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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就會從它的信徒中挑選出一位來,然后控制住他的思維,通過他的手“制造”出合適的尸體。 所以每一具封寶尸背后的殺人案,都看似合理卻又總有些怪異。 比如為什么每個兇手都會恰好吃掉對應的臟器?因為是鍍金胎讓他們吃的。 再比如沙家村的大阿婆為什么會選擇砸死阿慧,錢小川怎么就一興奮掐死了張平,王春華他們又為什么要殺掉劉軍? 因為在那一念之間,是鍍金胎“指導”他們選擇了殺人。 大阿公和焚燒廠那個老頭因為目睹了“制造”封寶尸的過程都瘋掉了,自然也是鍍金胎的手筆。 而同樣看到了一切的張民卻只是變成了啞巴不能說話,腦子沒有任何問題。 不同的下場——瘋子和啞巴,大概是非信徒和信徒的區別。 沒有瘋掉是鍍金胎對張民的“特別關照”。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好忙,所以這么晚才來OTL 這章寫得有點難受,明早要是有新思路就改改,沒有就算了............... 按我的計劃應該30w能結尾,寫飄了大概也會控制在35w以內,讓我們在七月結束它吧?。?! ☆、領悟一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江釗突然想到了什么, 不自覺輕笑了一聲。 白禾不解地扭頭看他。 他瞇著眼回望,笑意更明顯:“可算弄明白從萬骨堆回來這幾天你為什么莫名其妙冷落我了?!?/br> 語調中滿是委屈, “我可是一直提心吊膽啊,生怕你突然冒出一句——我好像并不喜歡你或者我們不合適之類的話?!?/br> 頓了頓,“你打算怎么補償我???” 白禾現在聽到“補償”這個詞就條件反射, 跟高中時候聽說要考試似的, 莫名緊張。 下意識做了個吞咽動作:“???” 江釗覺得她這樣子特別有趣,一下子玩心上來要逗逗她。于是緩緩傾身過去,在距離近到快要鼻尖碰鼻尖時候停了下來, 輕聲問:“今晚留下來別走了,你看怎么樣?” 剛才頭發被他別到了耳后,露出來的耳朵猛地紅了個透,白禾面上還強裝鎮定:“不怎么樣?!?/br> 江釗看她那明明想閃躲卻還是直勾勾看著他的眼神, 心里喜歡極了。 她小時候是不是也這樣?奶乎乎的小孩哪怕害怕爸媽生氣,卻也還是瞪著個大眼睛不服輸。 忍不住抬手在她左耳輕輕捏了一下,笑著直起身, 看了眼手機,說:“不早了, 我送你回去?!?/br> 白禾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江釗起身了她還坐在沙發上沒動。 江釗低頭看她, 慢悠悠張口說道:“當然你要不想回去我更省事兒?!?/br> ...... 白禾哪能是被調戲了還一點兒不反擊的主兒? 幾十分鐘后車子停到她家樓下,下車的時候她免費給了男朋友一個“忠告”:“適度適量叫“撩”,過了就是油膩, 你自己好好領悟一下?!?/br> *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兩個人終于進入了情侶的相處模式,又都是“游手好閑”的無業青年,所以幾乎每天都能見個面。 倆人跟約好了一起失憶了似的,關于五行術的事情一句都沒提過。 真的相處起來江釗才發現自己之前可以算是對白禾一無所知,倆人的愛好差得也特別多。 比如有一天江釗約她看電影,看了眼最近正在上映的片子,想當然覺得她會愛看唯一的那部青春愛情片。 截了個選座的圖發過去問她選哪個位置。 誰知道白禾回了一句——看這個還不如看機器人大戰僵尸。 再比如江釗想著白禾是學建筑的肯定喜歡故宮,于是拉著她去景山公園俯瞰中軸線。 爬上去后,連江釗都被氣勢磅礴的皇城給鎮住了。 白禾卻幽幽嘆了口氣:“讀本科時候有門中建史課,要背下來故宮從南到北各個門、宮殿的名字,太痛苦了,搞得我現在看到故宮都頭疼?!?/br> 還有一天倆人吃完飯在什剎海附近溜達。 江釗說:“等再過段時間冰場開了帶你來滑冰?!?/br> 白禾說:“一直聽說后海gay吧特有名,就在附近呢,擇日不如撞日,不然我們現在去看看?” 讓江釗覺得哭笑不得的事情太多了,可女朋友在他眼里卻越來越可愛。 而最讓他開心的是白禾對他越來越深的信賴。 其實判斷一個人信不信任你很簡單,不需要經歷生死選擇,通過日常生活中很多小事都能感受到。 ——有次江釗在白禾家發現了她高中時候的周記本,拿起來讀了幾頁白禾就要搶回去。江釗不給,抬手舉起來她怎么都夠不到。 白禾蹦噠了一陣突然停了下來,定定站在他身前。下一秒勾住他的脖子在他下巴上嘬了一口,軟聲道:“別看了......” 江釗當然是無比順從地把周記本送回了她手里。 結果前一秒還是撒嬌樣的姑娘本子拿到手的一瞬間就翻臉不認人。直接以周記本作為“武器”猛地往他胳膊上一拍:“以后不許隨便動我的東西?!?/br> 當一個渾身套著硬殼的姑娘愿意在你面前“扮弱”的時候,那就是她開始信任你了。 而這種悠閑的日子總是有個頭兒的兩人都心知肚明。 這天早上白禾接到江釗的電話:“明天去金江市?!?/br> 不用他說明要去干什么,她答:“好?!?/br> * 金江是中國東北部的一個三線沿海城市。 雖說自然資源可以算是不錯,但因同省好幾個一、二線城市濱海旅游業都相當發達,金江相比之下競爭力不足,就冷清很多。尤其這會兒已經可以算是初冬,來看海的人更是沒多少了。 兩人入住的賓館房間可以直接看到海景。 而選在這里也是因為視線范圍內的這片海灘正是第四具封寶尸的埋尸地——月瀧灘。 兩人從小在北京長大,看海的機會本來就少,都對大海有種特別的向往。所以收拾完看時間還早,就一起到海邊散步去了。 冬天的海風可不是鬧著玩的,白禾怕冷,用外套帽子把腦袋包得嚴嚴實實,幾乎只漏了雙眼睛在外面。 海灘上除了他們就只有另外一對看著也像情侶的男女在哆哆嗦嗦地走著——看來也是為了談情說愛不畏嚴寒的同道中人。 也就幾分鐘之后,白禾被寒冷逼退了,剛想扭頭跟江釗說回賓館去,就聽到了遠處傳來的喧嘩聲。 ——是個十幾人的隊伍,沿著馬路邊走來。隊伍里年輕人居多,也有幾個中年人跟在里頭。 打頭的是個頭發花白的大爺,雙手舉過頭頂拉著片旗幟,在風力的支撐下飄得給勁。 后面跟著的所有人手里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