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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問問,是不是要扔的啊,要是不要了就給我老婆子?!卑⑵拍昙o有些大了,一口氣說這么一堆話看起來有些吃不消,于是休息了一陣,喘了幾口大氣之后才接著說: “這個小伙子啊?!卑⑵胖噶酥噶挚剖掷锏恼掌?,臉上一臉嫌棄,“太不尊重老年人了,我看著他提著個黑袋子吧,就和平時一樣上前去問了問,誰知他不但沒理我,還嫌我老婆子礙事,推了我一把,你看把我這里都摔傷了?!鞍⑵啪砥鹦渥?,指了指還淤青著的胳膊肘。 “那您看見袋子里裝的東西了嗎?”林科問。 “怎么能看得見吶,他捂得可嚴實了?!毕肫鹉翘斓那樾?,阿婆直咂舌。 “太好了阿婆,你真是我們的大救星,這個人犯了案,我們現在正在找證據,你能去派出所里指認他嗎?對了,我是警察?!闭f著林科拿出了自己的警官證。 阿婆為難的看著自己手里提著的一大袋空瓶子,林科知道阿婆的心事,便提議道: “只要阿婆你去幫我們指認,我就去把咱們刑警大隊里所有的空水瓶都搜來給您!” 林科的利誘看起來十分管用,阿婆立馬就答應:“那行,你等等,我先把這些瓶子拿回去放好,別看這些不值錢,但是一角一分的日積月累起來也是個不小的數目呢?!?/br> 對于阿婆的聚財之道,林科打心底里服氣,笑著對她說:“我陪您一起去吧?!?/br> 阿婆一聽林科的話就有些不大高興了,歪著頭斜眼看著林科問道:“咋地?還怕我老婆子跑了?放心吧,為了那些空瓶子啊,我爬也給你爬回來?!?/br> 說完林科和阿婆都大笑起來,等阿婆走后,林科立馬給路格打電話,要他別找了,先回局里,他已經找到目擊證人了。 路格安排金毅聰和一堆嫌疑犯站在一面雙面玻璃后面,金毅聰所站的那一面玻璃內看不到對面玻璃對面的情況。 林科對阿婆說:“阿婆,你去看看這些人里,有沒有那天撞倒你的那個人?!?/br> 阿婆走近玻璃,從左邊走到右邊,又從右邊走到左邊,把每一個人都仔仔細細看了一遍,然后站在金毅聰面前指著他,一臉肯定的說道:“就是他?!?/br> “你確定嗎阿婆?”路格走到阿婆身邊問。 “確定,當然確定,這個壞小子撞傷了我,我怎么會忘記他長什么樣!” “那真是太好了!路格,你留下阿婆的聯系方式和家庭住址之后就送她回去?!绷挚茖β犯裾f道。 阿婆生氣的瞪了瞪林科,問道:“小伙子,你是不是忘記了什么事?” 林科愣了一秒鐘,這才想起了自己的承諾,不好意思的摸著腦袋笑了笑,對路格說:“你去把咱們樓里喝剩的空水瓶子都裝起來,給阿婆帶回去?!?/br> 路格看了看阿婆,笑道:“好嘞!” 阿婆這才心滿意足跟路格離開了。 做完指認之后,金毅聰走了出來,一臉疑惑的問林科:“你們剛才是在做什么?我只不過是打了別人,為什么要被你們帶到這里關這么久?” 林科看著面前的衣冠禽獸,毫不留情地說:“你可能弄錯了,我們現在討論的不是你的傷人案,而是你的女朋友沈桃的謀殺案,你已經被列為重要犯罪嫌疑人,現在我們警方只是在行使拘留和調查你的權利?!?/br> ☆、第 33 章 金毅聰的身體就像被電了一樣,微微的顫抖了一下,之后故作鎮定的問:“沈桃死了?” 林科輕哼了一聲,說道:“是啊,我們幾天前就開始調查了,你之前提供的不在場證據剛剛被我們推翻了。我們在你說的健身房后門,一戶待拆遷的住戶墻上的攝像頭拍下的視頻里發現,沈桃遇害的那天晚上你偷偷離開過,對此你有什么解釋嗎?” 金毅聰很聰明,他沒有直接回答林科的提問:“你說的能證明什么呢?而且空口無憑,并不是你們警察說什么,我就會信什么的?!?/br> “我們已經把監控拍下的照片打印出來了,那天你走的時候還故意戴了帽子和口罩,以此來掩人耳目沒錯吧?” 金毅聰認真的思考了林科的話后,很快就發現了破綻,沉著的回應:“既然你說照片里的人戴了口罩和帽子,你怎么就那么肯定那個人是我而不是別人?而且就算是我,也只是證明了我出去過,你們憑什么因此就說我是犯罪嫌疑人?” 林科被他問的啞口無言,他看著自以為占了上風的金毅聰,沉默了一陣之后,冷笑了一聲,說:“除了這個,還有人看見你拋尸了哦,就是你拋棄那只斷臂的事,你應該還記得吧?” 林科看著金毅聰神色變得略微有些緊張了,于是趁熱打鐵的補充道:“如果這些你都不承認那也沒關系,我們的搜捕令就快下來了,等我們搜查了你新買的房子,你就沒得狡辯了?!?/br> 聽到林科說要搜查他的新房,金毅聰反倒出乎意料的放松了下來,他微笑著說:“你們警察果然就跟電視上演得那樣,老想空手套白狼,明明什么都沒查到,還想把臟水往我身上潑,既然你們會去我家搜查那也好,事實會證明我是無辜的?!?/br> 林科見金毅聰自作聰明的倒打一耙,恨他恨得牙癢癢。 他不知道金毅聰是哪來的自信,會認為他們查不到他的罪證,他恨不得現在就沖過去提起金毅聰的衣領,賞給他一拳,讓他知道自己的厲害。 但是他不能那么做,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滿腔怒火,對身邊的同事說:“帶他下去,先拘起來?!?/br> 第二天搜捕令下來了,史派西也跟著他們一同去了金毅聰的新家。 打開金毅聰家的門,林科立刻傻了眼,新家的現場和沈桃的描述完全不一樣,他終于明白昨天金毅聰的自信來自哪里了。 沒想到這么短的時間,他的新家就已經裝修完工,鋪好了地板,連墻都刷好了,甚至還貼上了墻紙。 “林科,這和你說的好像不太一樣啊?!笔放晌鞑逯觳舱驹陂T口諷刺道。 “可惡!”林科暗自咒罵道。 路格把家里查看了一圈,摸著地板上還沒來得及擦掉的乳膠漆和滿地的粉塵垃圾,還有有些凹凸不平的墻面,說:“看來他裝修的很匆忙,肯定有問題,好不容易買的新房子,不可能這么趕工裝的這么隨便?!?/br> 林科點點頭,他站在窗外看了看小區周圍的環境,一個正在施工的公園引起了他的注意,公園的格局和他在金毅聰的辦公桌上看到的那張圖紙十分相像。 “我只想知道現在我能做什么?是充當一回裝修工,把他的家拆一遍再找證據嗎?”史派西不耐煩的問。 林科何嘗不傷腦筋,他瞪了一眼正在說風涼話的史派西,問路格:“我們能不能拆?” “別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