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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倆剛到站牌那里公交車就來了,人群立刻一擁而上,把車門堵的水泄不通,好不容易擠上車,座位都已經被占完了。 孟嘉越拉著阮榆往后走,一路把她護在身前,不讓人擠著,后面人少,站得也松散,等車開了,他又從口袋里摸出一盒綠箭給阮榆,讓她嚼著,防止暈車。 一路搖搖晃晃得回到家,看時間已經九點多了,阮榆又洗了個澡,把校服也洗了,等真正上床睡覺都快十點了。 阮榆平時都是最晚九點多睡,很少有超過九點還不睡覺的,這下睡晚了,所導致的直接后果就是她第二天睡過了頭。 阮mama還以為她上學去了,一直到孟嘉越來敲門才知道是還沒起,急忙忙把人叫醒。阮榆頂著一頭亂發就出來了,身上粉色兔子的睡衣還往上卷了一截,露出白軟的小肚子。 孟嘉越全看了一清二楚,扭過頭一個勁兒得忍笑,等阮榆急急忙忙洗臉刷牙,從衛生間里出來,他在客廳坐著不忘提醒一句:“今天要穿校服?!?/br> 阮榆還真的就忘了今天要穿校服,被他一提醒,又著急忙慌地跑到陽臺收衣服,換衣服,到最后慌慌張張背上書包出去的時候阮榆連頭發都忘記梳了,還是進電梯之后孟嘉越用手指當梳子幫她打理好的。 出了小區,孟嘉越在旁邊的早餐店里買了一籠小籠包,一杯豆漿,給阮榆坐車上吃。 到了學校,因為今天開始軍訓,班里壓根沒人,全部都在cao場。他倆去的還不算晚,才剛開始排隊,阮榆把書包放到籃球架那里,和不知道誰的書包擱一起,然后急忙進了班級隊伍里。 昨天剛剛上任的體育班長戴廷被班主任叫到了隊伍前列,跟著喊了幾句口令,很簡單得向左看齊、向右看齊、原地踏步等等,之后就走馬上任代替班主任喊口令。 一上午就只學了向左向右向前看齊,外加向左向右轉,中間就只休息了一次,統共二十分鐘。 今天太陽不強,沒有多曬,阮榆覺得自己還受得了,就是站的久了腿疼腳疼。 上午的軍訓結束后所有班級還要在主席臺前集合,然后再站幾分鐘的軍姿,要求挺胸抬頭,還不能動。這個就比較難受了,阮榆站一會兒就受不了了,偏偏體育老師還在隊伍里來回巡查,動都不敢動。 好在只站了幾分鐘,結束的那一刻阮榆感覺自己又活過來了,就是肩膀疼得厲害,忍不住使勁錘了幾下才感覺好受點。 中午一回到家,阮榆恨不得飯也不吃,先睡個天昏地暗,她實在是累得不行。 把書包放到沙發上,阮mama已經做好了飯端出來,聞著味兒阮榆就知道有她喜歡的臘腸,在吃與不吃之間搖擺了一下,阮榆堅決選擇吃飯。 飽餐了一頓后,阮榆快樂地撲到床上,她也不想再爬梯子到自己床上睡,直接在阮玥床上躺下,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小榆,醒醒,該起床了?!彪鼥V朧中有人在推她,阮榆還沒睡飽,一點都不想睜開眼睛,被喊得不耐煩了,才極不情愿地把眼睛張開一條縫,往床邊一掃,就模糊地看到了孟嘉越。 孟嘉越怎么會在這里?阮榆艱難地思考著這個問題,可腦子就像生銹的齒輪,轉動一下都極為困難,而問題又太復雜了,她半天都沒有想明白。 “小懶蟲,醒了沒有?”孟嘉越就在床邊坐著,見沒把人叫醒,干脆直接把阮榆從床上拉起來,半圈在懷里,又是無奈又是好笑,順帶上手在她臉上捏了一把。 “孟嘉越?!比钣苓@下徹底醒了,眨著眼睛懵懂地看了看四周,確定是她的房間,然后才后知后覺地問:“你怎么在這兒?” 孟嘉越正低頭給她整理睡皺的衣服,聞言空出一只手從口袋里掏出一串鑰匙,在阮榆眼前晃了晃,問:“認得嗎?” “我的鑰匙?!比钣苣眠^來在手里仔細看了看,確定這是自己的,疑惑地問:“我的鑰匙怎么在你那兒?” 孟嘉越刮了刮阮榆的鼻子,笑道:“自己開了門卻把鑰匙忘在了門鎖上,想起來沒有?小笨蛋?!?/br> “那……”阮榆扭頭往門外看。 孟嘉越知道她在想什么,回道:“沒有人,你爸媽早去上班了,你弟也上學去了?!?/br> 阮榆點點頭,然后又看看他,隨即揚起笑臉,張開手撒嬌道:“抱?!?/br> 孟嘉越搖頭失笑,朝阮榆伸出手,一手環住她腰,一手托住屁股,往上一提,沒費多大力就把阮榆跟抱小孩似的抱起來了。 “想睡覺,孟嘉越?!比钣芑沃啄勰鄣哪_丫子,頭枕在孟嘉越肩膀上,嘴里還咕噥著。 “不行?!泵霞卧较胍矝]想就拒絕了,拍了拍她屁股,往上顛了顛,邊往外走邊說:“下午還要軍訓,晚上還要上晚自習,你要是不去我就太無聊了?!?/br> 阮榆在他脖頸那里蹭了蹭,聲音軟軟地撒起嬌:“可是真的好困??!” 到了門邊,孟嘉越蹲下身,把阮榆放到腿上坐著,邊給她穿鞋子邊問:“是昨天沒睡好嗎?” “嗯?!比钣艽蛄藗€哈欠,點了點頭。 “可是我要上課,你不去我就太孤單了?!?/br> 阮榆聽他這么說,立刻換了口:“那我還是去吧!” 孟嘉越笑笑,把阮榆放到地上,轉身半蹲下,等阮榆撲到他背上,再兩手穿過膝蓋順勢往上一顛,就熟練地把人背起來了。接著孟嘉越開門就要出去,阮榆急忙說:“我書包還沒帶?!?/br> “拿了你也用不上?!泵霞卧脚ゎ^往沙發那里掃了一眼,沒有去拿。 “也對??!”阮榆一聽再一想,立刻恍然大悟。 學校還沒有正式開始上課,她天天背著書包又不裝書,確實也沒用上,反倒在cao場還要找地方放,不過也是小學背習慣了,所以一時沒反應過來。 下午去學校,又是同樣的訓練,看、轉彎、站,還沒到走和跑,阮榆又是站在排頭的位置,要求更嚴,出錯了也是看得最清楚,所以姿勢,步伐都要比別人標準,累的程度相對也更深。 到了星期天,原本以為可以休息了,偏偏學校不放假,要一直到軍訓結束才有假期,消息一傳來整個cao場都是一片唉聲嘆氣。 中途休息的時候幾乎人人都在議論這件事,阮榆也被這消息弄得提不起精神,連帶著對軍訓也無比痛恨,失落了半天,頂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