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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她是真正的在為著家里的人cao心。 所以很多時候,謝峰德都不會因為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去同齊玉茹生氣,而原主和原主的哥哥,更多的也是能受著便受著。 迎著齊玉茹的目光,錦頤便也學著原主的模樣,對著齊玉茹嬌憨著插科打諢道:“mama,現在同以前大不一樣了。別說裹小腳了,那些男人還就喜歡我是天足呢!您啊,可就別擔心這些了~~~” 即便是西方文化被引進了華夏,但每每言及情愛一事之時,華夏的女人們多還是羞意赧赧的。然而錦頤本便是來自后世,說話間自然沒那么多顧慮,此番話剛一說出口,不僅是逗得齊玉茹笑得前仰后合,更還引得向來嚴肅的謝峰德都側首望了她一眼。 “哈哈哈,”齊玉茹被錦頤逗得眼角都快給笑出了淚意。一時間,她倒也不抱怨擔憂了,對著錦頤便笑瞇了眼,“你個壞丫頭,和你哥一樣,使勁耍完了渾回來,就知道來逗我開心!” 錦頤看著齊玉茹笑了,自然便也就放下心了。她又不是個木頭人,接受了原主的記憶之后,同等的也接受了原主的感情,怎么可能會對原主親人的喜笑哀怒沒有反應? “嗚——嗚——唔——” 齊玉茹笑夠了,火車的鳴笛聲便也遠遠傳來了。錦頤謹記著進入車站時的情景,在謝峰德和齊玉茹不慌不忙的站起身后,首先調整了扶著齊玉茹的姿勢以后,這才同兩人一齊穿過了站臺,登上了火車。 * 南京離上海的距離其實也算不上太遠,即便錦頤他們是從南京的一處小鎮上的火車,也是趕在了黃昏的時候抵達了上海。 后世的上海,錦頤去過。所以在火車上的時候,錦頤便一直在想,民國的上海應當是何種模樣。直到火車停在了上海的站臺,她和謝峰德、齊玉茹一齊真真切切的站在了上海的站臺上,才終于有了些許的感觸—— 上海的火車站很大,至少是小鎮的火車站數倍,已然初俱后世的規模。錦頤一眼望去,是望不全面的。 但就是這樣大的火車站,卻滿是人潮。 在那擁擠的人潮之中,錦頤自來到這個年代過后,見到了原主兄長的第一面。 他戴著一副圓框的眼睛,身著一身西裝,十分費力的擠進了錦頤三人的面前,咧著嘴對著三人笑道:“爸、媽、小妹,走,我帶你們去家里看看!” 說罷,他便同錦頤一齊攙扶著齊玉茹,領著三人不由分說的向外擠去。 過度燃燒的熱情,這是錦頤對謝錦言的第一印象。但似乎,記憶中的原主,曾經也是這副模樣。 齊玉茹總說原主和謝錦言的性子像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原來真是沒有半分虛假。 約莫在那人潮中穿行了十幾分鐘的時間,幾人這才走出了火車站。 幾人首先便是松了一口氣,其中,唯有謝錦言反應最是夸張。 他領著三人來到一輛??吭诼愤叺男∞I車旁,愛惜的摸了摸車門,轉過頭便對著錦頤三人得意道:“這是汽車,是個稀罕物件兒,可不是人人都有的!我今天可是為了來接你們,特意去跟朋友家里借的!” 謝家雖然富足,卻也不是富甲一方,決計不是謝錦言想買一輛車便能花錢買的。但是,錦頤此時見了謝錦言的模樣,卻有些莫名想笑—— 謝錦言以為他們沒見過汽車,所以便如同獻寶一般,連忙將自己借來的汽車展示給自己的家人瞧瞧。 謝峰德和齊玉茹并不知曉什么是汽車,自然沒有多大反應。錦頤雖然知道,但她在后世之中,不說家中長輩,便是自己的愛車都不知道比這車要高端了多少。此時見了這謝錦言所展示的汽車,自然也只覺得泛泛。 是以,一行三人到了最后,竟都像是如出一轍一般對謝錦言微微的頷首。 謝錦言見狀,大感沒意思,垂頭喪氣的對著三人道了一句,“上車?!?/br>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前,希望小天使們知道: 1、女主的思想變化需要時間,直接體現在前七章,如果受不了的小天使可以直接退出 2、所謂穿越女主的“清高”啊、“看不起民國的大學、大師”啊什么的鍋,作者君和女主都不背。具體原因參照上一條——女主思想變化需要時間,女主后頭還會從文一段時間咧。 3、不要說什么“女主貪好享受沒有未來”、“別的文里女主寫文,這本文女主也寫文,俗透了”等等,本文女主從軍謝謝,小天使們不要隨便臆測作者君的女主。 4、劃重點,女主從軍! 不想一條一條評論的回復,如果看到這里,小天使們都還可以接受,那么本文才算是放心可食用了! ☆、第二章 謝錦言在上海置辦的住處,是上海法租界里的一處復式小洋樓。 不大卻精致的小花園、質地柔軟的皮制沙發和歐式暖色調的裝修風格,都與錦頤在后世所瞧見的、自民國時期遺留下來的古老建筑如出一轍,極具這個年代的西洋風味,也極與謝錦言留洋英國的身份吻合。 謝錦言首先領著謝峰德和齊玉茹夫婦進了他早已布置好的房間休息下,這才轉過了身,重新進了錦頤的房間。 他側身坐在房里那張書桌前的椅子上,一邊瞧著錦頤在那小書柜上整理著自己帶來的一些書本物件,一邊支著手撐在木椅的靠背上,若有所思般問道:“在上海,像你這么大的小姑娘,多都在學校里念書。怎么樣?你想不想也去學??纯??” 在他的印象里,他的meimei雖然鬧騰,但卻是極其喜歡念書的。否則,父親也不會那樣輕易的便同意了送meimei去學堂旁聽。畢竟,在那個時候的小鎮上,是沒有一個人家敢送女兒去滿是男生的學堂的。 所以,即便在學堂之中,錦頤是與男生分開而坐的,但因著錦頤越來越活潑的性子,卻也還是招來了小鎮上許多人家的非議。他們所議論的,無非便是謝家養了一個不像女兒的女兒。當時他還覺得生氣,但現在想想,卻只覺得可笑。 錦頤原本正在整理著手上的東西,并沒有怎么仔細的聽著謝錦言講了些什么。等她整理完了,轉過身再看向謝錦言的時候,便正好瞧見他瞇眼咧嘴的噴笑出來。 簡直莫名其妙。 錦頤有些茫然的歪了歪腦袋,輕輕坐在謝錦言身旁的床的邊沿,拍了拍謝錦言的后背,問道:“哥,你在想什么呢!” 謝錦言被錦頤一下便拍回了神,他也不惱,直把身子轉向錦頤,便興致勃勃的沖著錦頤問道:“你還記得你被夫子打的那一次嗎?那可是你第一次被打!” 錦頤瞇著眼想了一會兒,沒多久便從原主的腦海中翻出了那段記憶。于是,便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