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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你那車又是怎么回事?來的路上撞的?我就說你那天著急忙慌地走,不出事都難呢,事故怎么處理的?沒聽你說呢?” 紀晚澤有些尷尬地蹙了下眉,警告地瞪了席悅一眼,才開口道:“沒什么事故,躲車蹭了下護欄,也沒有第三方,回去送修理廠就是了?!彼幌朐僬f這個話題,說完,便趕緊岔開道:“你有什么急事非要來這一趟,有話不能在電話里說嗎?還是網站出什么技術問題了,你們解決不了?” 席悅聳了下肩膀,搖頭說:“沒有,網站沒問題,已經測試過幾次了,到時候新版塊上市,應該不會有事,急著找你,是天通的鄧總,還有享樂購的徐總,這幾天打電話找了你幾次,想談談合作并購的事,案子已經在我這里放了兩天了,看你還沒回去,我怕耽擱了,就過來找你一趟,讓你過過目?!?/br> “天通跟樂享購要跟咱們合作?談并購,讓咱們收購他們么?”紀晚澤的眉心擰了疙瘩,似乎有些難以置信道:“他們腦子沒病吧?前一段在網上跟咱們掐的跟仇人似的,都忘了?轉頭又要談合作?” 席悅一笑,“在商言商,網上那出,你也是存著炒作的心思,怎么就知道人家沒有,不過就是大伙各取所需罷了,哪天商場里見了面,你們還不是要笑臉相迎的,怎么就結了仇了?你看,眼下小電商生存這么艱難,他們也也得找出路,與其跟你爭得烏雞眼似的,不如找個大樹好乘涼,化零為整,他們能保住自己的市場份額,你不僅少了競爭對手,還能擴大公司規模呢?!?/br> 席悅一邊說著話,一邊從公文包里拿了個文件夾出來,“你看看案子,我覺得有些地方還需要推敲,但是大方向上,至少咱們不算吃虧,我這幾天稍微摸了摸這兩家公司的底,跟咱說的肯定有虛頭巴腦的地方,不過也不至于全不挨著,你要覺得靠譜,再好好調查下,不然,就往下推進著看看?” 紀晚澤接過方案,也沒細看,皺著眉頭想了會兒,卻是緩緩搖了搖頭,“天通跟樂享購這兩家,基本在版塊是跟咱們重合的,咱們收購了,意義也不大,而且,合作這種事,跟兩口子結婚也差不多,其他的都還是次要問題,對方人品才是最主要的,你覺得鄧驍祺這樣的人,咱們能跟他共事?” 喬希坐在一邊聽他們說著工作上的事,既是聽不懂,也插不上話,便起身去給他們預備了點兒茶水點心,讓他們慢慢聊,自己則是回了外婆的屋里。 席悅見喬希走了,才對紀晚澤皺了眉頭,“老板,剛才我同著喬老師有些話不好說,你有句話說的沒錯,鄧驍祺絕對不是什么好鳥,跟這樣的人合作肯定不是好選擇,但是,他這次找你合作,可是做足了功課來的,咱們真是駁了他的面子,恐怕……” 紀晚澤冷哼了聲,不在意地擺擺手,“他還能做什么功課?滿腦子只想著鉆營的人,再者說,我是怕駁別人面子的人么?” 席悅似笑非笑地眄了紀晚澤一眼,帶著幾分譏誚的語氣道:“昨天,鄧驍祺約我出去,聊了幾句合作的事,我也沒太熱心的樣子,就說你出門了,等你回來再說,他就跟我說,‘你們紀總可真是忙啊,這眼看新版塊上線,人都不帶回來的么?’我起初還當他是套話,也沒拾他這話茬,他就接著說,‘能把這么大的事扔下不理,必然是佳人有約啊,紀總好福氣,能坐享齊人之福這事,真是讓人眼紅?!?/br> 席悅說到這一頓,轉頭又往門口不放心地看了眼,才壓低聲音繼續道:“我當時就覺得他這話說的有點兒古怪了,就告訴他,我們老板跟太太感情好著呢,讓他別瞎說。他聽了還挺吃驚的樣子,翻了手機出來,舉著給我看里邊的一張照片,問我,‘那這個小姑娘是紀夫人么?看著年紀可不像啊,我還當是紀總旁的紅顏知己呢?!?/br> 紀晚澤聽的嘶了口氣,驚愕道:“他拿的什么照片給你看?” 席悅滿臉不太高興的樣子說:“還能是什么照片,要是你跟喬老師的,我直接就讓他哪涼快哪呆著去了,可不就是你跟你那個小情人……” “他怎么會有我跟杜樂淘的照片?”紀晚澤緊張道。 席悅一撇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嘛,所以我說,他是做了功課來的,你當他憑什么好端端給我看那照片,擺明了這是想讓我告訴你,你的短可是捏在他手里了?!?/br> 紀晚澤狠拍了下桌子,倏地站了起來,他一時忘了自己渾身上下的傷,太大的動作,帶的肋上的傷處狠狠地疼了下,他一時捂著肋窩說不出話,臉上一片慘白,額上瞬間就滲出絲絲的冷汗。 席悅原是肚子里有幾分怨氣的,看紀晚澤這樣卻又被嚇了一跳,忙又和緩了神色,趕緊安撫,“老板,不值當嚇成這樣,要我說這姓鄧的是不是東西,可到底還有幾分做商人該有的厚道,雖是想要挾你下,可他最后拿給咱的案子,也沒讓咱吃什么大虧,所以我才急著過來找你商量,我看,這事就息事寧人吧,遂了他的意思,把天通并購進來,給他個董事的位置,也未嘗不是辦法,而且,眼下的情況,新采正是要做大的時候,并購幾個小公司進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不至于跟你老丈人那邊交代不過去……” 疼痛稍緩,紀晚澤咬了咬牙根,從齒縫里擠出幾個字道:“讓他做夢去吧……” 席悅一怔,有點摸不清紀晚澤的心氣兒,試探道:“你這話什么意思?不搭理他么?他可是拿著你跟杜樂淘的照片呢,他給我看了幾張,已經是有點兒出格了的,顯然他手里一定有比那更過分的,你可要想好了,萬是你真給他惹毛了,那些照片往外一撒……” 紀晚澤揮手打斷席悅的話,在屋里一邊來回踱著步子,一邊說道:“我又不是明星藝人,還怕什么艷照門么?再說了,他能拿出花來,我跟杜樂淘之間壓根也沒到你想的那步。我生平最討厭別人威脅我,有話要是好好談,沒準我還能給他點兒面子,他要是這樣,一切免談,讓他想干嘛干嘛去?!?/br> 席悅聽紀晚澤這么一說,有些急了,“他可真是什么都干得出來的人,前幾天網上跟咱們打口水仗那次,你還看不出來嗎?白的都能讓他給說成黑的,你這本來就不白的事,指不定讓他說成什么呢,到時候你怎么辦?” 紀晚澤澀然一笑,眼里卻透出幾分惡狠狠的光芒,“我沒什么怎么辦的,事是我做的,能做,我就得能扛,絕不會讓別人拿捏著我顧忌面子,就讓他為所欲為,錯我可以認,頭我也可以低,但不是對他,所以讓他盡管放馬過來吧,我接招,該我承著什么,我都認了,他休想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