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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的舒以安,不過……好像更勇敢了?!?/br> 看著玻璃窗外深藍色的夜幕,舒以安慢慢把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輕聲呢喃,寶寶,mama所有的勇敢和堅強都是為了你啊。所以你要平安喜樂的長大,長大以后,mama告訴你你究竟有一個多優秀的爸爸。 作者有話要說:你們想知道的所有疑問我都會寫的,別急啦~~ 以安的寶寶還在,這下你們放心了吧。 ☆、第57章 噼里啪啦 茱麗笑意盈盈的看著對面的舒以安,用手指扣了扣桌面。 “怎么樣,這個位置還滿意嗎?” 舒以安拿起桌上的瓷壺給她的水杯倒了些熱水,微笑著點點頭?!昂芎昧?,當時走的著急,都沒和你說聲謝謝?!?/br> “我這不是親自登門了嗎?!?/br> “不過,你確定你現在的狀況能夠吃得消?我覺得畢竟不是在你的家鄉或者是北京那面,一個人總不能太讓人安心?!?/br> 舒以安摸了摸已經微微隆起的小腹,眉眼間一片柔軟。 “當然吃得消,小東西好像慢慢適應這了呢?!?/br> 茱麗感嘆了一聲,為了這個女人的變化。當初自己正在開會就接到了她的電話,一開始只以為她是身體不舒服或者是被火災嚇著了才遲遲不來上班,后來才知道是住了院。茱麗一邊接著電話一邊擺手示意會議暫停,轉身推門走了出來。嘴里不敢置信的重復了一遍, “調職?為什么?出了什么事兒嗎?” 舒以安在電話這頭也不知道該怎么和茱麗解釋,只能言簡意賅的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身體原因吧,我不能再繼續留在北京了?!?/br> 茱麗看了一眼外面渾濁的天空,也做了一個深呼吸。有關舒以安這個人,她真的是有太多的疑問和好奇了。不管是作為她的上司或者是她公司里的一個朋友,茱麗都覺得自己有必要對她深入了解一下??纯醋约菏遣皇钦娴哪軒蜕纤?,因為電話里的那道女聲,聽上去并不太好。 “這樣吧,以安,如果你相信我,找個時間我們一起坐坐?!?/br> 考慮到舒以安剛出院,茱麗特地把地點選在了湖苑外的一家咖啡廳。還親自去接了她出來。才半個月沒見,舒以安是真的憔悴了不少。 茱麗把餐單交回給服務生,握了握雙手?!胺奖愀嬖V我到底怎么了嗎?” 舒以安看著桌上放著的熱牛奶,平靜的說出一句話。 “我離婚了,而且現在我正在懷孕?!?/br> 茱麗自認為是在職場里見過大世面的女妖精了,七十二般變化她都能應付自如??扇缃衤犚娛嬉园策@么句話,饒是這樣的茱麗也有點脫線。 “離……離婚了?難道說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丈夫的?” 舒以安幽幽的看了她一眼,心想著怎么以前沒發現茱麗這個高冷的女上司有這么奇葩。 “你想到哪里去了……” 茱麗也感覺自己說錯了話忙擺擺手道歉,“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公司里都在傳說你是因為流產才住院的,你……讓我弄不清楚了…” 舒以安安慰的朝她笑了笑,神色落寞?!皼]關系,很難說清楚的?!?/br> “的確是因為流產,但是孩子很幸運的留住了。也是因為這件事我才和我丈夫離婚,所以我想……辦了手續之后離開北京,換個地方生活?!?/br> 茱麗的重心明顯不在舒以安說的調職上,“你帶著孩子離婚?你想好了嗎?你丈夫也同意了?他這也太不負責任了??!” 如果說在公司里茱麗對舒以安勤懇謙虛的辦事態度十分欣賞,那么此時她滿是對這個女孩子的同情。不禁語氣重了些十分憤慨。 “他不知道的,這是我的決定?!笔嬉园沧鄙眢w忙跟茱麗解釋,“今天麻煩你也是覺得我現在的精神狀態很難繼續工作。所以想調職或者是,辭掉這份工作?!?/br> 公司因為是對外出口,有很多產品再加工的廠子分布在全國各個商業口岸或者是輕工業的城市,調職是舒以安能夠想出的最好的方式了。 茱麗緩了緩心神,半天才答應她?!拔一厝ズ屠习鍏R報一下,盡量為你爭取好一點的工作崗位。況且……你懷著孕,公司是不能開除你的?!?/br> 兩個人在咖啡店聊了將近兩個小時,茱麗對舒以安這個人也有了更深的了解和新的看法。臨走的時候,舒以安請她幫了最后一個忙。 “不要對任何人提起我們的談話好嗎?如果有人去公司找我,只說不知道就好?!?/br> 茱麗若有所思的看著她,忽然問了個問題?!澳阋彩沁@么串通醫生瞞著你家人的?舒以安,別怪我說話直接了些,憑你老公的手段,我想瞞著你的下落……壓力山大吧……” 畢竟,那是一個讓肖克都無能為力并且挫敗多次的男人啊…… 舒以安看著漸漸黑下來的天色,穿上大衣欲走。 “這只是我對你一個私人的請求,與公事無關,而且……也許是我想太多了,根本沒什么人會去找我?!?/br> 茱麗拿著包跟在她后面十分無奈,“舒以安,你是我見過最倔的人。勸你一句,女孩子,別那么堅持才好!” 路燈下的舒以安眼中清透極了,回過頭沖茱麗狡黠的眨眨眼。 “有些事,明知道是無望的我們卻都在堅持,不為別的,只為了這里安穩?!彼匕椎氖种钢赶蛐目诘奈恢?,溫和從容。 那一瞬間,茱麗忽然懂了舒以安的行為。她也沒想到,這個無爭的女孩子竟然知道自己對肖克這些年隱忍的情感,還真是,好聰明。 路燈下的舒以安身影漸行漸遠,她一步一步走在回湖苑的路上,思緒慢慢回到了自己被推進手術室的那一天。那是她第一次意識尚很清明的的時候進到那個地方,舒以安閉上眼睛慘烈的想,十八歲那一次被推進去,她傷了腿失去了爸媽,二十四歲這一次,她失去了寶寶。醫院,還真是一個冰冷無情的地方。 面前被拉起的綠色遮擋簾擋住了視線,只有一個女主任和一個助手在手術臺旁,周圍有兩三個遞器械的護士隨著動作發出輕微的響聲。時間太漫長了……長到舒以安快要被那種漸漸流逝的感覺折磨崩潰的時候,她聽到女主任略帶慶幸的聲音。 “別怕,只有流產跡象導致的出血,孩子是保住的。 就那一瞬間,舒以安才感覺自己原本輕飄飄的身體終于重重的落在了地上。把她推往出口通道的時候她拽住女主任的袖口做出了自己有史以來最出格的一件事, “大夫,不要對別人說起這件事可以嗎?” “外面的人不是我丈夫,我們離婚了。他只是出于道德感才陪在這里,所以現在我有權利要求你們別透露我的真實情況給陌生人嗎?” 起初,女大夫對這個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