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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褚穆才受的傷,不管出于道義還是基本的道德,褚穆都沒有離開的理由。至少,也得等她轉危為安。期間,有關那晚夜間摩托車的事兒也真相大白,沒幾個小時警方就通知抓到了人。據那幾個人交代,是一個女人找到他們讓他們這么做的,經過指認,也已經確定了陶云嘉的身份。因為褚穆遇襲這種事情根本就不是小事也根本瞞不住,褚父很快得知并且暴怒,放出話去要深查。這么一查,陶云嘉和老王頭那些事就不脛而走,也挖出了陶云嘉這么做是受到老王頭指示的真相。陶云嘉大抵也是沒狠下心去,在老王頭做了這么見不得人的勾當之后在自己成為幫兇之后,還是有些不安的去找褚穆,也是潛意識里給褚穆擋了那一刀。 褚穆當時正在換藥,面沉如水的聽完之后也沒多大的情緒??吹绞謾C響直接穿好了衣服去外間接舒以安的電話。他聽著那端想念了很久的聲音心里原本的戾氣也無端消失了很多,他聽著她說我等你回來的時候恨不得立刻就把她回到她身邊,看著窗戶外頭萬家燈火的夜色,褚穆就知道自己完了。他在舒以安這三個字里面,越陷越深。 “老王頭被你二叔直接就地正法了,陶云嘉那邊怎么辦???”紀珩東手里玩兒車鑰匙,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霸僬f舒meimei這事兒瞞不住,你媽肯定得知道,搞不好明天就去你家堵你個正著?!?/br> “弄清楚陶云嘉到底和以安說了什么,”后頭透過病房門上的玻璃依稀能看到舒以安的睡顏。褚穆神色又沉下幾分,“我得讓她付出代價?!?/br> 最后還是聽了紀珩東的話重新下樓去外科換了藥重新處理了傷口,換上了干凈的衣服,他想總不能等她醒來看到自己還是在別墅里跟她吵架的樣子,哪怕她并不想看到自己。慢慢打開病房的門,褚穆緩步坐在她的床邊生怕驚醒了她。 輕輕握住舒以安一側沒有注射針頭的手,溫度涼的讓人心驚。穿著醫院條紋的病號服顯得她整個人都瘦瘦小小的,可能在昏迷中她睡的也都并不安穩,長長的睫毛不斷抖動著。 褚穆忽然想起她畢業的那一天,她也是像現在這樣靜靜的躺在病床上昏睡,年輕的臉上被陽光打上一層好看的光暈,美好的讓人移不開眼睛。那個時候她醒過來帶著些懵懂和期待,也是那一天,自己強勢又生硬的問她,舒以安,你愿意嫁給我嗎?到現在,整整兩年啊。如今她還是這么躺在這里,卻沒了那時的生氣勃勃和唇邊柔軟的笑意。 慢慢的把她的手指擱到唇邊,觸碰到她的皮膚那一瞬間,褚穆終于紅了眼眶啞了聲音。 “對不起?!?/br> 而躺在病床上正睡著的舒以安,眼角忽然滑落了兩行淚珠。 作者有話要說:褚穆是一個丈夫的同時,他也是一名外交官,出生在那樣的家庭工作和婚姻一樣重要。發生了這樣的事,不管是誰,要是遇到了估計也得守在醫院。 在沒有得知任何真相的時候所有的指責都有點不負責任。姑娘們看文自有一種道德感在,我不干涉你們任何對文中的看法,并且我都欣然接受。這是你們看得起我,肯用心來對待宇宙的勞動成果。 其次,你們都嚷嚷著說虐男主,現在直接在這里說清楚好了,我觀念里的虐,就是讓褚穆知道怎么用更好的方式去愛舒小姐,讓他在失去一些東西后更懂得珍惜。要是想看什么男主缺胳膊少腿虐身虐心后悔吐血而死的戲碼啥的奏是打死我我也寫不出來?。。?! 我看待愛情的方式可能可你們不一樣?都是女的應該一樣啊……怎么會出現這么大的偏差呢……我也是真丫的蛋疼,但是沒辦法,宇宙就是這么倔的作者,我認準了一個故事的發展方向就會一直朝著那個方向去努力,你就算把茶杯澆在我電腦上我也得寫。我有自己的想法,而你們堅持到現在不就說明你們也認可了我這種想法嗎?說什么不虐男主就棄文的讀者,不喜歡看了我也沒法挽留你們,也不可能順著你們的意思改,畢竟還是有喜歡的人在的。 用一句電影里的臺詞,緣深緣淺,路長路短,看見就好。 最后,弈婚不再申請榜單了,更新速度會慢,基本上是隔日更,偶爾兩日更,或者……突然爆發一次三更?反正都會在微博里通知你們噠,哈哈哈。 感謝雨過天晴和yymm二位扔的霸王票,作者表示已被砸暈,你們破費了。 啊對還有?。?!是誰告訴你們孩子沒有了??。?! ☆、第49章 夢境太痛 舒以安感覺自己的意識像是掉進了深淵,任憑自己怎么想清醒過來都只是徒勞。有些不安的動了動睫毛,她開始被這場深眠拉進了回憶中最讓她惶恐也是最幸運的那一天。 兩年前的初秋,舒以安論文答辯的那一天,因為對先鋒類藥物過敏,所以舒小姐特別不爭氣的并且聲勢浩大的昏倒在答辯臺上。為什么說是聲勢浩大呢?因為她這么一昏,甚至驚動了作為特邀人員的外交大神,褚穆。 學校頓時謠言紛紛,有人說褚穆在追舒以安,只是遲遲未果。有人說,是舒以安介入了褚穆和陶云嘉的戀情最終導致兩人分手。有人說,法語系的舒以安大學四年從來不交男朋友也總是拒絕向她告白的男生,是因為從大一的時候就給褚穆當了情人。那一天里,外交學院里面簡直熱鬧的開了花。 可是遠在學校之外的醫院里,卻是意外的安靜。褚穆把人送到醫院之后便坐在窗沉默的等她醒來。 那天中午,陽光很好。舒以安年輕的臉上被打著淡淡的光暈,柔和美好的不像話。褚穆看著看著,就有些微微失神。尤其是當她仰起頭滿臉認真懊惱的對自己說,我的問題還沒有回答完。 那是她真正入侵到褚穆心里的一瞬間,他見過太多太多的女性,如外交官般睿智聰慧的女同事,如褚唯愿一般嬌寵可愛的meimei,如陶云嘉般……驕傲自信的女人。但是那么多那么多的人,都不及那一秒鐘,舒以安的一個仰頭。 急性過敏反應,輸了液情況就好了很多。護士來拔針的時候見到情況好轉,也得到了醫生的明確表態,只要按時吃藥注意今后不要在碰那類的藥物,就沒什么問題了。 褚穆認真的聽著大夫的囑咐,回過頭來征求舒以安的意見?!澳阌X的還好嗎?要不要再住在這里觀察一下?” 自己的身體狀況自己最了解了,舒以安急忙搖搖頭?!安挥昧?,我沒事了?!?/br> 褚穆尊重她的意見,點點頭轉而送醫生出去。因為是急救,按照常理舒以安是不應該住在病房里的,在普通的急救觀察室就好。但是褚穆看著她蒼白的臉色,露出一截手腕兒上怵目驚心的落下大片的紅疹子,當時就讓人給她轉到了高級病房,既然是高級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