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1
,于是問回目前更需要她了解的東西上:“那鍍金胎呢?” 他說:“鍍金胎被封印得更早,據說是上千上萬年前就再沒人用過了,所以不像“叫魂”被記載得這么詳細?!?/br> “只知道它具體作用跟“叫魂”差不多,也是利用別人的靈魂為自己服務。不太一樣的是,“叫魂”只有術士才能施展,而鍍金胎則是誰都可以,只要你成為它的宿主?!?/br> “宿主?” “嗯,”江釗微轉方向盤,下了高速,“據說鍍金胎是把母親肚子里未成形的胎兒提前取出,直接在它皮膚外鍍上金,保持人形制成金胎?!?/br> 白禾聽到這里倒吸一口涼氣,想象了一下活生生的小孩被金箔包裹一層的詭異樣子,登時渾身汗毛豎起:“相當于直接把小孩裹在金子里憋死?” “嗯,”他一頓,“因為是小孩,又是慘死,所以怨氣極重。人通過某種方法成為它的宿主,就跟養小鬼一樣,用自己的身體來供養它,它會幫你做想做的事?!?/br> “那......” 白禾還想再問,卻被突然響起的鈴聲嚇了一跳。下意識看了眼自己的手機——不是。 “你幫我看下是誰的電話?!苯撚沂治⑽⑼笠恢?,“手機在后面背包里?!?/br> 白禾探身把包拽到身前,翻出他的手機:“是“大伯母”,要接嗎?” 江釗撇撇嘴:“你幫我接一下吧,跟她說我在開車,待會給她回電話?!?/br> 大伯母找他多半時候都是因為姜束秋不接電話,她滿肚子嘮叨沒有發泄口,就把他當“備胎垃圾桶”了。 白禾想推脫:“這是你親人,我接不太好吧......” 他裝作不懂:“有什么不好的,就接個電話?!?/br> 她攥著手機盯著他沒動,覺得自己掛人家電話實在說不過去,可江釗又沒有接過去的意思,而這打電話的人又耐心極了,似乎是打定主意堅持到有人接為止一直沒有掛斷。 只好硬著頭皮接通了。 而電話那頭的人根本沒給她開口的機會,上來就喊:“釗兒!你大伯怎么也叫不醒了,怎么辦??!” 白禾一愣,聽語氣和內容都像是出事兒了,于是連忙打斷:“您稍等,江釗在開車?!?/br> 扭頭跟他說:“靠邊停車,你得自己接一下,應該出事兒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說明—— 1.關于叫魂:乾隆年間真的發生過妖術恐懼,有一本書叫就講的這個。本章有幾句關于叫魂的解釋我從百度百科摘的。我寫的叫魂的描述一半是臆造的。 2.關于鍍金胎:靈感來自鍍金嬰尸,大家可以百度一下。預警??!圖片可能會引起不適。 ☆、醫院 江釗接過電話剛說了一聲“喂”, 就聽那頭哭開了:“釗兒, 釗兒!你大伯他怎么都叫不醒了,這可怎么辦啊......” “怎么回事您說具體點兒?!彼袅看蟮綆缀踉诤傲? 不然根本蓋不過趙紅英哭的聲音。 “就昨天晚上睡覺前還好好的啊,可是現在怎么都喊不醒了......”話說得斷斷續續,每隔幾個字就得插入一嗓子抽泣聲, “還以為你大伯就這么過去了......但是我探到他鼻息了, 可是就是醒不了啊......”老太太越說越受不了,幾乎是聲嘶力竭,“束秋也不接我電話, 怎么辦啊釗兒......” 江釗聽明白了,說:“這樣大伯母,您先冷靜下來,我這邊趕過去肯定來不及的, 您先打急救電話,”一頓,“等到了醫院, 把地址短信發給我,我再聯系堂哥讓他也趕過去?!?/br> 剛掛了電話轉頭想跟白禾說明情況, 誰知道這姑娘竟然搶先了一步——連背包都已經抱到懷里了。這會兒手正放在車把手上呢,像是早就準備好了要下車似的。 江釗半轉過身, 左胳膊肘搭在方向盤上,嘆口氣:“你也聽到了,有急事兒, 不能送你回家了?!?/br> 白禾點頭,相當理解的樣子。推開車門,動作迅速到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到車外人行道上,右腳剛伸出去左臂就被江釗拽住了。 “要不我找人來接你?”他問 “不用,都已經進北京了,我打個車就能回去?!闭f完目光徘徊在他的臉和手之間,意思是——你還抓著我干嘛? “等等,”接著江釗問了句前言不搭后語的話,“你學建筑的,畫畫應該不錯吧?” 她不太明白為什么突然問這個:“嗯,怎么了?” “那給你布置個作業,”他說,“萬骨戲出現的所有場景我都拍照了,待會發給你,這幾天你把它們都畫下來吧?!?/br> “好?!卑缀讨钢杠囬T,“沒別的事兒我就下車了?”說著屁股都半離開了座位,蓄勢待發。 江釗被她這著急忙慌的樣子逗樂了,心說明明是自己這邊出事了,怎么她倒顯得更著急:“唉,急什么啊,留了作業得定個交作業的時間吧?!?/br> 白禾舔了下唇,想了想——那天在無名冢大概是看到了不到十個場景,要想盡量把所有細節都畫下來應該還挺費時間的,于是看著江釗說:“五天大概能畫完,我畫好了再聯系你?!?/br> 說完沒等他有所反應,一個閃身就下了車,喊了句“趕緊去吧”就把門撞上了。 江釗扭頭看她對著車窗擺了擺手,示意他趕緊走,然后就轉身往過街天橋跑,打算到對面打車去了。 他琢磨了一會兒才搖搖頭啟動車子。 怎么想都覺著白禾那股瀟灑勁和那句“我畫好了再聯系你”不對味兒。 這一股子公事公辦的態度是怎么回事?都在一起好幾天了吧,怎么還沒找準自己的定位呢? ——畫好了再聯系他? 五天誒,合著畫畫這五天還一點都不打算跟他聯系了是吧? 人家談戀愛不都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瘋狂煲電話粥嗎?這人怎么一點女朋友的自覺都沒有? 白禾這邊倒是沒想到這層意思。 外頭風不小,冷不丁從開足了空調的車里下來實在有點兒受不了。于是她伸手把外套的帽子拽上來包住腦袋,衣服拉鏈也拉到了最頂頭兒。下巴往里一縮,就剩一雙眼睛露在外面了。 快走到天橋另一邊時,她迎風瞇眼回頭望——車已經開走了。白禾剛才是真著急,尤其是看江釗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 從電話里聽著是他大伯病了,好像還挺嚴重的。 于是她難以控制地想起了自己父親過世那一天。父親那時候癌癥晚期,躺在醫院里沒個清醒時候,她自己還在讀大學,就請了個護工照顧著。父親過世的前一天白禾才因為畫圖熬了個通宵,所以那天早上護工給她打了快十個電話她都沒接,以至于沒能見著父親最后一面。 江釗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