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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做讓付明月稱得上是嫉妒的事情。 “你說呢?”付明月看阮榆歪著頭不解的模樣,忍不住想捏她的臉,但是顧及到孟嘉越在旁邊,硬是忍住了沒動手,沮喪道:“我怎么就沒有男朋友大老遠趕過來看我呀!” “你就羨慕嫉妒恨吧!”章米露在一旁笑得特別開心。 付明月不說話了,默默抬起胳膊扣住章米露的脖子,不顧她反抗,強力鎮壓,硬把人拖到了一旁談人生理想。 阮榆直發笑,但隨即就被孟嘉越捂住眼睛掰過頭。 “干什么呀?”阮榆看著孟嘉越不解地問。 “想喝可樂嗎?”孟嘉越說著,示意她看前面正在營業的快餐店,全國連鎖的牌子,現在這個點就有不少人在店里買漢堡薯條等東西。 “想?!比钣茳c頭。 孟嘉越笑笑,拉她過去買了四杯可樂,正好一人一杯,才剛買回來沒多久,他們坐得這班高鐵就到站了,廣播也開始通知。 因為沒有事先排隊,所以他們墜在隊伍后面上了車,等到了車上已經挺晚了,行李架上都放滿了箱子包裹,好在她們東西不多,除了畫板麻煩以外,也不需要特地擱到上面。 孟嘉越因為沒買到和阮榆相鄰的座位,所以上車之后他就和人換了位置,對方也是個學生,不知道是不是來參加藝考的,聽到孟嘉越要和她換座位,也沒猶豫,點頭就同意了。 阮榆她們當時是在網上買的車票,出票比較隨機,所以章米露到了別的車廂,付明月倒是和阮榆一個車廂,但是離得也遠,伸長了脖子都看不到人。 回到A市已經是晚上八點多,等走到出租車候車區離九點也沒差幾分鐘,這個時間段公交車寥寥無幾,出租車則需要排隊等待,所以候車區硬是排起了兩條長龍,一直等了十幾分鐘他們才坐上車回學校。 不過回到學校又面臨一件事情,孟嘉越不可能住到學校里,雖然因為藝考開始學校解除了門禁,學生可以隨意出入校門,但是這樣也不代表孟嘉越可以呆在學校里面。 所以把阮榆送到宿舍后孟嘉越沒坐多久就離開了,去學校沒多遠的一家賓館住。 第二天一大早阮榆就起床洗漱,把自己弄好后宿舍其他人還沒醒,她輕手輕腳地打開門出去,早飯都沒吃就跑去找孟嘉越。 孟嘉越料到她會來,所以早就起了,趁著時間還早,他倆去了A市藝考的考試地點,雖然去到那里才七點,但是來考試的考生已經非常多了。 “那個肯定是學播音主持的?!比钣苤钢懊嫒巳豪锏囊粋€穿西裝的男生說,不過怕被人發現,她在孟嘉越看到人的時候就把手指收回去了。 “這么肯定?”孟嘉越順著她的話問。問完就舉起手里的煎餅果子喂她,等阮榆咬了一口后,另一只手拿著的豆漿也隨之遞到了她嘴邊。 把嘴里的東西咽下去阮榆才說:“因為只有學播音主持的男生才穿西裝,他們面試有服裝要求的?!?/br> “這么了解嗎?”孟嘉越笑道。 “章米露和我說的?!比钣馨讯節{拿過來小口喝著,接著說:“她還說學傳媒的考生都是要面試,不需要筆試,不過編導除外?!?/br> “嗯嗯?!泵霞卧綉?。 “下雪了?”阮榆呆呆地抬頭看著天空,伸手試著去接飄落的小雪粒,只是雪粒太小,剛落到手就融化了,一點痕跡也沒留下。 不只是她,孟嘉越也看到天上有雪粒子落下來,他擔心等會兒雪下大了,就近找了一家早餐店,拉阮榆去店里找座位坐著。 果然是要下雪了,他倆剛吃完早飯,原本的雪粒子就進化成了鵝毛,不少沒帶傘的學生直接是淋著雪走,還有些在門口超市等地方買了傘。 等到了中午地上已經積了一層雪,不過這時候阮榆已經在學校宿舍里了,她今天沒有要考的學校,考完S市藝術學院后感覺別的學校她考不考都無所謂了,不過王阿靜今天倒是有考試,而且還是晚上。 考完試都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雪還沒有停,好在章米露去了考試的學校接她。 第二天早上雪才停,當時阮榆正坐在學校附近的一家早餐店里吃灌湯包。因為知道孟嘉越在這里待不了幾天,今天下午就要回學校上課,所以她早上同樣是早早就起來了。 這會兒店里人正多著,不少都是學校的學生來買飯,趕著去考試。 孟嘉越突然問阮榆:“你不打算考別的學校嗎?” “考什么學校???”阮榆嘴里剛塞進去一個灌湯包,說話有些含糊不清,不過孟嘉越倒是聽懂了。 “留條退路,至少要做最壞的打算?!泵霞卧桨讶钣苁謾C拿出來,在她備忘錄里打了兩個學校名字,然后遞給她看:“你可以試著考一下這兩個學校?!?/br> 阮榆接過手機看著屏幕,在心里把學校名字記下,點點頭說:“那我回頭去考?!?/br> 孟嘉越揉了揉她腦袋,說:“乖?!?/br> “你下午什么時候走???”阮榆把手機收起來之后問。 “三點多?!泵霞卧交卮?。 “哦?!比钣艿瓚艘宦?,皺著眉毛臉上表情也不太高興。 “不開心???”孟嘉越看出來了,他把盤子里的煎餅用筷子分成小塊,然后夾了一塊喂到阮榆嘴邊。 阮榆張口吃下,點點頭開口:“嗯?!?/br> 孟嘉越笑起來,告訴她:“那你早點考完回學校,到時候我倆不就又在一起了?!?/br> 阮榆想了想,沮喪地說:“可我不想上課?!?/br> 藝考都出來這么久了,高中課堂生活感覺也離她已經很遠了,而且不用上課真的讓人非常開心,每天可以睡到自然醒,想出去逛街就出去,自由自在的,反正阮榆不太想回去體會一下課堂壓力。 “不想上課那就不上,很簡單的?!泵霞卧轿⑽⒁恍?,刻意放輕了的聲音透著隱約的蠱惑意味。 “可以嗎?”阮榆問他,話語有些遲疑。 “當然可以了,寶貝?!泵霞卧教裘嫉溃骸坝植蛔∷奚?,你回去也沒人知道?!?/br> 阮榆被他說的有點心動,可是一時間又拿不準主意,抬眼看看孟嘉越,被他注視著,不知不覺就點頭同意了。 阮榆沒打算考多少學校,像其他學生那樣遍地撒網,況且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