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6
書迷正在閱讀:戀愛中的綿羊[娛樂圈]、你給我聽好了[重生]、謀盡帝王寵、相見一時別亦難、含笑問檀郎、花與妖、漁婦、莫道小三不銷魂、香江往事、親昵
了她的,不要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枉自送了性命!你可知你是娘的命啊,你若有了好歹,娘親可要怎么活?乖孩兒,快來娘的身邊!” “我會好好待你,比墨玉對你更好”這話落花自然是信的,但是她也知道,仙界怎會信她失了魔力?就算確定她只是一個凡人,怕也還是要殺了她,又怎會輕易讓他們離開呢?若此時還與臨淵糾纏,只會陷他于險境。想到這里,落花沉聲道:“臨淵,我不跟你走,你快隨你母親去吧?!?/br> “花兒……” 漣漪大喜,趁機道:“淵兒,還不過來?她心里沒有你,一心巴望著她的師父呢!既然她不愿隨你走,你也便死了心吧!快來娘的身邊!” 落花不言語,輕輕把他推到漣漪身前。 “花兒,你這是怎么了?便是仙界容不下你,我與你一起死了,也是心甘情愿的!” 趁臨淵不備,漣漪一把拉住他,輕身一躍,已經到了座位前,卻仍不敢松手,緊緊扣住他的手腕,生怕一個不慎他再跑去。 落花立在原地,忽然背過身去,眼淚已經止不住的掉了下來。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傾城哼唱起那首曲子:“待我長發及腰,公子娶我可好?縱橫四海任逍遙,只因青春年少……” 聞之,落花更是簌簌掉淚,她原以為上來求情的會是洛世奇,那夜他們……至少也是有過親昵的。不管在什么時候,女人對于這樣的事總是萬分在意,與她有過肢體接觸的男人,也許她無意拿他與旁人比較,但在她的潛意識里她對他會有期盼,會認為他不同。 所以在落花的心里,她覺得她與洛世奇的交情是比臨淵要深些的,卻沒曾想幾次三番救她的都是這個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臨淵的性格看似柔弱,其實卻異常勇敢且堅毅。除了他的溫柔呵護讓落花覺得他像極了墨玉之外,有時她甚至覺得自己與臨淵是一類人——他們的性格里有相似的東西,便是那種不顧一切的勇氣,這讓落花對他倍感親切。 “大庭廣眾,仙家圣地,誰允許你唱這靡靡之音?魔界妖女,一個個專門勾引,禍害男子!”喝止傾城的卻是站在鐘離沫身后的臨淵的師妹瑤葉。 本來表姐命人看守少主,誰知竟還是跑了來!剛才還在眾目睽睽之下,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戲,瑤葉真是氣不打一處來!現在聽那傾城又唱這yin靡之曲,更是氣急,想都不想當下喝止。 “我還當是誰?原來卻是你!”傾城屈指勾起一縷青絲,纏在唇瓣,媚眼如絲,一一瞟過武陵的眾人,最后才停在了瑤葉身上,輕蔑的嬌笑道,“只是這英雄美人,有你什么事呢?可惜你的心上人,卻不愿多看你一眼,一心巴望著被我們花兒禍害呢!花兒不似你,她心地善良,不愿連累公子枉死,這才急著與他撇清關系,如此真情性的女孩兒,哪個公子會不愛?臨淵公子被他母親禁錮,花兒心里難過,我為她唱上一曲又當如何?你卻來阻撓,真心厭煩至極!” “哼!一個勾引師父,狐媚男人,失了貞潔的□□□□,在你嘴里倒成了貞婦烈女!” “貞潔?貞潔是什么東西?被我帶去魔宮的仙門少年可有失了貞潔之說?呵呵!我們魔宮的女子不懂什么叫貞潔,我們只知道跟有情人做快樂事,乃情之至!”說著她又瞟了一眼端坐在上,白衣飄飄,超然物外的秦子凈,頓時羞臉粉生紅,蹙眉媚語道,“便是襲月上仙這樣的絕色,能與他一夕春宵,該被這仙魔二界多少仙子妖女猜度忌恨呢,誰能有這樣的福氣?若是真的,我可真真要羨慕死花兒呢!” “賤人!”瑤葉咬牙切齒,但是面對這樣一個毀三觀的女子,卻再罵不出什么別的話來。 ☆、師父很絕情 “秦子凈,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能正襟端坐,居于事外,將自己撇的干凈嗎?”覆疏指著秦子凈,大聲呵斥,“你敢不敢承認,是你占了自己徒兒的清白?” 本來以為可以告一段落,卻因為覆疏突如其來的責問,又掀起了一個新的□□。 四下喧鬧聲里,秦子凈坐不住了,他緩緩運力,發現一切如常,體內并沒有游走的異股內力,這才放下心來,思忖自己明明沒有魔力,這魔王為何硬說自己占了花兒的魔力呢?是花兒真的失了魔力?還是魔王見力不能敵,才出此下策,目的是希望自己出手救花兒? 就在他暗自思忖的時候,覆疏隔著透明隔斷又厲聲質問他一句:“秦子凈,你貴為仙界上仙,今日當著眾人的面,你敢不敢承認,是你占了自己徒兒的清白?” 別說仙魔二界的看客,就是在座的仙門中人,也都紛紛議論起來。玉虛子見秦子凈起身,也跟著站了起了,不禁心有擔憂,想出言勸說,卻也不知勸說什么合適,一時無言。 這時鐘離沫說話了,方才臨淵要帶落花私奔,他都不曾發過一言,現在卻開口說話了,卻是溫言對覆疏說的,話里隱有哀求之意,他說:“你何必咄咄逼人?” “哈哈,終于舊情人不忍心了!我們都當自你娶了漣漪,溫柔鄉里待得久了,便忘了曾經的子凈呢!卻不曾想你還記掛著他!方才傾城說你忘恩負義,怕是說的過了呢!只是今日妻兒在側,你又貴為一方掌門,你有何身份再說這話?你當你還是當年的鐘離嗎?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我看掌門還是先行傷感去吧!” 漣漪的一聲冷哼,鐘離沫不敢再言。 秦子凈尤是未聞,只是輕輕一揮手,撤了那道透明的屏障。 落花知道她無法制止覆疏,方才已經傷了他一掌,如何還能再出手傷他?她也知道依照師父的脾氣,他必會承認,這天下的議論和嘲弄師父都可以不在意,但他獨獨在意鐘離沫! 想到這里,落花跪倒在地,朝著覆疏的方向大聲哭喊:“你別逼他!是我勾引師父,我將師父灌醉……是我的錯,跟師父無關!” 此言一出,眾人嘩然,人群里議論四起: “襲月上仙是什么人,怎能被酒灌醉?其中定有隱情!” “我看卻是徒兒有情,師父無意!” “咦!不是說襲月上仙喜歡男的嗎?怎么會被自己徒兒勾引?” “魔界妖孽,詭計多端,妖言惑眾,魅惑人心,不過是想逼襲月上仙出手救人!” …… 眾人的議論聲里,秦子凈如玉碎般的聲音響起:“花兒,你何必如此!”他素來是個克制,不易動情的人,此時聲音也隱隱含著無奈和不忍。 然后他面朝四座,當眾承認與徒兒的私情:“他說的沒錯,這便是我不能再做花兒師父的原因?!?/br> 剛才只是眾人的猜測,現在秦子凈當眾承認,卻又不同。但是大多數卻是贊好之聲,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