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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的舊址。后來學校搬遷了,那幾間房子就被住在盧溝橋附近的百姓們拾掇了拾掇,給弄成了一間簡單的龍王廟。 那些小鬼子一來,橋也不上,也不管龍王廟里有沒有人,拿著槍就直接就沖著廟里開。 他們是企圖占下龍王廟,之后再針對盧溝橋制定一個進一步侵占的詳細計劃。 “噠、噠、噠”“轟、轟、轟” 鬼子們進到了龍王廟后,幾乎是瞬間就將廟里的每一個角落給占據。然而,還沒等他們宣布這次行動順利完成,開始高興起來,那龍王廟外,就響起了大型機車轟鳴的聲音,以及數千人因為一致而顯得格外徹耳的腳步聲。 “這是怎么回事?!防守!都給我準備防守?!”慌亂之中,那日軍的軍官大聲指揮道。 可彼時的環境實在是太亂了,那些日本的士兵們很少有人分心去聽他們的長官吩咐了什么。他們慣于偷襲和包圍華夏,他們放肆欣賞嘲笑著華夏人在他們包圍絕望的神情。而現在,輪到他們了。 夜路走多了,總是會碰見鬼的。鬼子們在華夏干多了缺德事兒,華夏總是要還到他們身上的。 “司令說了,大家伙放開了打!幾間破房子毀了就毀了,大不了以后搶了鬼子的銀錢糧草軍用,重新再建新的!大家伙兒今天如果把這群鬼子們全滅了,晚上就給兄弟們加餐!” 領著士兵停在了龍王廟的外頭,聽到了槍聲領命趕來的鐵血軍將領用力用得憋紅了臉,大聲對著自己帶來的士兵們吼道。 剛一吼完,他率先往龍王廟的廟門沖去,卻見龍王廟的廟門口,停著三四輛大型軍車,而最后一輛軍車的貨物箱上,他走近一看,卻還是放得整整齊齊的火炮等重火力武器。 說到底,這還是鬼子們小瞧他們鐵血軍了。 鬼子們見冀察當局的人那么積極的想要和他們和談,恐怕就也誤以為鐵血軍的將士們也是無底線無原則跪舔他們所謂“皇軍”的孬種。 他們沒有想到自己“明和談、暗準備”的計策對鐵血軍司令謝錦頤,根本就不曾奏。而又因為他們攻下龍王廟的行動太過順利,他們甚至連車上特意帶來以備萬一的重火力武器都不曾卸下! “哈哈哈哈!”那鐵血軍將領大笑了幾聲,當即命令道,“給我卸了鬼子們火炮、彈藥,用他們自己的東西把他們給搭個稀巴爛!” “全部給我攻擊!” 那將領一聲令下,其他士兵們把手里的槍往肩上一背,便合力上到鬼子的軍車上去,把鬼子帶來的武器給卸了下來。 他們從來沒有一次仗是打得如此輕松的。 甚至沒有什么生命危險,他們的敵人都在龍王廟里頭,他們自己只需要圍在龍王廟外頭,把日軍的火炮和他們自己帶來的火炮在龍王廟外圍成一個圈,就能夠將敵人們一網打盡。 但凡有一個鬼子兵想要從廟門、從廟墻上逃走,他們的士兵就會用一顆飛快的子彈,迅速將其送到他該去的地方。 正如鬼子們喜歡看他們在絕望與不甘里含恨而亡的怨憤,他們也同樣希望廟里的鬼子們慘烈的叫聲能再大一些!再大一些! 最好能夠穿過火炮落地和廟墻倒塌的聲音!這樣,他們才有自己正在為身死的戰友們、同胞們報仇的真實感和心里無與倫比的痛快! 作者有話要說: 剛出爐的更新來啦~盧溝橋寫到這里大概就快要結束了,再有個一兩章的過渡就準備要換下一個地方繼續戰斗了~ 順便說一句,下一本想先開。因為,作者君想寫一個中華上下五千年,民國既然有了的話,就先寫其他朝代的。小天使們有興趣的話,可以動動你們的小手指,挪個收藏位給作者君,愛你們,么么噠(づ ̄ 3 ̄)づ筆芯? ☆、第八十一章 日軍調遣至盧溝橋的一千多士兵,盡數湮滅在了龍王廟的鐵血軍圍剿里, 無一生還。 大體是因為他們抵達龍王廟的時間太短, 許多動作都沒能對盧溝橋四周的百姓人家開展, 是以, 多數人對于日軍什么時候抵達的盧溝橋、抵達盧溝橋后做了什么并不知曉。 如冀察當局、如第二十九守軍,他們對日軍的認知都還停留在“日軍是來與華夏軍隊進行和談的”。于是,這反倒成了日軍的發難的幌子—— 當鐵血軍的將士們沉浸在不損毫發成功圍剿了小鬼子們,痛快地喝了些酒、沉沉睡去的時候,他們第二天再醒來,卻發現在那些日本人的嘴里,他們鐵血軍的將士們, 反倒成了不守信用的不義之軍。 “華夏向來自詡禮儀之邦, 但我們著實沒有想到, 原來,這個‘禮儀之邦’的稱號,也不過就是一個虛名。和談一事是由華夏冀察當局親自提出的,我日本帝國皇軍秉持著仁義之道, 愿意退后一步, 斟酌思考過后,這才同意與華夏一方進行懇談??蓻]想到,當我軍談判代表抵達盧溝橋附近時,卻無辜招致了華夏軍隊狠毒的圍剿。希望華夏方能盡快給我們一個答復,否則,我帝國皇軍絕不會善罷甘休!” 這是從日軍駐守在長辛店的日軍軍部里傳出的消息的大致意思。 他們話里的每一個字, 都沒有提及他們的人企圖侵占盧溝橋橋頭的龍王廟,也沒有提及他們自打一開始就拖著一車的火炮武器,毫無與華夏進行和談的意思。 他們只擺著一副虛偽的無辜嘴臉,將自己塑造成一個誠懇的、悲天憫人的、不愿意看見戰爭的“良善者”形象,把鐵血軍的戰士們惡意的污蔑成嗜血的、蠻橫的、不講道理的“惡人”,萬分“悲痛”的向鐵血軍、向華夏討要著一個“說法”。 “哼,我說什么來著?那什么破鐵血軍,還不就是一個屠夫集中營?!全都是不講道理的、思想不開化的野蠻人!那什么謝錦頤,哪是什么狗屁的司令?最多也就是個屠夫頭子了!和山里面惡貫滿盈的土匪有什么區別?!” 因為冀察當局是在第一時間收到來自日本華北駐屯軍討要說法的電話的,所以當即,冀察當局的領導人們,甭管是在家里休息的、還是在外面玩樂的,一應都趕回了局子里參加緊急會議。 在會議上,當所有人都在思考著該怎么想出個好對策,以平息日本華北駐屯軍的怒火的時候,那前一天作為冀察當局代表領著人到鐵血軍臨時營帳的人,便忍不住破口大罵道。 也許是心里本來就存著對“鐵血軍”這支軍隊的不屑,也許是因為自己在去到鐵血軍時沒有受到優待,甚至被人拿著槍指著腦袋威脅,總之,那人如鯁在喉,竭盡全力地想要將鐵血軍完完全全的推到他們冀察當局的對立面去。 他說道:“那幫子人根本就是頑固不化!要我說,咱們干脆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