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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的,基本上平常來這里練球的只要認識孟嘉越就連帶著也認識阮榆。 所以阮榆要學乒乓球,開始還有許多人自告奮勇要當教練,不過全都被孟嘉越擋回去了。 因為阮榆是初學,孟嘉越就先讓她練習揮拍,一次兩百個,做完休息一會兒再繼續練,所以阮榆連球桌都碰不到。 但是揮拍真的很累,阮榆平時又很少運動,沒練一會兒胳膊就開始酸痛。堅持揮了兩百下,阮榆休息一會兒繼續揮,但是第二次揮拍她就只做了一百多個,實在堅持不下去了,就趁孟嘉越和人打球的時候偷懶。 可惜剛偷懶就被孟嘉越發現了。 “……” 孟嘉越輕描淡寫地掃了她一眼,阮榆立刻就慫了,乖乖舉起拍子繼續練習。 好不容易熬到回去的時候,阮榆感覺自己的手都要廢了,被揮拍折磨的怨氣也終于爆發,具體表現就是她不理孟嘉越了。 俱樂部離小區兩站路,走路快了也就十來分鐘,平時他倆都是坐公交車回去,但今天阮榆賭氣,就是不坐公交車,一出門轉身就走,也不等孟嘉越。 馬路兩旁種的梧桐樹枝繁葉茂,把陽光阻隔在外,綠蔭下面行人也挺多。孟嘉越不遠不近地跟在阮榆后面,趁阮榆過馬路等綠燈的時候,在街邊超市買了一個雪糕。 “還生氣???”過馬路的時候孟嘉越追上阮榆,走在她后面半步距離的地方。 阮榆哼了一聲,堅決不搭理他。 “雪糕吃嗎?”孟嘉越提著雪糕袋子在阮榆眼前晃了晃。 見人沒反應,孟嘉越繼續誘惑:“你不是喜歡吃東北大板嗎?怎么給你買了也不吃?” “這個很好吃吧?” “奶香味很濃的?!?/br> “真的不吃?那你不吃我吃了?!?/br> 孟嘉越說完裝模作樣的兩手捏住雪糕封口處,輕輕一撕,包裝袋緩緩裂開的聲音一點點響起,就像是小貓爪子似的在阮榆心里狠狠撓了幾下,她舔了舔嘴唇,終于忍不住偷偷扭過頭。 見狀孟嘉越慢條斯理地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伸出兩根手指捏著雪糕袋再次在阮榆眼前晃了晃,然后又慢悠悠地轉回自己面前。 阮榆看了看孟嘉越,又看了看雪糕,鼻尖還飄蕩著熟悉的奶香味,她嘴巴一癟,滿臉的委屈都快溢出來了。 “想吃嗎?”孟嘉越絲毫沒有心軟,繼續誘惑。 “想?!比钣芸蓱z巴巴地瞅著他,就差搖著尾巴討巧賣乖了。 孟嘉越頓時滿意了,干咳了幾聲,把翹起的嘴角壓下去,邊熟練地撕開雪糕袋,拿出里面方塊狀的雪糕,探手喂到阮榆嘴邊。 初春的天氣還是挺冷的,但阮榆也不管涼不涼,湊上去就咬了一大口,撐得半邊腮幫子都鼓起來了。 “不能吃多,小心胃疼?!泵霞卧饺嗔巳嗳钣苣X袋,視線落到雪糕上,想了想,低頭也咬了一口。 “哎?”阮榆眨了眨眼,接著瞪圓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孟嘉越,半響又氣呼呼地撅起嘴巴,別開頭不理他。 這一系列的表情變化瞬間就把孟嘉越逗笑了,他扭過頭肩膀抖了半天才干咳一聲恢復了正常。 孟嘉越把雪糕遞到阮榆嘴邊,慢悠悠地說:“再不吃就化了?!?/br> 阮榆鼓著腮幫子看了看他,快速把嘴里還沒吃完的雪糕咽下,然后張嘴又咬下了一大口,這才心滿意足地瞇起眼睛。 “還想吃什么?”阮榆咬完孟嘉越接著也咬了一口,又問她。 “都可以?!弊彀屠镞€有雪糕,阮榆聲音也有點含糊。 孟嘉越笑了笑,拉住她的手邊往前走邊說:“吃香腸好不好???我記得街角那里有一家賣烤香腸的?!?/br> “好?!比钣茳c點頭,乖乖被他握著手。 回到家已經快吃午飯了,半開的廚房門內傳來陣陣香味,阮榆聞了一下,像是油燜茄子的香味,不過她在外面已經被喂的半飽了,這會兒倒沒有很饞的感覺。 偷偷換了鞋子回到房間,阮榆往床上一躺就不想動彈了,揮拍揮的太多,現在終于能放松一下,瞬間所有的疲累都壓了下來,她感覺胳膊都不是自己的了。 阮榆剛躺了有一會兒,就聽外面傳來阮mama地喊聲:“小榆?!?/br> “啊?!?/br> “給你爸打電話,問他回不回來吃飯?!?/br> “好?!?/br> 阮榆嘆了口氣,認命地從床上爬起來去給她爸打電話。 阮爸爸飯局多,又好喝兩口,所以經常不回來吃飯,有時候事先沒說,阮mama多做了他的飯,最后也沒人吃,所以一到時間就讓阮榆打電話問回不回來吃飯。 次數多了阮榆也習慣了,甚至她爸的手機號碼都記得比她媽的號碼熟,閉上眼睛就能背出來。 中午吃完飯之后阮榆還要練琴,就和阮mama說了一聲,去陳阿姨家。 上初中以來,一個星期七天,有五天阮榆都是一天到晚呆在學校,能在家里的時間很少,所以能練鋼琴的時間就更少,從上個星期練過到現在,阮榆都已經有一個星期沒碰過鋼琴了。 上次陳阿姨教的曲子她也沒怎么練,今天一彈就露了餡,從頭到尾不知道錯了多少個音。 孟嘉越都聽的直皺眉,陳阿姨更是不滿意,讓阮榆多練習,她在一旁看著,結果就是阮榆彈了將近兩個小時。再加上上午揮拍留下的酸痛,等好不容易練琴結束,阮榆感覺自己的手都抬不起來了。 一到孟嘉越屋里阮榆就往床上撲,抱著被子滾了半圈,閉上眼睛累得直想睡覺,只是太累了她又反倒睡不著。 孟嘉越隨后進來,見狀到床邊坐下,幫阮榆把鞋子脫了,又拉過她的胳膊放到膝上輕輕揉捏。 阮榆打了個哈欠,直起身趴到孟嘉越懷里,皺著臉可憐兮兮地說:“胳膊好疼,手指也好疼?!?/br> “乖,是我不好,還疼不疼了?”孟嘉越捧住阮榆的手親了親,又揉了揉她的腦袋。 阮榆往他懷里使勁拱了拱,撒嬌道:“要吃威化餅干?!?/br> “好,給你拿?!泵霞卧揭荒槍櫮?,邊說著邊打開零食柜,翻了一下拿出一包威化餅干。 吃了幾塊威化餅干,阮榆爬起來坐到孟嘉越腿上,討好地抱住他胳膊晃了晃,然后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