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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呢?”手機那頭傳來杯子碰撞的聲音,孟嘉越似乎是在倒水。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比钣茏屑毾肓讼?,確定要說的話就這些,不過孟嘉越這一問又讓她有點疑惑,試探著說:“那個你回來了嗎?” “回來了?!?/br> “那我去找你?!比钣芰⒖陶f。 “好,你過來吧!”孟嘉越笑了笑。 阮榆開心地歡呼一聲,掛掉手機后回屋看看阮玥還在睡覺,她就高高興興地跑出門找孟嘉越去了。 屋里開著空調感覺不到,但是出了門就知道外面還是很熱,況且五點多太陽還沒下山。 阮榆過去敲了敲門,沒等多久孟嘉越就打開門出來了,阮榆看他穿著一身運動裝,肩上還背著背包,連腳上鞋子都換好了,奇怪地問:“要出門嗎?” “去練球?!泵霞卧交氐?,邊抬手揉了揉阮榆的臉頰,肥嘟嘟的手感很好,他忍不住笑道:“好像長rou了?!?/br> “才沒有。你這個時候去打球?”阮榆先反駁他,然后才問。 “晚上九點才關門,這時候去不晚?!泵霞卧浇忉尩?。 “那我就不去了吧!”阮榆想逃,才跨出一步就被孟嘉越拽著衣領揪回來了,她仰頭看向孟嘉越,和他商量:“我可不可以不打球???” 孟嘉越失笑,在她臉上掐了一把,笑瞇瞇地說:“這個就要看情況了?!?/br> 阮榆沒精打采地應了一聲,耷拉著腦袋跟著他下了樓。在小區外面坐公交車到了孟嘉越平常練球的乒乓球俱樂部,這時候里面人還挺多的,沒進門就能聽到砰砰梆梆的打球聲。 屋里四個空調全都打開了,雖然人多但是還是挺涼快的,阮榆進去后就自己找了位置坐下。孟嘉越把球拍拿出來,背包交給阮榆后就去找教練了。 教他的教練阮榆聽他說起過,好像是A市哪個大學的體育老師,在乒乓球這個圈子里名氣還挺大,教得也不錯。 阮榆默默看了一會兒,忽然聽旁邊有人說話:“你也是來打球的嗎?” 抬頭一看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留著寸板頭,******,臉上五官沒什么出彩的地方,至少阮榆記不住他除了眼鏡以外的其他地方。不過,是在和自己說話嗎? 阮榆往左右看了看,發現沒別人,才確定他是在和自己說話,就搖了搖頭,也沒有開口回答。 只是她不說話,青年卻又開口問:“那你是跟朋友一起來的?” “嗯?!比钣苄÷晳?。 “等得無聊吧?”說著青年直接在旁邊坐下了,他好像也是剛打完球,滿臉的汗水還沒來得及擦,坐下之后才拿毛巾隨便抹了幾下。 “還行?!比钣鼙緛砭筒涣晳T和陌生人說話,這下被他連番追問,她也沒有不回答問題也可以的意識,心里既緊張又不知所措,只能含糊應答。 “喝水不?”青年是自己要喝水,他背包里裝了有三四瓶,順手多拿了一瓶水出來遞給阮榆。 阮榆沒接,她看看青年,心里只想離開,但是又不好意思。 “小榆?!泵霞卧皆诮兴?。 阮榆瞬間得到了救贖,急忙抱著背包小跑過去。 剛打了球,雖然有空調,但是孟嘉越還是出了一身汗,額角的劉海都已經濕透了。把阮榆叫過去以后他直接說:“你出去買四瓶水,不敢去旁邊小賣部的話你就到超市買,不用回來那么快?!?/br> “好?!比钣茳c點頭,脆生生地應道,然后她把背包背上,開開心心地出門去了。 站在門外阮榆往周圍都看了看,隨便選了一個方向走,過了人行道之后又走了大概有一百米左右,就是一個大型商場。 因為孟嘉越說不用急著回去,阮榆就直奔商場里面的超市,從二樓慢悠悠逛到一樓,買了四瓶水,然后又給她自己挑了一瓶酸奶,兩盒果凍。 付錢的時候阮榆直接把背包里孟嘉越的錢包拿出來了,等收銀員掃碼的時候她看到一旁貨架上有益達口香糖,瓶裝盒裝的都有,她也沒仔細看,就隨手拿了一個盒裝的。 收銀員已經掃好碼,阮榆急忙把東西塞過去說:“還有這個?!?/br> “總共四十九塊零四毛,需要袋子嗎?” “啊,不用?!比钣芨读隋X,趁收銀員找零的時間,她把東西一股腦都塞進了背包里,拉上拉鏈背到肩上。 拿了零錢后阮榆就走了,回到俱樂部里孟嘉越還在打球,見到阮榆回來也沒有立刻過來。 阮榆不敢在之前的位置坐,就在離孟嘉越近的椅子上坐下,默默看他打球,等了一會兒后,孟嘉越中場休息,才過來拿水喝,又拿了一瓶給教練。 看他喝水,阮榆也有點渴了,翻翻背包想把酸奶拿出來,結果先翻到她買的口香糖,阮榆突然又想吃這個,就把盒子拆開了,但是東西掏出來一看卻不是口香糖那種長方形鋁箔紙的包裝,而是正方形的。 阮榆摸摸里面,滑滑的還帶圈,感覺像是氣球,她這時候才發現自己買錯東西了,下意識就和孟嘉越說:“我把口香糖買成氣球了?!?/br> “什么?”孟嘉越走近幾步低頭去看,等看清楚阮榆拿得是什么后,他嘴角猛地翹了起來,但是想笑又不敢笑,只好干咳了幾聲,有點尷尬地說:“你何止買錯了,快把它放好?!?/br> “怎么了?”阮榆還沒反應過來,她迷糊地低頭看了看盒子的外包裝,見上面寫得什么超薄,還有杜蕾斯…… 看到這里阮榆猛地醒過神,瞬間明白過來她究竟拿了什么。幾乎是下意識的行為,阮榆想也沒想就把安全套塞到了背包最底下,然后把買的水全壓到上面,唯恐被其他人看到。 做完這一切,阮榆低著頭也不敢看孟嘉越,更不敢朝周圍看,白嫩嫩的臉頰此刻也紅的都快滴血了,心里更是尷尬的要死。 孟嘉越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感覺什么話都不對,就默默喝完水繼續練球去了。 他總共練了兩個小時的球,七點多的時候離開,因為正值飯點,俱樂部這時候已經沒什么人了。 孟嘉越收拾好東西后伸手向阮榆要他的背包,就見阮榆抱著包不愿意松手,還一臉防備地看著他。孟嘉越瞬間想起來原因,就把球拍遞給她:“你幫我裝起來?!?/br> 阮榆點點頭接過球拍,親自把背包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