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0
然后像失了林世源的東北軍一樣,逐漸收服產黨和鐵血軍。而日本則是需要借助華夏的力量慢慢恢復自身實力,重新在世界立足。 這對他們來說,是一個互惠互利的事。 錦頤唯一悔恨的,是她是在事到臨頭了,看見秦非正不慌不忙的預備離開時,才遲遲地發現了這一真相。 所以,在射殺了福澤以后,她幾乎毫不猶豫地,又向秦非正開了槍。 馬啟鴻死了、秦非正死了、她也死了。 能做主的都死了,但華夏卻絕不會大亂。 韓越和張騰飛曾經問過她有關抗戰結束以后的打算,他們是知道她親產的。在生命的最后一秒,如果謝錦言真的聽明白了她的話,那么,不管他只是謝錦言,抑或是歷史上的謝得深,他都應該華夏最后的領導人。 她記得,他在被自己發現加入了產黨地下黨的時候,曾對自己說過,華夏正處于水深火熱當中,就像她一樣,他同樣也想用自己的雙手去拯救什么、去為華夏創造什么。 于是—— 一個能夠不顧自己安危、不顧所有后果,闖入合樂里的人; 一個能夠在民族危亡的時候,拋棄了身為鐵血軍司令家屬的安穩身份,毅然決然的加入了產黨的人; 一個仁慈的、博愛的、果敢有血性的領導人, 這是她為華夏,做下的最后的安排。 作者有話要說: 有關于馬是誰,作者君很久之前就說了,盡量看成是架空,不要把馬帶入到誰的身上。你們看作者君沒把馬描述得多出彩,把他塑造成了一個相對平庸的人物,大概就應該可以看得出來。 歷史上的毛其實很難評判,只能說是身為普通百姓和領導人時的立場變了。 就好像始皇帝的焚書、漢武帝的獨尊儒術,實際上都是為了統一百姓的思想、鞏固統治一樣。毛也一樣。 總之,這比較復雜,大家只要知道馬≠毛就行了。 另外,文文進行到這里,正文算是完結了。后面還會有大概兩三篇番外來描述一下后續~ 最后關于女主也被寫死了的問題,反正女主又不能稱霸天下,作者君覺得這其實是最令人滿意、也最符合常理的結果了~ 謝謝白皮箱347扔了1個地雷 謝謝銀子與錢扔了1個地雷 發現前天少謝了小天使,這里補補~ 愛你們,明天見~ ☆、番外(一) 一九四零年的十一月。 在將馬啟鴻安葬在了他自己的家鄉以后,謝錦言這才帶著身上血液已經凝結成了暗紅的錦頤回到了上海。 鐵血軍的謝司令去世了, 和產黨的馬啟鴻、國民政府的秦非正一起。 三人的死訊, 在他回到上海以前, 就早早席卷了整個華夏。 只是, 普通的老百姓們,他們連關心著自己的吃喝、關心著自己眼前的生活與茍且都尚且感覺自顧不暇,他們誰又會在乎今天死了哪個大領導、明天死了哪個大領導呢? 報紙上報道的那些新聞,最多也就只是他們茶飯過后用來閑談的資本了。 然而,這次不一樣。 他們可以不在乎國民政府死了誰,也可以不在乎產黨死了誰,哪怕死的那兩人, 分別是產黨和民黨的最高領導人。但他們卻無論如何也不能相信, 那個猶如帶領著一隊虎狼之師, 勢如破竹地將他們從鬼子的奴役下解救出來的謝司令,竟也跟著死了。 “怎、怎么會死呢?謝司令那么厲害的人,怎么就會死了呢?” 在錦頤的尸體被謝錦言運送回了上海,張騰飛以鐵血軍的名義正是向全華夏發出訃告以后, 原本還能假裝出一副窮兇極惡的樣子、痛恨著傳出“謝司令死亡”的惡毒傳言的百姓們, 在聽到、看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多是忍不住當場就痛聲哭了出來。 他們其中,有很多人都沒見過錦頤本人,多是通過報紙和別人的口口相傳中,了解著他們的謝司令又干了一件多了不起的事。 可是,他們還等著謝司令打回東北, 等著謝司令實現“華夏將在永遠屹立于世界之林”的期冀呢,怎么這一次偏偏就和以往不一樣,他們沒有等來喜訊,反倒等來了鐵血軍的一紙訃告呢? 整整三天,整個華夏,包括確認合約有效、已經回歸華夏的東北,所有人、不論是那一個階層的人們,都自主停下了所有的工作。 就連自家領導人被錦頤親手射殺了的民軍、民黨所有成員,也因為鐵血軍這個強大的威脅而不敢動作。甚至于,在錦頤的葬禮上,除了自主前來為謝司令送行的各行各界的人們,那些想拉攏鐵血軍、憑借鐵血軍上位的民黨各大實權成員,也都“不計前嫌”地前往參加。 一個人的葬禮,或許是不應該用“盛大”兩個字來形容的。 但錦頤被入葬的那一天,整個上海確實是都擠滿了來自于祖國各地的人們。本就人口眾多,并不空蕩的上海,現下更是每個角落都人滿為患了。 “謝司令——!謝司令——!” 沒有經過協商,當人們看見那裝著錦頤身軀的棺槨經過的時候,都忍不住淚流夾面地低聲痛呼著。 他們想留住他們的謝司令。 但今天,他們卻是來為這位替他們遮擋了亂世中無數子彈炮火、替他們締造了一個沒有戰火的華夏的偉人最后一程的。 “錦頤……我的錦頤!” 跟在棺槨一旁前行著的、已經從香港回到上海的齊玉茹,聽著人群里聲聲不歇的呼喚,情緒禁忍不住地又一次瞬間崩塌了。 她的兩鬢之間,比之離開上海的時候又多了許多白發。她似乎已經全然崩潰了,放肆地哭著嚷著,伸著兩只手去在虛空中不斷地比劃著。 情深時,她甚至歇斯底里地叫嚷著,“鬼子想打哪兒就打哪兒!你們把我的女兒!把我的錦頤換回來!” 半點也沒了以往端莊溫婉的模樣。 同齊玉茹一起回到上海的謝峰德和袁幼卿站在她的身邊,一個脊背傴僂,眼眶四周一片紅腫,兩鬢同樣蒼白、神色頹頹,一個早就承受不住,捂著嘴也跟著痛苦出聲來。 誰也沒有去指責齊玉茹的話有多思想不正確—— 此時此刻,她是一位母親,而在那棺槨里,被她親自送行的,是她用盡了半生去疼寵的女兒。 這一天,天很冷,濕氣也很重。 謝錦言神情恍恍惚惚的,只覺得耳邊所有的聲音、所有的人都離自己很遠。 他知道自己的母親哭了,他應該去安慰她的,可此時此刻,他卻只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他還記得,他按照錦頤的意思,回到了他們一家在上海的家里時,是個什么樣的場景。 傭人阿姨早早就被辭退了,家里的沙發、桌椅、窗戶上都落了厚厚的一層灰,唯有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