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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點頭,松開捏住他衣角的手,被他反應極快的反手將其握?。骸袄??要我的外套嗎?” 和喬遠猜想的一樣,她的手是一如既往地冰涼柔軟。 “不冷,你穿著,不用給我?!?/br> 提及外套,江星愿倏地想起上次被隊友們外套包裹得透不過氣來的恐懼,連忙拒絕。 此時,與教練簡單地說完比賽時隊員們戰術溝通情況后的白舒尹邁著大長腿走過來,耳朵靈敏捕捉到他最關心的關鍵詞——:“星愿,你下次出來的時候記得帶外套,場館的空調很猛,現在天氣乍暖還寒……嗯,你穿我的外套吧?!?/br> “……我……” 大一號的外套不由分說地套了在她身上,她懵懵地看住隊長,憋一出句無力的:“那隊長,不冷嗎?” 聽到這話,白舒尹朝她訝異地揚眉,片刻想起來她進隊時間尚淺,笑了笑。 兇神惡煞,不失溫情。 “我在隊服里面穿了秋衣秋褲,不用擔心我,你穿著吧?!?/br> “……謝謝隊長?!?/br> 江星愿心情復雜地收下了這份好意。 有一種冷,叫隊長覺得你冷。 顧慮到對方是女孩子,白舒尹沒親自替她穿外套,不過依然監督著她將外套拉鏈拉到最高的位置,叮囑喬遠:“小遠你經常跟她湊一塊,下次提醒她要帶外套出來?!?/br> “好?!?/br> 待隊長轉頭去忙活別的事情,把池小光安排得明明白白的陸如風湊過來,沖她一抖眉,一臉‘你懂的’。 江星愿不懂,茫然地望回去,儼然不解風情的直男。 旁邊喬遠一手搭住她的肩,往自己方向攏了攏,心領神會:“想帶她去串門?” “交流下感情,在LPL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到時候代表LPL出國門,也有個照應嘛?!?/br> 理由聽著充份,實則不過是想大伙一塊熱鬧。 “沒門,”喬遠一口回絕,很是絕情,可又用自己退讓了一步大的:“我跟你過去。她不習慣跟不熟的人說話,那邊一屋子的人,鬧騰?!?/br> 他態度堅定,似乎沒商榷的余地,陸如風觀察片刻他的神色,唇角彎起狡詐的弧度,奠定今天不當人的行事基調:“不熟?是吉祥問她過不過去聊會的,雙排一晚上,多少也熟悉了吧?” …… 喬遠瞳孔微縮,彷佛在夾菜時咬到姜片的貓。 身旁人渾然不知,且在自家獅子狗打野的炸毛邊緣試探:“他找我有事嗎?有事我就過去?!?/br> “事……也沒什么事吧,可能想交流一下賽后心得?” 陸如風跑火車想出來的說辭,正好戳中江星愿的點,她立馬同意了:“那我們一起過去吧,不耽誤事就好?!?/br> “不耽誤,兩邊教練已經說好待會一起吃晚飯了,兩隊一起吃頓大的?!?/br> ——咻咻! 兩箭打出會心一擊傷害,輔助神補刀。 喬遠視線往下一劃,淺色的眸子翻滾著暗啞的黑浪,沒來由地煩躁。 江星愿站起來,轉身詢問:“一起?” 如果她再敏感一點,換了其他人在,都能察覺到喬遠此時異樣的低氣壓。光黯淡,橘光變黑光,眼看著要往外泄漏毒氣。這種煩躁一直存在,并不是今天才冒出來的,他為此感到突兀,覺得自己是不講道理的小孩子,扒拉著別人的玩具不肯放手。 不應該。 喬遠飛快眨了下眼,眨去滾滾著的晦澀情緒——教練經??渌膽B好,上一場的失利不會帶到下一場來,畢竟他早就學會如何處理自己的負面情緒。那并不是能與人分享的東西,充滿了不可對人言的貪婪與獨占欲。 他跟上二人,掐了一把陸如風的腰,聲線重新明快了起來。 “走,我們仨一起去?!?/br> 簡直像他才是這場臨時聚會的發起人。 與此同時,狼隊的休息室。 剛輸了比賽,除了第二場被當人機殺的替補中單外,大家氣氛都很不錯,已經在商量待會聚餐吃什么。瞥見隊長難得地在玩手機,薄唇還抿出了耐人尋味的笑,林思健好奇:“隊長你還在群里聊天嗎?” “我在問陸如風要不要提前過來玩,帶著他們的中單?!?/br> 聽到‘他們中單’四字,原本在旁苦著臉的阿蛋抬起頭,很有求生欲的看向隊長:“……Wish?” “對,那個單殺你的酒桶?!?/br> 白迪云:“隊長好壞啊,已經開始打擊新人自信心了?!?/br> “我哪有?都要面對的,被打爆一次就慫了,以后怎么讓你上場?” 阿蛋可憐兮兮的抱頭,在一群首發前輩面前答得也是耿直:“我還有上場機會?” “不然簽你下來,是讓你當官宣背景板,顯得我們老板財大氣粗?”吉祥抄起旁邊的筆記本,卷起來往他頭上一敲,發出咚的一聲:“戰隊不養閑人,你表現出色,或者白迪云被打得心態崩潰哭著退場,你就有機會上場?!?/br> 語氣冷淡嚴厲,卻讓阿蛋重燃了希望,巴巴地看住隊長,又轉頭去看白迪云:“白哥!” “咋啦?” “你什么時候再哭?” “……” 白迪云真想一腳踹過去讓這小孩清醒清醒:“哭你妹,滾?!?/br> 半敞開的門,走進來三人。 正坐著的吉祥抬頭看向來人,揚起鋒銳的眉:“還送了個打野來?!彼唤辛岁懭顼L跟江星愿。 喬遠勾唇,亮出小虎牙:“我這是帶著中單來反你的野區,不先送我一組F4?” 第77章 Bo77 咋啦? 三個中單沒打起來, 倆打野怎么就笑里藏刀杠上了?連最遲鈍的阿蛋, 都品味出了空氣里的□□味, 只是沒搞懂是沖誰的, 兀自驚恐半天。雖然喬遠先放話要入侵老前輩,奈何生了張人畜無害的孩子臉, 溫柔得不行,連亮牙都帶著奶味, 場上還好, 場下沒人怕他的, 林思健還替對面打野擔憂起來——小孩子這么奶,雖然比隊長高,但萬一哪天被摁到走廊暗角安排了怎么辦? 等等, 不喜吵鬧的隊長難得叫人來玩, 難道是想仗著這邊人數優勢,來一場以多打少? 就在林思偉發揮他被各大八點檔狗血劇發揚光大的想象力時,吉祥維持著兇相, 笑得很不近人情:“想要野怪?行啊, ”他伸手撈起在旁瑟瑟發抖的阿蛋, 一拍其背:“拿走!” “我不需要替補中單,我已經有個最好的了?!?/br> “你不是要野怪嗎?他戰斗力跟一組F4差不多, 拿走吧?!?/br> 阿蛋欲哭無淚:“隊長……” “逗你的?!?/br> 吉祥又笑了笑, 可惜他身上沒多少讓人能體會到幽默感的細胞, 這一笑, 視覺效果驚悚, 差點讓阿蛋想要反水投敵——嗚嗚,他也想被打野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