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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惹榮妃,與她和睦相處,本宮很是欣慰,也放心了,可是本宮不能只管你,本宮還要多替皇上想想!榮妃跟皇上鬧別扭不去君帳,皇上便不郁?,F在又對吃藥不上心,那龍體要什么時候才能康復?本宮心中實在擔心,不能坐視不管!你放心好了,榮妃雖然得寵。但到底還是敬重本宮,她在本宮面前從沒有放肆過!” 說著,就要往外走。 沈綠衣趕忙挽住王寧暄的手,滿臉急切道:“娘娘,您不要去求她!你這樣,臣妾看著心如刀割。臣妾明白您心中其實很苦,也許比臣妾還要苦,你何苦還要去做令心里更苦的事?臣妾不回自己帳中,就留在鳳帳與娘娘作伴!” 不幸中的萬幸,這深宮之中,終究有一人能懂她的心,知她胸中之意! 慘然的笑容一瞬間爬上唇角,王寧暄努力克制眼眶內翻涌的淚意,勉力道:“綠衣,自從皇上將雪蓮給了本宮、救了本宮的性命之后,本宮的心其實沒有以前那么苦了!”凄涼的蕭索緩緩蔓延開來,她仿佛在一片慘淡中又看到了一絲曙光,照著她在黑暗中踽踽前行,她轉眸望向沈綠衣,一字一字道,“真的沒有那么苦了!皇上雖然愛榮妃,到底還是敬重本宮為正室,處處維護本宮,本宮病倒的時候,皇上除了處理朝政便寸步不離地守在本宮床前,想方設法逗本宮開心,并沒有在榮妃那里逗留!還有那雪蓮,原本就不是給本宮的,本宮心里清楚皇上心中有多么希望將榮妃被折去的十年壽命補回來!可是最后,皇上還是將雪蓮給了本宮,此情此意,本宮萬分感動!若是榮妃知道實情,心里指不定要如何吃醋,說不定還會恨皇上,可是,皇上寧肯被榮妃恨,也要救本宮,這樣的情誼,本宮心頭還有什么苦?就是再苦也一點都不苦了,所以,就算以后皇上再也不寵本宮了,本宮也要盡心盡力替皇上管好后宮,不會跟榮妃爭寵,只要能令皇上龍顏大悅,叫本宮做什么都愿意,所以,此去榮妃帳中,本宮心甘情愿!” 一瞬間,沈綠衣竟無言以對。 王寧暄見沈綠衣松了手,婉言道:“綠衣,早些回去休息,明日早些過來與本宮作伴!” 沈綠衣只得無奈道:“是!” 王寧暄一路來到云傾帳中,云傾正在看書,看到王寧暄,連忙起身福身道:“臣妾參見皇后娘娘,娘娘萬福金安!” “免禮,起來吧!”王寧暄端然落座,將帳中的宮人全部揮退,認真打量了云傾一番,望著云傾認真的問道,“榮妃,本宮只問你,自你為妃以來,本宮待你如何?” 云傾聞言一驚,不知王寧暄此一問是何用意,只如實答道:“娘娘對臣妾一向親厚,就像待自己的meimei一樣!臣妾多謝娘娘一直以來的照拂!” 王寧暄聞言很是滿意:“很好!那本宮的話,你是否聽?” 云傾更加疑惑不已,只得道:“娘娘的話,臣妾自然聽!” 得此回復,王寧暄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輕啟朱唇道:“那好,現在本宮要你即刻前往君帳探望皇上,好好服侍皇上,若是皇上今日留你在君帳中過夜,你便要好生伺候,不可以鬧性子吃靜妃的醋!聽到了嗎?快去吧!” 第四十六章 朝局 云傾大驚,不可置信的驚呼出聲:“娘娘?”須臾,又跪地道,“娘娘恕罪,臣妾做不到!” 王寧暄見狀,神情一肅:“怎么?本宮的話,你敢不聽?” 云傾趕忙道:“臣妾不敢!只是……只是臣妾落水發燒,現在身子還沒有痊愈,怕把病氣過給皇上,實在不宜侍君,還請娘娘恕罪!臣妾……” 王寧暄打斷道:“你不要找借口!都喝了這么多天藥了,你也可以下地自由行走了,怎么就不能侍君了?你不要騙本宮!若是你再不去君帳,便是不尊重本宮,你可是不把本宮放在眼里?” 云傾無奈,只好道:“臣妾不敢,臣妾遵旨!” 王寧暄這才露出笑容:“這就對了!記得,去了君帳要好好與皇上說話,皇上是你的夫君,你做妃子的要好好照顧伺候夫君,這是你的本分,不可以吃醋!都記住了嗎?” 不吃醋,又來一個叫她不吃醋的,可是,這做起來真的真的很難。 萬般無奈,云傾只好屈身稱“是”。 另一邊,已經查到一些端倪的夏晚楓來到了祈夜的帳中。只見祈夜正在聽魏子修向他匯報云傾的情況,夏晚楓的臉上瞬間透出滿是玩味的笑容來,他立在一邊不說話也不坐下,就皺著眉頭干等著。 祈夜見他進來,又是這副模樣便皺眉打斷魏子修的稟報,速速寫了一個方子給魏子修,囑咐道:“你按這個方子給榮妃熬藥,每天早晚各一次,三日后再來向我匯報情況!” “是!”魏子修接過方子,便識相的離開了帳子。 魏子修才剛踏出祈夜的帳門,夏晚楓便迫不及待地調侃道:“你累不累?安插個小徒弟在燕云傾身邊,三天就要聽一次匯報,然后又要換方子,如此費盡周折。你不累,我看著都累!皇上叫你去給燕云傾診脈,你打死不去,非要這么折騰。我說,就是去診診脈,能有什么事?你是覺得自己見到燕云傾有多把持不住,竟怕得去都不敢去!” 祈夜被說的滿臉通紅,瞬間惱羞成怒。毫不客氣地回道:“不過就是開個方子而已,比起你為了沈綠衣要死要活,連命都不要了,還癡癡望著大門口等著,我這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 “你……” 話剛出口,就被祈夜急急打斷:“你哪那么多廢話?都這么多天了,叫你查的事,你都查出來沒有?黃御醫到底是誰的人?” 說到正事,夏晚楓收起玩味的笑容,冷靜的吐出三個字:“英昭儀!” “英昭儀?沐雪涵?”祈夜得訊很是驚訝?!霸趺纯赡苁撬??她與傅氏是死敵,會去聯合傅氏?” 夏晚楓嘆了口氣,解釋道:“不一定要聯合,也許只是順手送了個信給傅氏,反正不嫌事大!在這里,敵友瞬息萬變,利用傅氏來對付我,她又不會損失什么,她為什么不能坐著看好戲?說不定,她還巴不得我與傅氏互相爭斗、玉石俱焚呢!” 這話說的有幾分道理??墒瞧硪惯€是有些疑惑:“你在刑部任職,到底是文官,她沐家要爭那也是跟武將爭,你又沒有礙著她。對付你,她能得到什么好處?” “誰說我沒有礙著他們沐家?”夏晚楓拉長了音調,略帶自豪道,“其實不僅僅刑部是我的天下,其他五部都有我的人,我的本事太大。礙著的人太多了!不差這一個沐家!” 祈夜見狀,深深挖了他一眼,嗔道:“我跟你說正經的,你耀武揚威什么?” 怎么就這么不識趣? 夏晚楓深深哼出一口氣,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