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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的興致瞬間減退大半。 沒有男人喜歡看女人哭,尤其這個女人還是被自己嚇哭的。 陸文瑾狠狠皺眉,有些無語,“你哭什么,我又沒把你怎么樣!” 顧念聞言,卻是越哭越兇了。 “你欺負我,你從小就欺負我,現在長大了還欺負我!你是男的,欺負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的。你還是當兵的,我是普通老百姓,你竟然欺壓老百姓,你就是個兵痞,不是個好人!我要告訴你爸,說你欺負我,嗚嗚嗚……“ 顧念的眼淚此刻好像不值錢一樣,掉個沒完。 她捂著臉,一邊“哭”得凄慘,一邊從指縫里偷看陸文瑾的臉,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 第9章 做壞事別再讓我碰到 饒是陸文瑾再上火,這會兒也沒了心情。 他有些無奈地捏捏眉心,從懷中口袋掏出一個藍色方格手絹,遞了過去。 顧念不接。 陸文瑾兇巴巴地吼了一句:“把臉擦了!” 顧念趕緊接了過去,撇著嘴,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 心里卻是竊喜,看來自己堵對了。 陸文瑾跟小時候一樣,還是討厭愛哭鬼! 她擦了眼淚,把手絹還他。 陸文瑾卻頗為嫌棄,“你的金豆子自己留著!” “誰稀罕你的破手絹,臭烘烘的,全是汗味,我才不要!” 顧念把手絹甩到他臉上。 一股若有若無的香味撲鼻而來,是少女用的雪花膏的味道。 陸文瑾將手絹從臉上拿下來,捏在手里,唇角微微勾了一下。 可嘴里的話,卻是冷冰冰。 “你覺得你的鼻涕泡兒就有人稀罕?” 顧念瞪圓眼睛,怒道:“我沒擤鼻涕!你才是鼻涕泡兒,你全家都是鼻涕泡兒!” 陸文瑾嗤笑,心情好像好了不少,“怎么,這么多年了,你還記仇?” 這丫頭,小時候就愛哭鼻子,之前叫她鼻涕泡兒,現在還被記恨。 顧念撇撇嘴,“誰讓你欺負我!” 女孩兒嬌滴滴的聲音,含嗔帶怒,在陸文瑾的心里,卻好像帶了一個勾兒,勾得他心癢難耐。 他朝著顧念伸手。 顧念嚇了一跳,身體往后縮去,帶著防備。 陸文瑾挑挑眉,大手在她頭上輕輕拍了兩下。 “行了,以后老實點兒,別再做壞事讓我碰到!下去吧!” 顧念不高興,這怎么跟拍隔壁大黃狗的頭似的? “哦?!?/br> 得了敕令,顧念麻溜兒下車,跑得飛快,生怕陸文瑾反悔似的。 陸文瑾嗤笑一聲,看著顧念進了校門,他才嘆了口氣,點了一支煙,抽了幾口。 小腹依舊有股熱氣在盤旋,陸文瑾有些煩躁地抓抓頭發。 竟然,著了道兒! 顧念說得不錯,要是今天沒有她,恐怕他難以脫身。 還真要謝謝那個小丫頭! 顧念一路飛奔回宿舍。 進屋,關門,落鎖,這才長出一口氣。 “念念,怎么了,被狗追了?” 顧念狠狠咬牙,“對,是條野狗!” “這條野狗,不會是姓陸吧!”室友笑得曖昧。 “你看到什么了?”顧念大驚。 “我看到你嘴上被狗咬的,嘖嘖嘖,平??粗戯w宇文文弱弱的,想不到還是個猛男??!” 顧念趕緊照鏡子,鏡中少女嘴唇通紅,腫的老高,一看就是激吻過后的樣子。 她氣得不輕,拿著牙缸去刷牙,刷了好幾遍,嘴里還是那股薄荷香煙的味道。 “姓陸的,別讓我再看到你,下次見你,打爆你的狗頭!”顧念狠狠握拳。 顧念回到宿舍,蒙頭大睡。 這一夜,睡得極其安心。 朝著對面床上看了一眼,蔣清雅果然一夜未歸。 果然,風水輪流轉,蔣清雅如果不是被抓了,絕對不會徹夜不歸的。 要知道,在八十年代的學校,風氣沒有那么開放。 學生,尤其是女學生,在外面夜宿不歸,回來最少也是個記過處分。 顧念挑挑眉,眼珠子轉了一圈,笑了起來。 第10章 小丫頭片子,非要忘我手上撞! 顧念去了宿舍樓的傳達室門口,朝著宿管阿姨甜甜一笑。 “阿姨,我來借電話!” 宿管沒好氣道,“你們這些女學生,天天排隊打電話,是不是在談戀愛?我可跟你說,學校不許談戀愛!抓到一個,開除一個!” 顧念不理她,把電話拿過來,轉了幾圈,撥了一個號碼。 “喂?” 對面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低沉暗啞,緊緊一個字,撩人心弦。 竟然,接聽了! 顧念驚異不已。 她明明隨便撥了一個空號,應該沒人才對??! 她瞥了一眼宿管阿姨豎起來的耳朵,硬著頭皮道:“哎呀,叔叔,小雅一夜沒有回宿舍,是回家了么?” 對方沒有回應。 顧念一時間,覺得剛才是不是聽錯了! 她便放心大膽,接著自說自話。 “沒有回家?不會吧!那她去哪兒了,不會出事吧!” “小雅昨天去西單看錄像,聽說昨天那里掃黃打非,是不是被抓了?” “哎呀,叔叔,別著急??!或許不是看黃色錄像呢,她只是跟同學出去了?!?/br> “跟……有男生有女生吧!” “叔叔,別著急,我這就去找她,您千萬別找急??!“ 顧念眼角的余光,已經看到宿管阿姨兩眼放光了! 這個宿管阿姨,年輕時候,是工廠里面婦女聯合會的,特別喜歡打探別人的私事,而且喜歡打小報告。 顧念見目的達成,就要撂電話,對面突然出現一個男人的聲音。 “我不著急?!?/br> 顧念瞬間僵在原地。 這個聲音,太過熟悉。 因為昨天晚上剛聽到過! 怎么會是陸文瑾? 她扒著電話機看號碼,但是電話機是那種老式的撥號盤,根本沒有來電顯。 “怎么不說話了?你打電話過來,就是為了告狀?我昨天晚上跟你說的話,你都忘了?” 顧念嘿嘿笑了一聲,“叔叔,再見!” “啪”得一聲,就把電話掛了。 她把電話重新放回傳達室里,不顧宿管阿姨探究的目光,落荒而逃。 …… 陸文瑾聽著電話里的忙音,瞇起眼睛,面色不快。 正在這時,電話重新響起來,陸文瑾抓起電話,冷聲道:“怎么,你還想跟我說誰被抓了!” 對面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劈頭蓋臉就是一通罵:“小兔崽子,你回京了也不知道回家!你知不知道,你侄子被警察給抓走了?” 陸文瑾有些頭疼,“爸,我昨天晚上剛到,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