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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眶里打轉,她的心里糾結、煎熬到了極點。 就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簪子已經割破了中衣,尖端已經頂進了rou里,一看到有血珠滲出來,落花嚇得傻了。就在剛才,他當著她的面,很是血腥的拔出了那柄她親手刺進他胸膛的斷劍,如今他深受反噬之苦,她怎還能落井下石,生出殺他之心? 她再也忍耐不住,手腕一松,想扔掉拽在手心的兇器,誰知那原本躺著一動不動的人竟然忽地一下躍坐了起來,狠狠捏著她的手腕,用他從沒有過的凌厲目光看著她,好似要將她吃了一般的咆哮著:“你竟真的想殺我???” ☆、難堪雨籍,不耐風揉 “不,我沒有,我……”看著發狂的洛世奇,落花無力的辯解著。 “證據確鑿,你還要抵賴?” 洛世奇右側胸口滲出的那滴血珠,暈染在衣上,猶如白絹上繡出的一朵小巧而精致的紅梅。這紅梅看在洛世奇眼里,卻是異常的扎眼,他盯著落花,眼里要噴出火來,怒不可遏的道:“若不是我及時醒了過來,怕是你已經得手了!” 那側被他捏住的手臂,除了痛還有火辣辣的灼燒感,仿佛熱油淋在了臂上,只被他觸碰就是這樣的感覺,可想當事人正在經歷著怎樣的痛楚。落花心有不忍,又辯解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本來是想殺你,但是后來又改了主意,我正打算罷手的時候你忽然醒了!我不是真的想殺你……” 洛世奇打斷她:“你竟也學會了鬼話連篇!你以為我會信?你對我不仁,可怪不得我不義!” 他表情扭曲,痛苦,猙獰,眼里射出叫人膽寒的光芒,落花從未見過這樣的洛世奇,懼怕之意由心底升起,連著聲音也顫抖了起來:“你……你想干什么,魔力還在反噬,你應該好好休息……” “你竟還關心我……”洛世奇譏諷一笑,由于表情痛苦,那笑在臉上扭成一團,讓人看了不寒而栗,隨后他又添了一句,“貓哭耗子假慈悲!”說完他一抽手臂,將落花掀翻在地,一個泰山壓頂,整個身軀都罩在了她的身上。 洛世奇的身體像著了火一般,透過薄薄的中衣,那火也在炙烤著落花的身體,她能感受到的周身的燙,已經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范圍,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只聽“啊”的一聲慘叫,落花在他身下扭動掙扎起來,想逃脫這地獄一般的折磨。 “好舒服!你好涼!”洛世奇將她牢牢壓在身下,頭顱埋在她的頸窩,四散的長發蓋在她的臉上,呢喃輕語中他開始胡亂撕扯她的衣服。 落花緊緊拽著中衣的前襟,奮力抵抗:“不,不要……你不能……” 洛世奇斜著嘴巴,扯出一個冷笑:“沒空陪你玩!”隨即一個束縛咒施出,落花立馬動彈不得。為了方便脫衣,還將她的手臂攤開,擺成一個“一”字型。落花屈辱的躺在地上,任由他蠻橫而無禮的扯去她的衣衫。 待他除去了隔在倆人之間的所有的屏障,伏在她身上的時候,落花感覺自己仿佛掉進了油鍋,四周還架著木材不遺余力的燒著鍋里的熱油,她爬又爬不出來,想死又死不了,就這樣受著無窮無盡的折磨,她的意識很快模糊起來,痛楚讓她輕吟出聲。 本來洛世奇只是想懲罰她一下,并沒真的想做什么,但是身下壓著一個不著寸縷、冰涼無骨的美人,又聽她在耳畔無意識的輕吟,體內最原始的欲望蠢蠢欲動,按耐不住,他想也沒想,就開始親她。 當他濡濕的唇舌在她胸前肆無忌憚的游走的時候,她的唯一感覺就是灼燒的痛楚。直到他覆上她的唇,舔舐啃咬她的唇瓣和舌尖,落花才恢復了一絲意識,她睜開雙眼,驚恐的看著洛世奇近在咫尺的因為痛楚而變得潮紅、扭曲的臉,看著他霸道而放肆的掠奪,心里萬念俱灰,心想今日怕是逃無可逃了!一個念頭在她心里升起——好在她的嘴巴和舌頭還是能動的。 等到洛世奇察覺到唇舌交融處的那股血腥味,還以為她又咬他——跟魔力反噬的劇痛相比,舌尖的痛楚可以忽略不計。習以為常,也沒去管她,直到那血液流到他的嘴里,他才意識到她竟然是想咬舌自盡! 他又驚又怒,一把捏住她的下顎,給她的唇舌也施了咒術。等他松手,落花只能微張著櫻桃小口,眼淚巴巴的看著他,再不能說一句話,更無法咬舌自盡。 原本還想細致一些,用心一些,但是有了這么個掃興的插曲,洛世奇興致大減,加上反噬的痛楚,讓他沒法像平時那樣理智的思考。所以落花的舉動沒能阻止他,反而更是激怒了他,看著眼前這個楚楚可憐的美人兒,他心里是又愛又恨,懲罰和征服的意味更甚,什么也不愿想,只想順著心意,毫無顧忌的發泄一通。他迅速的褪下自己的中褲,沒有親吻也沒有任何愛憐,迫不及待的侵占她的身子。 異物抵在她的腿間,一點點的入侵,落花因為痛楚圓瞪著那雙清澈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盯著她上方那張饜足的臉孔,似乎要把眼眶瞪裂。 “痛?”他半撐著手掌伏在她身上,原本只是艱難而緩慢的推進,卻在瞥見她無辜的眼神后,猛地一個挺進,徹底貫穿了她的身體。也許是他自身受著反噬之痛,所以無法拿捏輕重,也許是他故意想這么懲罰她,進入之后,他絲毫不做停頓,也不給她適應的時間,肆無忌憚,毫不留情的在她體內馳騁肆虐起來,一面還不忘諷刺她,“又不是第一次,裝什么?” 落花口不能言身不能動,但是她有感覺,在他侵入的瞬間,她知道一切都完了!她沒想到會真的有這么一天,她不信他真的能這么對她!她更不明白,怎么他們會走到了今天這一步?眼淚迷蒙中,看著壓在她身上那個來回起伏,忽遠忽近的臉孔,落花迷糊了,這還是醉仙樓上初遇的少年嗎?還是立在她身后給他綰發的公子嗎?口口聲聲說喜歡她,喜歡就必須得得到?得不到就用強硬手段,甚至不惜摧毀? 絕望從四面八方撲來將她淹沒,她閉上眼睛不再看他,任憑他兇殘的蹂·躪,洶涌的眼淚卻不聽使喚的涌出了眼眶,濡濕了鬢發,似乎是對他蠻橫掠奪的控訴。 瞥見她的眼淚,他更是氣惱,當即呵斥:“哭什么?我還沒死,你還當不成寡婦,有什么好哭的?看著我!看看我是誰!”任憑他氣急敗壞的吼叫,落花就是不睜眼。他低頭舔舐她的眼簾和她眼周的淚水,想逼得她睜眼,但是她就是倔強的緊閉著眼睛不看他。 “不看我?還在想著秦子凈?在我身下承歡,卻還念著別的男人……叫你想著秦子凈……叫你想著秦子凈……”一下比一下更快,更兇狠的撞擊,仿佛要拆散了她的骨架。落花承受著身體的痛楚,面對如此慘絕人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