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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之后再帶到葉氏面前,用以立威!” “葉氏若是長時間得不到消息,必然知情,說不定還會派新的探子來!”打草驚蛇確實絕非明智之舉,又一件事需要先忍著,曦澤再次無限氣惱,深吸一口氣,嘆道,“罷了,朕先派信得過之人盯緊那探子,待葉氏生產之后,朕再跟葉氏算總賬!” 王寧暄立刻道:“吾皇圣明!” 無限疲憊涌上曦澤的眉梢,他嘆著氣坐下,無限氣惱。 王寧暄見狀,又命人奉上熱茶,自己輕輕走到曦澤身后,細細柔著曦澤的太陽xue,溫柔道:“皇上,您每日夙興夜寐cao心國事,已經夠勞心勞力的了,這后宮之事,就交給臣妾吧,臣妾必然給皇上一個太平安寧的后宮,別氣了!” 曦澤合眸,漸漸放松身心,嘆道:“有你在,朕自然輕松些,只是你的性子太過溫柔慈和,后宮的人放肆,沒有一個是吃素的,有時候不用些非常手段,根本不管用,朕現在就是太憂心云傾的病,拖了這么久再治,效果很不好,現在還要把她禁足在未央宮,朕心甚愧!唉……”曦澤忽然伸手拉住王寧暄的手,睜眸望向她,眸底難得有一片溫柔之色,“寧暄,你一向與云傾親近,白日里若是有空,多去陪陪她說說話,多勸勸她,不要那么倔強,可好?你的話,她還是肯聽的!” 可以拒絕嗎?痛苦漫上心頭,王寧暄在迷茫中笑了,她聽到自己滿是溫柔的答道;“好!晨馨已經會走路了,臣妾可以帶著她去跟皇長子玩,皇貴妃必然歡喜!” 曦澤拉著王寧暄入懷,低低道:“就這段時間去勸勸她就好,等她的病好了,朕一定記得你的功勞!” 王寧暄笑得更加溫柔:“皇上不必客氣,臣妾也十分盼望皇貴妃能夠早些好起來,這些都是舉手之勞,皇上不必掛懷!” 曦澤滿心歡喜:“有你這么的賢惠的皇后給朕分憂,朕心甚慰!” 不知不覺,已經快近子時,王寧暄適時勸道:“皇上,夜深了,讓臣妾伺候您就寢吧!明日還要早朝!” 曦澤這才覺出時間之流逝,點頭道:“恩!” 第十八章 幻如魅 自從魏子修滿身生瘡再也無法照顧云傾之后,曦澤便命曾經給云傾看診過的趙御醫來給云傾熬藥,用的還是魏子修用的方子。 然而,這個趙御醫十分貪財,傅凝嫣早已知曉這一點,僅僅只用了些豐厚的金子,就將趙御醫收買了,趙御醫每次送給云傾的藥根本就不是用的魏子修留下的方子,而是刺激神經的藥物。 幾日下來,云傾病情便在不知不覺中加重。 這一日,秦美人又帶著月恒來看望云傾,湊巧的是,承佑的太傅今日病了,沒法給承佑授課,秦美人來時,云傾正在跟承佑一起畫畫玩。 承佑很不喜歡這個秦美人,每次他放假可以跟云傾一起玩的時候,這個秦美人總是出現,這不,今天他放假,正跟云傾打鬧得高興,這秦美人又來了。云傾又不可以陪他了。不僅如此,待會兒云傾又要叫他和月恒一起玩,月恒太小,只能帶著他堆泥人,這可比畫畫無趣多了。 可是云傾見到秦美人卻是十分的高興:“美人,來了??!”說著又走到月恒面前,蹲下身子,摸了摸月恒的腦袋,綻開明媚的笑靨,甜甜問道,“月恒乖,知道我是誰嗎?” 月恒想了想,叫道:“花生糖,花生糖……” 云傾笑得越發燦爛:“叫一聲榮母妃,就給你拿花生糖吃!” 就在這時,秦美人催促道:“月恒,還不快給榮母妃請安?” 月恒眨了眨大眼睛,雙手抱在一起,拜了拜,然后定定望著云傾道:“我要吃花生糖!” 秦美人微微尷尬:“你怎么只記得花生糖?” 月恒有些不高興。跳起來叫道:“花生糖,花生糖,我要吃花生糖……” 云傾見狀,趕緊道:“好好好,花生糖,這就給你拿!”然后,轉頭對蕊兒道?!翱烊ツ脕?!” 秦美人有些不好意思:“娘娘見笑了!” 云傾毫不在意。仰著頭對秦美人道:“不要緊,至少他記得本宮,這樣本宮已經很高興了!” 這邊。蕊兒很快就拿來花生糖,月恒毫不客氣的拿了一塊塞到嘴里,無比高興的吃著。 云傾又望向承佑,道:“承佑。你也過來吃花生糖??!” 這就是要叫他跟月恒一起玩的先兆,承佑不情不愿的走過來。拿了一塊,就在這時,月恒就忽然拉住他的袖子,又蹦又跳:“哥哥。哥哥,堆泥人,堆泥人……” 承佑不想玩堆泥人。月恒卻十分想玩。 云傾又在此時道:“好好好,堆泥人。承佑,你就帶著月恒堆泥人!” 承佑憋著小嘴、蹙起眉頭,站在一邊不說話,也不吃花生糖。 云傾見承佑不樂意,有些責怪道:“承佑,你是哥哥,要照顧弟弟!快帶著月恒去玩??!待會兒晚上,母妃有獎賞!” “好吧!”承佑十分無奈,只好帶著月恒去堆泥人。 兄弟倆走到院子里去了,云傾又對秦美人道:“美人,坐下說話吧!” 秦美人照例遣了自己的貼身宮女落櫻跟著月恒去了,才跟著云傾到正殿中坐下敘話。 云傾望著秦美人,問道:“前兩日,魏御醫生病了,皇上遣了趙御醫到本宮這來,本宮將美人的情況跟他說了,讓他去給美人看診熬藥,不知這趙御醫去了沒有?” 秦美人心底感動,即便這趙御醫不過敷衍了事,她依然微笑道:“多謝娘娘事事照拂臣妾,趙御醫,來過了!” “這就好!”云傾略略放心。 秦美人又陪著云傾說了會話,見外面天色不早了,起身對云傾道:“今日又叨擾娘娘多時!” 云傾趕忙也站起身來,道:“美人客氣了,你能來陪本宮,本宮實在欣慰!” 說著,就送秦美人到了院子里。 彼時,承佑與月恒堆泥人,正堆的認真。 云傾在一片略微虛浮的視線中望向兄弟倆,只見承佑無比氣惱的站在月恒身邊,用手狠狠的打月恒,邊打邊道:“不許哭,越哭越打!” 而月恒卻是雙眼漲得通紅,不敢吱聲,只是一個勁的流眼淚,十分可憐! 是的,云傾又出現了幻覺! 這幻覺早不來晚不來,剛好在這秦美人來防時,來了。 可是,已經有許久沒有出現幻覺的云傾,哪里能意識到這是幻覺。 想起剛才承佑不情愿跟月恒一起玩,這時,云傾是又驚又怒,立刻大叫道:“承佑,你在干什么?快住手!” 承佑聞聲一驚,轉眸朝云傾望過來,滿是疑惑的望著云傾。只見云傾幾步跨到他面前,將他拉到一邊,滿臉嚴肅道:“承佑,你不想跟月恒一起玩,可以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