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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有見到那個北宸淵?” “當然沒有!”云傾心頭止不住倏地一跳,好似若不把雙唇緊閉,這胸膛內的心就能立時跳出體外。她收起甜蜜的微笑,警惕道,“你懷疑我?” “不是這樣的,云傾!”曦澤有些后悔了,連忙解釋道,“我……只是有些害怕!” 他一把將云傾攬入懷中,急急道:“那個北宸淵手上有父皇將你賜婚給他的圣旨,雖然我現在找不到他,可是有時我做夢的時候總是夢見他手持圣旨來找我搶奪你,云傾我真的只是害怕,我怕他從我手中把你搶走!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該怎么辦?那是父皇的圣旨,我該如何反抗?我不能失去你,真的不能!” 云傾下意識地回抱住曦澤,溫言安慰道:“曦澤,你忘了先皇賜婚給他的是早已‘仙逝’的安陽公主,而我是榮美人云氏,沒有人能從你的身邊把我奪走,就算他真的出現了也不能,我已經是你的后妃了,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事實??!你現在是大晉的天子,誰敢跟你爭?你放心吧!” 大概,曦澤至今沒有找到北宸淵始終是不安心吧。 因此云傾唯有更加用力的緊緊抱住曦澤,才能令他稍稍安心些許。 第三十一章 曾經滄海難為水 圣駕在鞍山休整了整整十三天后終于重新啟程,彼時在長白山收到軍令鴿的祈夜已經趕到了鞍山,并同圣駕一起于次日傍晚到達驪山行宮。 驪山行宮依山傍水而建,風景宜人,十分涼爽,行宮分為內宮與外宮兩層。內宮專供后妃皇嗣居住,而外宮則是給重要的臣子居住。內外宮之間有嚴格的界限,并有侍衛把守,外宮的大臣沒有皇上的允許和皇后的召見是不可以踏進內宮的,否則便是死罪。 曦澤由于擔心云傾,所以云傾的寢宮被安排在緊挨著曦澤寢宮清風殿的水仙居。 剛剛在水仙居住下,舒玉簫與顏如畫便結伴來尋云傾說話解悶,彼時云傾正在水仙居中擺弄各式干花瓣。 云傾見是她們,忙叫她們入座,并吩咐蕊兒上茶。 另一邊,顏如畫倒是對云傾擺弄的干花十分感興趣:“云傾,我記得你一向喜歡桃花的,怎么這里還有這么多的月季、茉莉、風信子、萬壽菊和綠萼梅?” 云傾從蕊兒手上接過茶盞,含笑答道:“只要是美麗的花兒,我就喜歡,不拘是桃花!” “原來如此!”顏如畫含笑答道。 論到花,云傾也來了興趣,于是問道:“如畫,你最喜歡什么花?” 顏如畫俏皮答道:“杜鵑!” “紅色的杜鵑花嗎?”舒玉簫轉頭望向顏如畫,微微一笑道,“其實我也很喜歡,我記得它還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映山紅!說起來,那樣火紅的生命倒是和如畫你很像!” 顏如畫聞言,點了點頭。 望著依舊與自己言笑晏晏的顏如畫與舒玉簫,云傾心頭滿滿都是感動,原本以為由于曦澤太過寵愛自己,她們就會疏遠自己,沒想到她們還是待自己如初,云傾心中歡喜,于是道:“今天我真開心,能在后宮遇上你們兩位姐妹,是我的福分!” 舒玉簫聞言瞬間會意,含笑回應:“云傾,我早就說過,憑你的資質,皇上喜歡你只是早晚的事,你不必覺得心中愧疚!” “是啊,云傾!”顏如畫亦附和道,“別說那些不開心的事了,我們還是品茗賞花吧,人生豈不快哉?” 三人相視而笑,將所有的煩惱盡皆拋卻。 這一日,傍晚下了一場大雨后,天氣難得涼爽。 夏晚楓坐在床上,雙眸癡癡呆呆地望著敞開的大門口,一動也不動。 祈夜守在他的床上,見此情狀,又急又氣,終究是忍不?。骸疤於伎旌诹?,你還在等她?!她今天不會來了,以后也不會來,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夏晚楓聞言,淡淡道:“不是的!我在……看日落!” “剛剛還下了雨,現在到哪里去找日落?你就不能編個稍微真實一點的借口嗎?!”祈夜仿佛吃了火藥一般,暴躁不已,“你為她癡,為她瘋,為她顛,為她狂,我本也不愿管,因為我知道我管也管不住,可是現在你為了她連命都不要了,這叫我一點都不氣,那是不可能的!可是更氣人的是,即便是如此,她又可曾來看了你一眼?!絕情到如此不聞不問的地步,這樣的女人實在是不值得你拿性命去愛!夏晚楓,你該給我清醒了!” “祈夜你不懂!”夏晚楓收回凝望大門口的目光,他明白沈綠衣之所以不來是想讓他徹底斷了念想,免得誤了他的仕途。于是他望向祈夜,認真解釋道,“如今她是后妃,我是外臣,身份有別,怎么好私自相見?別人會說閑話的!” “真的是這樣嗎?!”祈夜仍舊怒不可遏,“皇上有傷在身亦過來探望了兩回,若她有心,大可以跟著皇上一起過來探望,如此正大光明,別人會說什么閑話?就算這樣還是不方便,打發個宮人來問問情況總可以吧,但即使是這樣她也沒有!我真不明白你還要對她執迷不悟到什么時候?” “我也不知道!”他蒼涼的笑容里滿滿都是深切的情意,淡薄的話語里有著無限的情絲牽繞,“祈夜,如果有一天,你也深切的愛上一個人,你就會明白,愛一個人只要她平安快樂就好,剩下的那些苦痛,由我一個人來承受就足夠了!我聽說她夢魘了,一直沒好,祈夜,你有空就幫我去看看她,替她治好夢魘之癥,可好?” “我不去!”祈夜聞言火冒三丈,他一下跳下床,睜大雙眸瞪著夏晚楓,厲聲斥道,“你現在都自身難保了,還管沈綠衣?!還要我去醫治那個什么狗屁夢靨之癥?!我不去,我就不去!” 夏晚楓急了,伸手拉住祈夜的衣袖,哀求道:“算我求你了,祈夜!綠衣她日日被惡夢纏繞,不得安生,長此下去,如何能行?我想想都覺得心痛……我知道你一定能醫好她的!” 祈夜一把將袖子拉回,毫不客氣道:“夏晚楓,你搞清楚你現在的身份!沈綠衣現在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她有丈夫,有人管,宮里多的是御醫,難道還治不好一個夢魘之癥?!皇上都沒說讓我去,你偏要我去給她治,我以什么身份去?沒有帝后的傳召,私闖行宮內宮是死罪!若是被皇上知道了,我又要如何解釋?” 夏晚楓答不出來。他迅速轉動著思維,胡亂答道:“那你就悄悄給她治,不要被別人發現……就算被皇上發現了,皇上也不可能真的治你死罪!” “你……”祈夜聞言簡直要被氣背過去,“你夏晚楓以狀元的身份躋身晉國朝堂,又因傲人的口才被皇上相中提拔到刑部任職,一路扶搖直上,坐到如今刑部尚書的位置,如今掌著全朝上下所有人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