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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之后,映月雖然不能繼續留在海州,但事情仍舊讓她總管,只是派人在那邊看著罷了?!?/br> 這倒不錯。周映月現在管的是周家的生意,雖然是她自己一手做起來的,但畢竟姓周,她嫁過來之后便不能再管了。以她的性子,恐怕很難坐得住。若是能夠有事情做也很好。 其實福王和王妃的意思,本來是打算讓元子舫和周映月婚后索性住到海州去,正所謂天高皇帝遠,即便京城真有個什么,也連累不到他們身上。到時候就像周映月說的,立刻買船出海,茫茫海水中又能去哪里搜尋? [ 第84章 有孕在身] 也不曉得元子青是不是鐵口直斷,自他那次說過之后,眉畔這個月的天癸便沒有來。 眼看著超過了十余日,她自己正擔憂呢,元子青就已經將大夫給請回來了。原來他也記著日子呢。 可惜大夫看過之后,卻只說眉畔最近壓力太大,放松心情即可,若是不放心,也可以開個太平方子來吃。但好好的沒事眉畔當然不想吃藥,元子青就只好把人又送出去了。 轉回來夫妻兩個相顧無言,過了一會兒又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眉畔忍不住抱怨,“當真是個庸醫!我近來不知道多愜意,哪里來的壓力?分明是自己診斷不出來,所以胡說八道?!?/br> “這是我在醫館里請來的?!痹忧嗝嗣亲?,“本是要請御醫的,只是那樣恐怕就要驚動爹娘了?!?/br> “虧得沒有驚動?!泵寂先滩蛔∶嗣亲?,“若是讓爹娘都知道,偏又沒有消息,那才真是丟死人了?!?/br> “這有什么丟人的?”元子青有些好笑,“這是咱們闔家人都盼著呢。有了自然是好事,即便沒有,咱們成親才幾個月,爹娘也不會說什么?!?/br> “我看還是先別想這事了,時候到了自然就有了。時候不到,怎么想也沒用?!泵寂虾芸炀蛯⑦@事丟開。反正她還年輕,的確是并不怎么著急要孩子,無非是以為福王府全家人都盼著,所以自己也跟著盼。 之前不清楚是不是有了,滿心忐忑,如今確定是沒用,反倒放松下來了。 然而眉畔畢竟還是太甜了。 第二日她去給福王妃請安,福王妃就提起了這件事,“昨兒你們那里請了大夫?可是身上有什么不舒服?”她問的是身子,可眼睛卻盯著眉畔的小腹,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敢情沒有請太醫,一樣瞞不過她的眼睛。 眉畔有些不好意思,“是我貪吃,身上有些不適,世子才請人來看看。說是不用吃藥,養兩天就好了?!?/br> 既然是烏龍,那她死活也不能承認自己以為是有孕了,索性直接推個干凈。 福王妃臉上看不出失望,“原來是這樣,既如此,你這兩日就別來請安了。先歇好了身子要緊?!?/br> “不是什么大事,出來走動一下反而更好?!泵寂系?,“娘放心吧,我心里有數的。況且能跟著娘學些東西,豈不比悶坐在屋里更好些?” 她不想讓福王妃將事情往懷孕的事情上靠,連忙起了別的話頭。 福王妃心中其實有些失望。但本來也沒有想過那么快就有,按她的打算,眉畔在一兩年內能有,她就滿意了。所以也并不催促,跟著她轉開了話題。 只是私底下琢磨著,是不是要專門請個人來幫眉畔調理調理身體?還有元子青,雖說是病已經好了,但身子畢竟虧了許多年,如今還是要多養養。 眉畔并不知道福王妃的心思,只是從澄慶園出來,去了首善堂,太妃又問了一遍這事,她才發現竟是全家人都知道了。弄出了這么大的動靜,最后偏什么也沒有,眉畔羞也快羞死了。 對著太妃,她反而比對著福王妃更自在些,索性耍賴道,“祖母快別問了,我不過請個大夫,怎么家里人人都知道了?” “你年紀輕,大家都怕你們不懂事呢?!碧牡?,“也是體貼你的心思,你可別往心里去?!彼刹还苊寂媳苤M的心思,直接道,“天癸推遲是常有的事,不過到底還是要調理一番。我這里有個方子,回頭你帶回去吃兩副。孩子的事情更是不必著急,隨緣即可?!?/br> “多謝祖母?!泵寂想m然不好意思,但她的話說得自己心頭熨帖,還是十分歡喜的。 只是那個方子當然不可能吃。 夜里她將元子青狠狠訓斥了一頓,讓他往后別這么大驚小怪的,免得每次都驚動全家人。也許大家本來沒想的,這么一驚一乍的,說不定反而勾起了福王妃和福王抱孫子的想法。 “怨我?!痹忧嗤纯斐姓J錯誤,“往后不請這些庸醫了?!?/br> 然而這種事畢竟是大事,也不好放任不管。元子青想了想,道,“不如我去跟祖母說,每個月太醫們過來請平安脈,就請他們也替你看看。這樣一來,既不打眼,若有了也能及時發現?!?/br> “不好不好?!泵寂系?,“太醫來給祖母扶脈,是太后體貼祖母的意思,我一個小輩,怎好這樣勞煩人?” 這也不好那也不好,元子青一咬牙,決定自學醫術。不求能開方抓藥,只要能摸準脈象就可以了。 于是和他一起修書的人發現,最近幾日福王世子手中總是手不釋卷,捧著醫書研究得十分投入。大家都猜測,經史子集編好了之后,接下來要編的就是醫書了。 不過能夠看得懂醫書,跟能夠看得準脈,差距還是非常大的。雖然元子青經常拿周圍的人來練習,但畢竟沒有對比,更不知道什么脈象對應什么病癥,所以進展不大。 眉畔一開始見他煞有其事的學,還頗感興趣的跟著研究了兩日。待得發現看來看去,仍舊弄不清楚自己的脈象,便放棄了。 至于元子青,雖然仍舊在刻苦鉆研,但是大家都已經不當回事。時間長了,這倒成了隱竹園的一景,沒什么人在意了。 結果這天他給眉畔扶脈的時候,動作忽然一頓,下意識的抬頭看了眉畔一眼。 “怎么了?”眉畔見他面色有異,忍不住問道。 元子青回過神來,“沒事。許是我看錯了?!?/br> “究竟診出什么來了?”眉畔不免有些忐忑,“是那個……?可我上個月天癸來了?!蹦谴螢觚埖脑\治之后不久,她的癸水就來了,雖然量少了許多,但畢竟是來了。 “我也看不準?!痹忧啾緛響撌菍ψ约旱脑\斷有七八成信心的,聽了眉畔的話,瞬間降至五成以下。 夫妻兩個面面相覷,眉畔想了想,覺得還是不怎么靠譜,便道,“算了,反正再過一段時日,是不是就必定能看出來了。萬一請了大夫來,再不是的話,我就真沒臉見人了?!币淮尾皇沁€可以說是弄錯了,兩次也不是,倒像是她故意折騰人似的。 元子青也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