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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會。 二樓:我覺得會。 三樓:我覺得會。 …… 一百五十二樓:爆料一個消息,昨天我從外地飛回廣東的時候,正好看到韓將軍坐在輪椅上, 被人推進了候機室?,F在, 怕是人早就待在上海了。明天肯定回去為謝司令掃墓的。 …… 三百四十一樓:同意一百五十二樓。 其實我覺得樓主肯定還是不怎么能體會到謝司令和老一輩的偉人們的感情,不怎么能感受到謝司令對我們老一輩人的影響才會問出這個問題。 我們家就是上海的,家里往上三代全都是上海的。我聽我爺爺說,謝司令下葬的那一天,幾乎整個華夏能來到上海的都來上海為司令送行了。這個還是又留下些視頻資料記載的,大家都可以找到。但如果說一次來為司令送行那還簡單, 那如果是無數次呢? 我爺爺說,打司令下葬以后,幾乎每年司令的忌日,都會有無數來自華夏各地的各界人士來為司令掃墓,整個上海,每次一到那幾天,都會變得有些壓抑,因為基本上人人都無心工作了。后來還是那些真正被司令拯救過的老一輩都跟著一個個的去世以后,來到上海為司令掃墓的人才漸漸少了起來。 …… 三百四十二樓:同意樓上。 可能是我們自己沒經歷過,所以沒有那么多感觸吧。但大家可以回家問問自己家里老一輩的人,他們對司令的感情絕對是完全崇拜的。對于我們來說,因為謝得深主席是我們新華夏成立后的第一位主席,我們對他可能比較了解點。但真正對于老一輩的人來說,謝司令的地位絕對是遠遠高于謝得深主席的。 要不然,秦非正為什么寧愿和打了華夏的鬼子合作,也非得把謝司令給除掉再說? …… 七百八十五樓:+身份證號。 其實看謝得深主席、主席的夫人袁幼卿夫人和張騰飛將軍就能看出他們的感情吧?他們三個不是在去世的時候都要求自己的家人把自己墓碑建在謝司令的墓碑旁嗎?我覺得,韓越老將軍說不準也會這么做…… …… 這是昨天的帖子。 帖子下面還有長長一串、很多的評論,錦頤用手指在手機屏幕上劃拉了幾下,就再沒有其他的心情看下去了。 事實上,她想過自己也許會回到現代,會回到自己原本的生活,然后再重復著過去閑適的、無所事事的富家兒女的人生。 然而,她并沒有想過,自己時代的歷史,竟然真的會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而產生變動。 錦頤的心里一片平靜。 在這個世界已經醒來了五天了,打醒來以后,她就一直在收集有關于1940年11月以后的一切消息。歷史的發展、她的摯友親朋…… 原本,她以為她是第一個死了,把其他人留下的那一個。但現在看來,卻原來是他們相繼著一個個死了,只有她、用著一種全然不同的面貌和方式重新存活了下來。 如果不是在那十幾年里,她所有的生活習慣都被一一保留了下來,恐怕她真的會以為,自己是在現代這十幾天的昏迷了,做了很長很長的一個夢。 仰躺在鋪著純白色被單的床上,錦頤將手肘搭在額頭上,捂住了眼睛。 已經是早晨七點了,她已經迫使自己在這床上多呆了整整一個小時。 但大抵是因為天氣開始漸漸轉冷了的緣故,窗戶外的天氣,還是陰陰沉沉的。 深吸了一口氣,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她窸窸窣窣地換好了衣服之后,就拿著手機又一次百度了一下“謝司令墓地”的地址。 她有些好笑地扯了扯嘴角,在走出了酒店的時候還在想,醒來五天,特地從北京飛到了上海,趕著要為自己掃墓的人,她應該還是第一個吧。 但實際上—— 她的腦子里兀地想起了剛剛那帖子上的幾句話—— “謝主席夫婦和張騰飛也要求把自己葬在了謝司令墓地的旁邊?!?/br> “韓越老將軍昨天就已經坐上飛機飛往上海了?!?/br> 她驀地就在想,她應該是要去漸漸這些老家伙、老戰友們的。不管是這些已經走了的,還是已經白發蒼蒼、仍舊健在的。 在酒店的門口攔下了一輛出租車。 她只對著開出租車的司機師傅說了一句“去謝司令的墓地”,甚至連百度到的具體位置也都還沒說,那司機師傅就簡單干脆地回了一句“明白了”,“唰”一下就帶著她往目的地疾馳去了。 她心里有些莫名。 哪怕是在那個年代還活著的時候,她對“鐵血軍極得民心這件事”也僅僅是有一個十分模糊的概念。那時候的她,整天都忙著去收復失地了,其余一應召開宣誓會、發表通報通電全國的事宜,總有張騰飛去替她應付,她自己是鮮少去參與這樣的活動的。 不解間,忽然想起剛剛帖子里有人提到的“盛況”。 錦頤從口袋里掏出了手機,又搜了搜“謝司令下葬視頻資料”,等搜索結果出來了,干脆就用流量點進去看了起來。 直到看完,她才了解了所謂“沒有一個角落是空蕩”的含義。也理解了這里的出租車司機對“謝司令墓地”地址極其熟稔的緣由。 或者,不僅僅是出租車的司機師傅,而應該是所有的上海人,都對這個地址格外熟悉。 心里有些觸動,錦頤下了出租車。 手里拿著讓司機停車后,在路邊花店隨手買的幾捧菊花。就按著網上搜到的具體位置,找到了“自己”、以及在“自己”四周的謝錦言、袁幼卿和張騰飛的墓碑。 她把手里的幾捧菊花,分別放在了幾座墓碑前、包括她自己的。 放完之后,她就盤著腿,隨地坐在了自己的墓碑前,呆呆地看著自己和他們墓碑上的照片。 在從軍之后,她就再也沒有照過照片了。所以,在她的墓碑上,他們給她挑的,是她十七歲剛到上海那一年、穿著一身素凈的旗袍拍的照。 她想,這一定是謝錦言、或者齊玉茹、謝峰德翻出來的。這些照片,只有他們才有。 而和她墓碑上那張明顯太過稚嫩的照片比起來,謝錦言、袁幼卿和張騰飛墓碑上的照片,則顯得老了許多。 她猜想著,這些照片,一定是他們在新華夏成立以后,人們活得最幸福的時候拍下的。 她不知道事實是不是這樣的,但她是這樣希望著的。 她憑借著這些照片去想象著他們還活著的時候是什么樣的。 她想,哥哥應該是威嚴又不失和藹的、他是個優秀的領導人。她想,幼卿、她的好友、她的嫂子,應該是大氣溫婉的,她是華夏的第一夫人、也是聞名世界的女商人。她想,騰飛應該是平安喜樂的,他只用負責平安喜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