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5
廈門之后,鬼子企圖占領華夏南部沿海城市,將華夏圍死,并通過軍艦向南方增兵,同時侵占華夏華北地區和南方地區的計劃徹底破產。 在鬼子本身弱勢、且難以從海面上派遣軍艦增加援兵的情況下,鐵血軍要和民軍聯手將南方的鬼子統統清理干凈,幾乎是一件十分輕松的事。所以,在錦頤同秦非正、馬啟鴻二人達成的同盟計劃中,他們的第一項計劃,便是從以長江為分界線的南方開始肅清鬼子。 1939年4月10日。 在經過了三個月的強化訓練之后,在南昌、長沙、杭州等各地的鐵血軍駐營和民軍駐營里,華夏的戰士們都收到了軍部里發兵的號令—— 四月初春,春風還有些料峭。 天色微暗,落日霞紅。 訓練才不過是到了六點,士兵們光著膀子,雖是滿頭大汗,卻還想繼續揮拳。但是,他們的拳才揮至一半,他們的連長便叫他們停止訓練,開始列隊。 “這天,是要變了?!?/br> 說不上是欣慰還是風雨欲來的擔憂,他們的連長、原先的教官在他們列好隊后,沒頭沒腦的說了這句話后,也沒解釋,便帶著他們去到了軍營里最寬廣的訓練場里。 彼時,他們到的時候,那些練拳的、練槍的、挖戰壕的等等,營里除了守衛兵以外的所有連的士兵們,幾乎都已經全部整合完畢。 他們邁著整齊的步伐,站定在了隊伍里屬于他們的位置。微微屏息,心里有些猜測,小心翼翼的,大氣也不敢出一口。 “接到來自司令的命令,華夏的土地正在受著鬼子侵襲,我們的戰士們在這里已經訓練了一年之久,現在終于到了我們上到戰場,保衛祖國的時候?!?/br> 沒有太多太過漂亮的話,從軍的人說話硬氣而又直接。那站在所有士兵前頭的營長掃視了一圈,瞪大了眼睛,熱血澎湃、擲地有聲—— “戰士們,你們準備好了嗎?!” “轟??!” 那些士兵們只覺得自己腦子里一下子就炸開了,心跳如鼓,猶如有重錘敲在心上。 或者是一直想著念著的事,突然變成真的了,他們只覺得心里有些發虛,害怕自己上到了戰場上會一步做錯,連累所有戰友,就連腳下也開始變得有些站不住了。 “準備好了……” 應答著營長的那一聲,他們的聲音有些輕飄飄的。猶豫、遲疑、沒有自信。 那營長重重地擰起了眉,直白地表現出自己的不滿意,加重了語氣,喝聲又問了一次—— “你們準備好了嗎?!” —— “準備好了!” 片刻的沉默之后,戰士們像是給自己打完了氣,既是在回答他們的營長,同時也是在激勵自己。 “準備好了!準備好了!” 又喊了兩聲,一聲比一聲更高。 拋掉了心里對未知未來即將到來的擔憂,戰士們的心里,剩下的就只有立志驅逐外敵、守衛家園的豪邁。 他們的營長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時才插著腰,也像底下所有的士兵一樣隱含期待,眼睛里閃著光,張狂道—— “一周之后,我們一起把日本那些狗雜種趕回他們的老家!” 作者有話要說: 南方戰爭作者君大概不會細寫,今天寫一下有這事,明天再用一章帶過一下就差不多了~ 哥哥出場的話,應該是后天或者大后天吧~ 謝謝白皮箱347扔了1個地雷 愛你們,么么噠(づ ̄ 3 ̄)づ ☆、第一百一十九章 象征著戰事的炮火聲響起在四月的一個早晨。 令鬼子意料不到的,是除了本來就像瘋子似的拼死抵抗著日軍的鐵血軍以外, 那群要進不進、要退不退, 給他們留足了進攻、整頓余地的民軍, 竟然也像是瘋了一樣, 甚至十分有組織、有規劃的同鐵血軍形成了包圍之勢,對他們展開了圍獵式的進攻。 因為鬼子分布在華夏南部的軍部十分零散,至多一個軍營也不會超過五萬人,所以在死守住了沿海的海岸,確定了鬼子并不會通過軍艦進行增兵以外,錦頤還特意著重遣兵堵在了由華北通往南方的幾條鐵路路線,一下子就把鬼子要以華北地區作為中轉, 通過調兵到華北, 再由華北調兵南方的路給堵死了。 而留在華夏南方的鬼子兵們, 因為久久得不到救援,在鐵血軍和民軍的聯合強攻下熬了有大半個月,剩下的也就只剩下逃亡和死亡了。 隨著南方的逐漸安定,國民政府通電全國, 鼓勵全國人民, 凡是有獵殺或活捉鬼子漏網之魚的,均可領著人或尸體去國民政府的市政廳去領取二十個銀元。 二十個銀元,那是很可觀的一筆財富了。 在盧溝橋戰役以前,華日戰爭還沒徹底打響的時候,十個銀元可以讓普通百姓一家一個多月都吃喝不愁、還有閑余。戰爭打響以后,就算各項物價均有所上漲、通貨膨脹, 只要那家人稍稍節儉一些,二十個銀元,卻也足夠一家人生活一個月了。 尤其,在這樣物價上漲、賺錢卻變得比平常更難的時候,這二十個銀元,便顯得格外讓人眼饞。 于是乎,不論是從戰場上逃出去的鬼子兵,還是原本就生活在租界里的普通鬼子,在老百姓們的瘋狂搜尋之下,凡是跟“日本”兩個字沾上了些邊的人,日子都開始越變越難了。 在這樣“艱難”的情況下,最擔憂的,本應該是鬼子們自己,但實際上,同他們一樣擔憂,甚至比他們還要驚慌的,是被國民政府開除了民黨黨籍并削除了一切職務的劉忠然。 彼時的劉忠然早已通電全國,領著手底下所有的人一起投靠了日方。雖然在他自己的闡述中,他只是一個“希望華夏太平,戰爭不起”的“主和愛國人士”。 或者,看過了華夏大地在戰爭過后的千瘡百孔以后,有的人不想再經歷戰爭,于是便信了他。但在其他相當多的一部分人看來,“求和”一說并不存在,他儼然是個不折不扣的賣國賊。 從越南躲過了秦非正的暗殺,躲到了香港以后,他的心還沒徹底安下來,便又因內地日軍此時的處境而提到了嗓子眼上。 五月十一日的早晨,日本專用來與他接頭的特務山野先生又來見他了。 偌大的房間里,只有山野先生、他和他自己十分信任的三個手下。 或者是因為同秦非正這個老狐貍斗得久了,一般情況下,劉忠然都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絲毫不會把自己的情緒擺在臉面上。但今天,再一次見到山野先生,雖然他仍然盡力保持著面上的那一份平靜,卻難免還是從比以往更快些的語速中,透露了自己的心煩意亂。 “山野,聽聞日方在南方的戰爭中,軍部全部覆滅了,不知道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