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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個壞蛋在十區某處陡然抖了一下,柯裕疑惑地望了望四周,沒什么可疑的人,不猶地嘟囔道,“誰又惦記我了?真是……” “不過不用你揍他,應該也有人揍他?!?/br> 文老三現在應該是提心吊膽著,畢竟外面那么危險,早上他還和她說這事來著。 她甚至懷疑文老三這么久沒回來,是不是因為就是一直躲在某個地方,不敢回來。 同一時間,文老三哆嗦著身體,躲在某個會議室樓層的一樓某個角落里,今天對于他來說,簡直就是一把辛酸淚。 早上他跟著秦九跑出來,結果剛跑下樓,秦九就不見蹤影,他身邊有沒有一個可靠的人手,他哪里敢往街上去???街上全是晃蕩的喪尸,去了被圍攻,那不是死路一條嗎? 他想離開,但是找秦九找不到,至于找文老爺子,那可就更加別說了,先別說文老爺子早走了,就說他們現在水火不容的關系,要是去了,估計得更加慘。 于是乎,沒有辦法的文老三便一直從早上等秦九等到了現在。 他又冷又餓,沒地方找吃的,天氣又冷,裹了裹衣服,還是覺得涼颼颼的,總覺得哪里不得勁。 “咕咕——” 文老三艱難地咽了咽口水,抱著肚子沉默不說話。 “嗯?”柯裕停住腳步,往會議樓看了過去,“這里還有個人類?” 他朝空氣深深地嗅了一口氣,很快皺起了鼻子,嫌棄萬分地揮了揮手,“一個三階臭人類……”看都沒看那處一眼,直接走了。 文老三絲毫不知道剛才他經歷了多么驚險的一幕,若是柯裕一時興起,那可能他的小命,就不保了。 “哎……秦九啊秦九,快來救救我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求助聲被秦九感應到了,秦九摸了摸鼻子,對阿城說,“你去找你們的人把文老三找回來,我有事問他?!?/br> 阿城‘誒’了一聲,就跑了。 羅小貝瞪了阿城的背影一眼,秦九摸了摸她腦袋,說了一聲自己先玩著,就徑直回到臥室,找出一套之前準備的衣服,準備洗一洗換上。 把直播關了,秦九脫掉外套,扯了扯粘在傷口上的衣服,皺起了眉頭,怎么粘得這么緊?扯都扯不掉。 沒辦法,她只能用力一扯,呲拉一聲,衣服居然撕爛了,傷口里面留了一小節染得血紅的布。 額頭的青筋暴了暴,秦九強忍住想要撕碎那傷口的沖動,兩根手指捻起那片薄布,狠狠一扯。 呲拉! 布革和血rou撕裂開來,新染上一片猩紅血跡的布片被她隨意扔在地上。 接著,全身其它地方的布片全部都以這個方式處理了之后,秦九身上已經又染上新的血跡。 雖然不痛,但是沒有止血的藥,一直流血,她體內的能量會相應地流失,這顯然不是她想看到的,秦九皺起眉頭,試著運轉引導術。 她還沒有試過引導術能不能療傷。 她舉起一桶水,直接沖在身上,地上瞬間便染上了一層紅色。 運轉著體內的能量慢慢地讓它們流到傷口處,一圈沒有什么反應,但是一圈又一圈之后,那些傷口竟然開始愈合了。 “居然真的有效!” 秦九意外之下又覺得在情理之中,要不然為什么她會嘗試著去用引導術? 傷口弄得差不多的時候,她沖了個澡,然后套上衣服,往床上一趟,開始回憶今天一天的經歷,回憶她和寄生種、柯裕的交手。 “如果當時能快速的寄生,怎么會受那么重的傷?” 回想起自己抱著寄生種的尖刺,被它抽了半天才寄生成功,頓時覺得自己寄生的速度太慢了,可她又不知道該怎么提升寄生的速度,無奈,她捏了捏手指,問道。 “小苗,你們平時是怎么寄生的?有什么特殊的辦法嗎?” “特殊的辦法?沒有啊,就是想寄生,就跐溜一下寄生成功了?!?/br> 秦九拍腦袋,對啊,問小苗有什么用,它們本來天生就會這個的,它們怎么會有什么特殊的辦法。 望著天花板,簡陋的天花板上,一個拳頭大小的蚊子正圍著頂上轉,秦九手指猛地甩出一條青藤,尖刺刺入蚊子身體,把它死死地釘在天花板上,印出一坨褐色的血跡。 滴答滴答的血液從天花板掉下,秦九虛瞇著眼睛,望著那一滴又一滴掉下來的血液,背抵著床,突然想起,自己不是還有一塊哺育膏嗎? 再吃一塊試一試? 想到就干,秦九一個翻身,把那塊哺育膏翻了出來,向小黑確定再吃沒事了之后,一口吞下。 咕嚕! 慢慢地感應著體內的變化,似有一顆種子發了芽般,她走到窗前,心念微動,一條青藤猛地抽了出來,準確地刺穿三只拳頭大小的蚊子。 效果還不錯,心里轉過這個念頭,她還以為只能吃一塊,可惜她今天之前不知道這件事,不然也不會這么狼狽。 第二百十一章 回來了 她還想寄生別墅后面的那顆樹試試,聽見別墅外的腳步聲,歇了這個心思。 不用猜都知道,是文老三他們回來了。 秦九下樓,羅小貝正憤怒地弄了弄袖子,在旁人看來,那就是準備擼起袖子,上去揍一頓。 文老三可不知道別墅里面等待他的是什么,他只知道,剛才阿城帶人來找他的時候,他感動得簡直想哭,只不過感動完了他就覺得不對勁了。 為啥一上午加一下午都沒人來找他?阿城居然一整天都沒來找他! 感動過后,文老三第一次感覺自己對手下疏于管理,要不然為什么他出事了,卻沒一個人來找他? 自動忽視阿城那張慘不忍睹的臉,一路上文老三罵罵咧咧的,阿城腫著個豬臉,憋屈地忍著。 先被羅小貝打,現在去找了文老三還要被他罵,阿城心里越想就越覺得自己很委屈。 偏偏到了門口,文老三還質問了幾句,就好像上癮了一樣,“你們怎么那么蠢,一天沒見到我都不知道去找我?還是秦小姐回來了才知道去找我,你們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不點名道姓,阿城根本連辯解的機會都沒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