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3
呈到皇上手中的玦狀玉佩。不會是神醫從中幫忙的結果吧?神醫,本宮好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本宮不奢望你能報恩,可你怎么能恩將仇報呢?” 祈夜再也裝不下去了。他冷冷睜開雙眸,瞪著葉婧安。冷冷說道:“玉佩是我仿制的,那又怎么樣?你既沒有缺根筋,也沒有少塊rou,皇上也沒有責怪你。你并沒有什么損失,仍然是高高在上的懿貴嬪,怎么能算我恩將仇報?!” 葉婧安再次氣結:“神醫真是令本宮大開眼界。謀算恩人還能說得這么大義凜然,如果這就是神醫對恩人的敬重。那本宮真是不得不佩服?” 祈夜泰然自若的反擊道:“你若是君子,我自然敬重,可是你每天不好好想想怎么留住君恩,一天到晚算計這個算計那個,我就想敬重你那也沒有用??!再說上次皇上壽宴上,你摔倒了,皇嗣不穩,可是我及時給你保住的,你怎么能說我從沒有報恩呢?你放心好了,到你生產的時候,我必然盡全力助你平安產下這一胎,就當是報了你的救命之恩,其他的,你想都別想!” “你……”葉婧安算是明白了,跟祈夜爭口舌長短,自己只有吃虧的份,索性不再糾纏這些,直接亮出招數,“原來神醫也知道皇上并沒有責怪本宮啊,看來夏相的栽贓沒成功呢!皇上不相信??!聽說皇上只是將那兩個家丁關進監牢,任何處置的旨意都沒有頒下,看來夏相這次是懸了!” 葉婧安點中了事情的要害,祈夜聞言不禁懸起了心:“怎么,你又想翻出什么花樣來?想讓那兩個家丁翻供是嗎?” 葉婧安見狀,頓時笑得魅惑不已:“翻供?不管他們怎么供,皇上都不會相信!夏相在帝京到處是勢力,我們葉家當然翻不出花樣來!可是,這綁架魏御醫之人,本宮已經查清楚了,就是夏相的父親夏愷,夏相指使家丁栽贓給本宮,那就是鐵上釘釘的欺君,這掉腦袋的把柄要是送到了夏相的政敵傅氏手上,他們能翻出什么花樣,本宮就不能保證了!” 這便是在威脅了,祈夜瞬間勃然大怒,滿臉風起云涌,恨恨道:“難道你們葉家與傅氏也有勾結?要不要我去皇上面前好好告上一狀?” “需要勾結嗎?”葉婧安見祈夜真的動了大怒,心頭就是一百個暢快,她幽幽吐出的話語仿佛潛伏有數不清的誘惑,絲絲環繞,令人微微戰栗,“本宮無條件的將傅氏政敵的把柄送給傅氏,他們不是應該欣然接受嗎?就以傅家的做派,只要能得到這個把柄就好,還會計較這把柄是怎么來的嗎?” 祈夜更加怒不可遏,陰狠著臉,一字一頓道:“葉婧安,你不要逼我對你出手!” 葉婧安聞言,哈哈大笑起來,仿佛極其暢快:“神醫啊神醫,咱們原本是自己人,你不插手皇貴妃之事,咱們相安無事不是很好嗎?何必要鬧得玉石俱焚呢?你若是對付本宮,本宮頂多就是失寵,可是本宮還有皇嗣,終身可依,但是若是讓傅氏來對付夏相,就以皇上現在對夏相的信任程度,神醫若是覺得這場戰爭中,夏相有十足的把握贏得勝利,那神醫便好好醫治皇貴妃吧!本宮再也不會多說了!” 果然足夠厲害,若是現在曦澤還像以前一樣信任夏晚楓,此刻祈夜必然不會將葉婧安的威脅放在眼里,然而,曦澤現在對夏晚楓起了疑心,理虧的一方原本就是夏晚楓,祈夜不敢賭了! 此時此刻,祈夜心頭恨得猶如有滾油在煎,劇烈的沸騰著,祈夜竭力控制才將怒火全部壓下,他直直瞪著葉婧安,滿是不甘道:“葉婧安,算你狠!”說完,他又轉眸望向坐在一旁一直沒有出聲的沈綠衣,恨恨道,“沈綠衣,你是真的準備公開對付夏相了嗎?” 第十六章 心如焚 其實沈綠衣很為難,也很矛盾,一方面她不希望祈夜醫好云傾,另一方面她也不想與夏晚楓為敵,雖然她并不贊同葉婧安的做法,可是云傾已經被接回了宮中,她實在不希望云傾好起來,于是,只好作壁上觀,此刻,她只道:“魏御醫的事,確實是我做的,但我并不知道他是你的人,至于懿貴嬪與夏相之間的恩怨,與本宮無關!” 祈夜聞言,冷笑出聲:“很好,推脫的很干凈!” 就在這時,葉婧安又出聲道:“神醫,為夏相考慮,您還是不要插手皇貴妃之事了,跟皇上告假歇上一陣子就好,現在皇貴妃已經病重,只要你不插手,要不了多久,她就真的瘋了,哈哈哈哈……” 劇烈的痛苦漫上心頭,撕扯著血rou,祈夜最后望了一眼這個一再咄咄相逼的葉婧安,又冷冷望向沈綠衣,道:“沈綠衣,你若是再對我身邊的人下手,我一定叫你立刻倒臺!” 說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望著祈夜的身影消失在了大門口,葉婧安又望向沈綠衣,安慰道:“娘娘不用擔心,神醫不會再插手皇貴妃之事了!” 沈綠衣仍有些心悸道:“但愿吧!但是就算他和魏子修都不插手皇貴妃之事,宮里還有其他的御醫,這事也不好辦!” 葉婧安卻是勝券在握:“依臣妾看,這事雖然看起來不好辦,但是也可以好辦!” 沈綠衣不禁又來了興趣,問道:“meimei又有何高見?” 葉婧安略一環顧四周,見宮人都不在,她展開明媚的笑靨,望著沈綠衣,魅惑一般的答道:“皇貴妃這病,說到底,是腦子里的病,最忌諱刺激!咱們若是好好刺激她一番。她必瘋無疑!管他多少御醫都沒用!” 沈綠衣蹙眉問道:“怎么刺激?” 葉婧安又傾身靠近沈綠衣,緩緩說道:“這人啊,最怕失去,皇貴妃若是失去了她最看重的東西。這刺激豈能???” 沈綠衣聞言頓時泄氣了,有些哀怨道:“她最看重的不就是君恩嗎?皇上愛她如命,這君恩之事我等豈能左右?” “還有一樣東西,對皇貴妃而言,與君恩一樣重要!” 沈綠衣這才明白過來。不禁雙眸放光:“meimei的意思是……皇長子!” 葉婧安笑的更加燦爛:“正是!” 事情仿佛真的又出現了無數的曙光。 是夜,曦澤去了中宮。 想到近來的事情,曦澤就覺得倍感煩心,晚膳也只是草草用了幾口就不吃了。 晚膳之后,曦澤一臉不郁的坐在中宮寢殿內,對著王寧暄嘆道:“這魏御醫怎么說病就病了?才給云傾熬幾天藥就病了,還是那個???!唉……御醫院又沒幾個人是朕信任的,這回朕讓誰來照顧云傾的身子!” 魏子修滿身生瘡的消息,今日早晨便傳遍了后宮,此刻。望著憂心不已的曦澤,王寧暄溫柔的勸道:“皇上莫急,那個趙御醫仿佛還不錯,之前也跟著皇上去過上陽行宮,對皇貴妃的病情也有一定的了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