道,“她之前確實受人一時蒙蔽,犯了錯。但她本性不壞,我素來就知道的,現在是真心悔過,你真的不必如此防著她!再說你是皇貴妃,是眾妃之首。應當宰相肚里能撐船,過去的事情不要再記在心上,大度些吧!” 云傾聞言頓時惱了:“我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嗎?我不用她的白玉散就是不大度,我用了就是大度是嗎?我也沒有說要為難她呀!我怎么就不大度了?難道我還不夠忍讓她嗎?你還想讓我怎么樣?” 曦澤懶得再辯,搖了搖頭道:“用不用隨你,我去御花園走走!” 說著,就起身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寢殿,離開了未央宮。 望著曦澤離去的背影,云傾也只得氣悶的嘆著氣。 曦澤離開未央宮后,就徑直來了御花園。 仲秋時節。御花園里的菊花開得到處都是,白色的小雛菊、綠黃的爪葉菊、金黃色的萬壽菊……都開得很是艷麗,襯得整個御花園顯得十分的賞心悅目! 曦澤信步穿梭于花園,閑閑走著,菊香芬芳,十分氣人心脾。 走著,走著,忽然又悅耳的樂聲傳來,是箜篌的聲音。 又有悅耳的女聲傳來,那聲音清越甜美。仿若黃鸝在鳴叫,聽來仿佛是要將人的骨頭都酥化,實在宜人。 她唱的是的: 靜女其姝,俟我於城隅。 愛而不見。搔首踟躕。 靜女其孌,貽我彤管。 彤管有煒,說懌女美。 自牧歸荑,洵美且異。 匪女之為美,美人之貽。 曦澤沿著歌聲一路尋去,只見遠處的亭子中。頤嬪正在彈奏箜篌,自彈自唱,很是入迷,映入這金黃的秋色中,仿佛一副美麗的美人畫卷,人景交融,實在賞心悅目。 一曲終了,曦澤情不自禁的撫掌贊道:“唱的好!妙哉!妙哉!” 頤嬪這才看見曦澤,趕忙站起身來行禮:“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