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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沒節cao,高中的時候特別能玩,哪會把這種事記住?!?/br> 莫黎黎反應了會,才知道‘特別能玩’是什么意思。 “可是,他不是沒有女朋友嗎?” “因為沒有女朋友,才玩的很開啊?!绷止什幌虢忉屘?,沒把他們搞得齷齪事抖出來。 莫黎黎以前聽過風聲,大概是懂了。 “他跟女生親近,卻不談戀愛,是嗎?”莫黎黎想到林故曾經,抿了下唇,悶悶的問,“你也一樣嗎?” “我沒有?!绷止史裾J的很快。 莫黎黎看過來,似乎是在判斷他有沒有說謊。 “真的?!绷止是翱评劾?,現在可算是嘗到苦頭,他頂著懷疑的目光,努力為自己辯解,“我從來沒有招惹過其他女生,話都沒說過?!?/br> “為什么?”莫黎黎問。 “因為,我要等你出現?!闭f話間他們回到家里,林故推開門,溫暖從里面涌來,把他們兩個人裹在其中。 林故替莫黎黎解開圍巾,揪住又厚又長的圍巾兩邊,擋住小jiejie還未褪去紅暈的臉,低頭在她額頭上輕吻。 莫黎黎感受到他的體溫,還有唇上柔軟的觸感,心底泛起絲絲縷縷的甜意。 “咳?!甭牭絼屿o過來的莫遠同志尷尬的咳嗽了聲。 莫黎黎反應過來迅速彈開,還差點被揪在他手里的圍巾勒死。 “沒事吧!”林故連忙給她順氣檢查,看莫黎黎害羞到想鉆地縫的樣子,他無奈地說,“可能咱們沒看黃歷?!?/br> 打個啵而已,前后被撞到兩次,真是日了狗。 莫遠撞到他家親昵,難免別扭。他板著臉說,“那啥,我學生來了,你們注意影響?!?/br> “這么早?”算上倆人出去兜圈的時間,現在才過七點。莫黎黎探頭看向客廳,發現里面果然坐滿了學生。 “要考試了,時間緊張?!蹦h讓開道,嘆了口氣給他們說,“現在學生不容易,我當年考試的時候,都沒他們辛苦?!?/br> 林故把莫黎黎圍巾掛起來,想起自己的使命,問,“要補什么課?” “我帶高三文科班,語文數學還有文綜都教?!蹦h回答完,發愁的說,“本來還要教英語,可我高考的時候英語占分不多,也就沒下功夫學?!?/br> “要是不嫌棄,我來幫忙吧?!绷止屎畹目洫勛约?,“我之前考過雅思和托福,成績還行?!?/br> 雅思和托福?那不是出國才考的東西嗎? 莫黎黎奇怪的望向林故,不知道他莫名其妙考那些做什么。 莫遠像是遇到了救星,連忙把他帶到學生面前,讓他們有問題請教林故。 林故長相和氣質都挺冷淡,看起來十分難相處。 同學們剛開始有些發憷,后來試探性問了幾個問題,才發現他講題很有耐心,而且思維靈活,比莫遠反應還快。 漸漸學生們拋棄可憐的莫遠同志,把英語之外的題也拿來問林故。 “小林老師,幫我看看第16題?!?/br> 林故剛處理完語文理解,旁邊又湊過來一套英語卷。他接過來看到第十六題,挺熟。 “這道題是我那屆高考的,先確定題干給的數列信息…” 旁邊忽然閑下來的莫遠聽到這話,想什么事,走到旁邊的書架上翻出一沓報紙。 莫黎黎端了兩盤切好的水果,從廚房出來,看到莫遠正靠在書架旁看他那堆寶貝似的舊報紙。 “爸,你干什么呢?”莫黎黎把左手邊的果盤遞過去,“喏,吃水果?!?/br> “隨便看看?!蹦h把報紙收回去,望向客廳中央,被孩子們團團圍住的林故,悠悠地說,“你朋友不簡單,他講課厲害,將來要是能當老師就好了?!?/br> 莫黎黎也沒想到林故講課這么有耐心,要是他以后當老師教孩子,應該挺合適??赊D念想到他的專業和性格,要林故當老師怕是在做夢。 “他學法律的,可能會當律師吧?!蹦枥璨淮_定的回答。 莫遠沒說什么,拿了個西紅柿堵住自己的嘴。 莫黎黎過去給林故送果盤,他正忙著講題,騰不開手,見到莫黎黎委屈的直冒泡泡。 林故陷在沙發里,毫無形象的張開嘴,“喂我?!?/br> “你…”莫黎黎想發脾氣,可周圍太多人看著,她實在不好動怒。 “我想吃橘子?!绷止释P里的水果,舔舔嘴別有深意的說,“跟你像的最好?!?/br> 林故心里瘋狂的想,我要吃你。 莫黎黎忍無可忍,拿起用牙簽扎著串成小塊的蘋果,塞到他嘴里,“閉嘴!” 旁邊自覺拿起水果吃的同學看到他倆互動,紛紛哄笑。莫黎黎臉皮薄,瞪了林故一眼,躲進房間不肯出來。 林故慢吞吞咽下嘴里的蘋果,沾著莫黎黎的味道,余味一直甜到心里。 小jiejie還是這么可愛。 接吻的時候嘗了嘗,她的嘴巴果然比蘋果甜好多,要是能天天吃就好了。 轉眼到中午,徐女士招呼學生們去吃飯。 林故癱在沙發上,望向泛黃的天花板。當初話說的太滿了,給高三生補課比他想的還有難度。教材考綱不斷整改,而且由于省份不同,重點范圍偏差嚴重。 整個早上下來,林故邊學邊講,感覺又經歷過一次高考復習。事實上,他高三那年并沒有這么努力。 高三前的暑假,學校要召開家長動員會,總是缺席的父母毫無意外的又沒到場。林故失望的回家,在屋外聽到父母憂愁的議論。 林夫人抹眼淚說,“燃燃的病又惡化了,今天做胸透,隔著玻璃看得我難受,你說他得有多疼啊?!?/br> “孩子都沒哭,你哭什么?”林峰面色鐵青,臉上掛滿胡茬,因為擔心兒子整晚沒睡好,“醫生跟我說情況不樂觀,可能要提前準備手術?!?/br> 林夫人驚訝,“提前?不是說要等林故十八歲嗎?” “他已經十七歲,還等什么等?”林峰過度擔憂大兒子,急切的口不擇言,“生他本來就是為了燃燃的病,現在白養十幾年派不上用場,跟廢物有什么…” 他話說到一半,轉過頭看到拿著學?;貓虇蔚牧止?,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隔了兩周,林故配合做完手術,提出轉學要求,還從家里別墅搬到位于市中心的公寓。之后一年高考,他過的渾渾噩噩,壓根沒有進行所謂的死亡復習。 回憶起過去的事,林故頓覺煩躁。他在口袋摸了摸,翻出煙盒點了根,猩紅的火光明明滅滅。 逼叨叨幾個小時,再抽完半根煙,林故口干的厲害,按滅煙蒂想要找水喝。 眼前恰好出現溫茶,遞到他手中。林故順著看過去,莫遠在他旁邊坐下。 “林故,”莫遠帶上老花鏡,整個人有股書卷氣。 到底是當老師的人,自帶威嚴。他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