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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他們親昵的行為才咳了兩聲故作鎮定道:“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不怕被警察叔叔抓起來嗎?” “不怕啊?!庇嘧訙o趁機親了一下她軟軟的臉頰,然后直起身認真地說,“而且現在是晚上?!?/br> 俞知樂被他清澈的眼神一望,竟然無法反駁,于是發動轉移話題神功,“對了,那個楊阿姨到底怎么回事?她當著你女朋友的面提你身邊別的女人,還說得那么曖昧不清,明擺著想看熱鬧嘛。然后你那個meimei,比起我顯然更希望高冰綺做她嫂子,看樣子不會承認我這個嫂子。還有你爸爸……” 一口氣說了一堆,其實俞知樂最想知道的還是最后一個問題,但是又不清楚余子渙現在對這件事是什么態度。八年前的他對自己失蹤多年的父親還是很漠然的,不知道現在有沒有好轉一些,又或是更加惡化了,所以俞知樂問得十分小心。 余子渙的笑意和眼中溫暖的神色都有些轉淡,顯然是想到了不太高興的事,提起他爸的語氣比十年前更加冷漠疏離,“他當年逃去外地,做生意翻了身,不僅還清了賭債,還重新建立了家庭。前兩年我在一個飯局上遇到他,他才想起還有我這么個兒子,見我也算是有出息,就張羅著要認我?!?/br> “那你答應了?” 余子渙冷笑一聲,接著反應過來怕嚇著俞知樂,又露出溫和的笑容,抬手將她的披在肩上的頭發繞在手指上玩,邊繞邊說:“他現在的老婆怎么甘心平白多一個便宜兒子和她女兒搶家產,再加上他本就懷疑我不是他親生的,一被攛掇,就讓我先和他去做親子鑒定?!?/br> 余子渙用玩俞知樂的頭發來分散注意力,也是怕他再失態。但是俞知樂看到他這樣好像在說別人的事,渾然不在意的模樣,反而更覺得心疼。 怎么可能不在意?如果他父親從來不曾出現倒也罷了,但看到從他出生就沒有盡過一天義務的父親,讓他母親受盡委屈的父親,卻心安理得地和另一個女人生兒育女,甚至沒想過去尋找被他遺棄的兒子,怎么可能沒有任何怨言? 而在終于想起余子渙的存在后,那個人居然還在糾結他是不是他的親生兒子。 是又怎么樣?不是又怎么樣?提出這種要求,除了將余子渙推得更遠,并沒有其他意義。 “我當然不會去做什么鑒定,愛認不認,真以為每個人都圖他那點遺產嗎?”余子渙停下手中的動作,想到楊曉珍母女還是沒忍住嘲諷的笑容,“那對母女你也不用在意,不承認你是嫂子就不承認吧,誰也沒給她資格承認,要不是楊曉珍嘴快,我都不想承認余心晴是我meimei?!?/br> 俞知樂聽完,深覺楊曉珍口蜜腹劍,表現得好像多善解人意、多賢妻良母似的,其實肚子里算盤打得啪啪響,明明不希望余子渙認祖歸宗,表面上卻滴水不漏,對他那么親切,讓余子渙爸爸沒法懷疑她慫恿他做親子鑒定的用心不軌,搞得倒像是不那么熱絡的余子渙不會做人、不領情。而挑撥余子渙和俞知樂大概也是出于不想他多一個幫手哄他爸爸,希望他忙于處理感情問題,無暇顧及其他的心理。 “真是最毒婦人心!”俞知樂雙手抱臂,抽筋般甩了甩身上冒起來的雞皮疙瘩,憤憤地說。 余子渙被她義憤填膺的表情和搞笑的動作逗笑,好笑地說:“你不也是婦人嗎?” 俞知樂瞪他一眼,忽然做嬌羞狀,扭來扭去地說:“討厭,人家明明是小公主?!?/br> 余子渙被她做作的表演逗得直不起腰,笑了好半天,把俞知樂笑得無地自容,上前來捶他方才停下,他握住羞惱的俞知樂的米分拳來回親,等她在他懷中老實下來才認真地說:“本來是覺得沒什么必要和你提這些糟心的人,但是既然都遇上了,還是給你打個預防針,免得你這么傻,到時候被楊曉珍耍得團團轉?!?/br> 俞知樂本來已經被他擼順了毛,一聽他說自己傻,眼睛又瞪圓了,“你說誰傻?誰耍誰還不一定呢,剛才被我精湛的演技騙過去的人是誰?見過我這么反應靈敏、冰雪聰明的人嗎?” 余子渙聽著她不滿的控訴,看著她圓鼓鼓的眼睛和臉頰,心頭積壓多年的陰霾好像在瞬間被灑落的陽光滌蕩,又是輕松又有種沉甸甸的滿足感。 俞知樂不依不饒地抱著他搖晃,非要他承認她聰慧過人。 “好,你是這個世界上最聰明的小公主,行了吧?”余子渙隨著她的動作來回擺動,低頭在她仰起的臉上落下一吻,看到她又是滿意又是害羞地瞇著眼睛皺起鼻子,心里像是盛了一汪甜得化不開的蜜水。 ☆、第33章 工作第一天 在接到錄取通知的那天早上,俞知樂雙喜臨門,暌違兩年的姨媽終于大駕光臨。她一邊感嘆幸好有所準備,一邊思考起姨媽與穿越之間的聯系。 她剛回來時就認為她回到2005年后每過一年相當于在2015年時的一天,但后來又覺得這樣的推測不一定成立,不過現在有了姨媽的印證,讓她確信在穿越回去的那段時間她不是內分泌失調,只是作為一個來自未來、逆時間流的人,時間在她身上的流逝速度和其他人不一樣。而一旦回歸正常的時間線,俞知樂身上的時間流速便恢復了,因此姨媽也如期拜訪。 雖然還是不懂具體原理是怎樣,但俞知樂至少確定不是她的健康出了問題。 晚上聽到余子渙開門的聲音,俞知樂歡快地蹦出來迎接,一頭扎進他懷中,兩眼放光地仰頭看他,滿臉寫著快問她為什么那么高興。 “發生什么好事了?”余子渙笑瞇瞇地蹬掉鞋,和俞知樂連體嬰一樣一前一后挪進屋里。 “我下周一開始就要去上班啦!”俞知樂先眉飛色舞地宣布了第一個好消息,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著說,“另外有親戚來拜訪我了?!?/br> “我就說你能拿到那份工作吧?!庇嘧訙o想到她將和嚴遠青成為同事,心里還是有些在意,但并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很快轉移了話題,“親戚?你老家來人了?怎么不留下一起吃飯呢?” 俞知樂看到他一本正經地以為有人來看她,沒憋住笑了出來,“不是真的親戚,是那個……月經?!?/br> 余子渙恍然大悟,但時隔多年再和俞知樂提起這個話題,他已沒有了十幾歲時的羞澀,而是立刻關心地伸手去摸她的小腹,“怎么樣?肚子疼嗎?要喝熱水嗎?快坐下,站著不累嗎?” 俞知樂被他一系列的噓寒問暖繞暈了頭,稀里糊涂地就被帶到沙發上坐下,手里也被塞上了一杯冒著熱氣的開水。她因為平時作息規律,飲食健康又不貪涼,月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