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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您也是二十幾歲時……” 喬希清淺地一彎唇角,對著辛鵬暖暖一笑,然后便是點了點頭。 有什么話似乎已經沖到了喉口,辛鵬剛動了動嘴唇,電話卻是這會兒響了起來。 電話是紀晚澤打來的,自從知道喬希每天下午都會在小賣部待到六點左右,才回去吃完飯之后,紀晚澤每個傍晚,在喬?;厝デ?,都會打電話給她,隨口閑聊幾句,這一天打來電話,第一句話便是,“小希,圣誕快樂,晚上安排了什么節目么?” 鄉下與市里不同,人們對這些洋節似乎都沒有什么概念,周圍完全沒有丁點兒的節日氣氛,紀晚澤若是不問,喬希幾乎都忘了還有圣誕節這么一回事,兩人又是隨便聊了些家常,紀晚澤說,晚上會請公司里的幾個高層一起聚餐過圣誕,大概會回去的比較晚,喬希囑咐他注意身體,別喝太多酒,便也同每日一樣,聊得差不多,便收了線。 辛鵬在一邊默默等著喬希掛了電話,之前要說的話便也徹底忘了,見喬希去收拾著準備走,便過去幫她鎖門,隨口問道:“剛聽您說起圣誕節,咱們今天也過圣誕么?” 喬希好奇看著辛鵬問:“怎么算過圣誕呢?” “比如布置一棵圣誕樹?”辛鵬躍躍欲試道。 好在臨山的地方,別的不好找,找個能替代圣誕樹的小樹,倒是不難,倆人趁著天還沒黑透,正好趕上喬希的表哥回來,便一起去山腳挖回棵半高的小樹,舅母家的小賣部,因為總有喬希家里郵些城里的新鮮東西回來,能拿來裝點小樹的東西還真是不少,家里又有喬希外甥這樣的小朋友在,對這么玩更是興致勃勃,最后一家人,連著外婆,都興味盎然地參與了裝扮圣誕樹。 到了晚上,一家人看著圣誕樹上的彩燈閃爍,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么,反正大多人也不知道這個洋節怎么過才是正宗,辛鵬提議,大家可以對著圣誕樹許個愿,把自己想要的東西,寫成小紙條放進圣誕樹底下的大盒子里,然后大家隨便抽著拿走,誰拿到了哪個,就負責實現那里紙條上寫著要的東西, 所有人聽了都覺得有趣,便全躍躍欲試了起來。 雖然是個游戲,但是舅舅一家卻都很認真,每個人都仔細地想著自己到底要些什么,眼看時候也不早了,外婆便提議,誰寫好了,就自己放進去,轉天早飯過后,大家再去取,可以有一晚上時間慢慢想,只要早飯前放好就可以。 舅舅和表哥還有小外甥,就在堂屋舉著筆紙認真地想著,舅母伺候著外婆回去休息,表嫂跟喬希則是各自回了屋,辛鵬早早便已經寫好,整齊疊好,鄭重地放進了盒子里,走出堂屋,路過喬希臥室的門口回房,看著屋里幽幽的燈光,靜默地站了片刻,方才離去。 同一時間里,紀晚澤帶著公司的一干骨干,剛剛吃過圣誕大餐,正準備轉戰酒吧,杜樂超打來電話也約紀晚澤要一起出去喝酒。 這次紀晚澤借圣誕節之名,請公司的員工和員工家屬們出來,本就是為了慰勞前一陣大伙的辛勞,自然不能丟下他們沒有盡興,可是杜樂超那里,紀晚澤也不好意思不顧,雖然知道必然還會有杜樂淘一起,卻也只好對他們發出邀請,杜樂超是個最愛熱鬧的人,聽說人多,便更高興了起來,問好地點,說是馬上就到。 席悅知道略有些不滿,轉而一想,卻又道:“諒你們在我眼皮底下,也不敢怎么樣,我替喬老師盯著你?!?/br> 紀晚澤雖然一直有根弦緊繃著,但杜樂淘前一陣的表現,讓紀晚澤覺得,她大約也是慢慢放下這些事了,他又想著,過完元旦他就去找喬希,而杜樂淘放寒假也就會跟杜樂超回家過年,后邊倒也未必還有見面的機會。 而且,本就是自己錯在先,現在倒同防賊一樣的防著別人,也是說不過去,這一晚,再面對杜樂淘時,便放松了許多。 杜樂淘卻是跟之前有些不太相同,一晚欲言又止的模樣,最后終于抓到個紀晚澤去衛生間的空檔,看四處沒人,在衛生間門口堵住了他,一臉急切激動的表情對紀晚澤說道:“紀晚澤,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br> ☆、第61章 以往情深 紀晚澤輕蹙了下眉心,下意識往一邊躲了半步,才說:“別胡鬧了,淘淘,是不是酒喝多了?” 杜樂淘卻不理會紀晚澤的冷漠疏離,一臉執著急切的表情,鍥而不舍地又逼近一步,抓著紀晚澤的衣袖道:“紀晚澤,我沒胡鬧,也沒喝多,我真有個特別好的消息要告訴你?!?/br> “是么?好消息是不是該大家分享下???”紀晚澤還不待出聲,席悅的聲音卻涼涼地從杜樂淘身后傳來。 席悅認識紀晚澤的時候,他還是個不到二十歲的毛頭小子,這些年雖說是成了他的下屬,同著外人,面上該有的恭敬自然會有,但打心眼里卻還是總當他是當初那個聰明、熱情,霸道又壞脾氣的小老弟,而且,她又從心里喜歡喬希這個女人,所以,雖是知道自己多管閑事,可這一晚,一邊玩兒著,卻總是忍不住分心看著紀晚澤跟杜樂淘這邊。 其實即便她不喜歡喬希也一樣,任何一個當媳婦的,沒不討厭小三兒的,哪怕三的不是她家男人也不行。于是,在看見紀晚澤去衛生間,沒多會兒杜樂淘便出了包房的門之后,席悅站起來就跟了出去。 果不其然就讓她抓了個現行,看著杜樂淘倏地松了手,臉色煞白地回頭看她,席悅不禁冷笑了聲,雙手抱臂閑閑地往墻上一靠,昂了昂下巴道:“說吧,姑娘,繼續說你的好消息啊,我們老板不跟我見外,應該不介意跟我分享下他的快樂,我猜,是不是我們老板要當爸爸了?” 紀晚澤看見席悅本是松了口氣,雖是臉上有些尷尬,卻想趁著她來,自己便能脫身,可聽她這么一說,咂摸過滋味來,臉上不禁一黑,結巴道:“悅姐……您瞎說什么呢?” 席悅睨他一眼,“瞎說么?那好,我瞎說了,咱們聽杜小姐說說,到底是多好的消息?” 杜樂淘窘得不知道怎么才好,想回去,卻被席悅堵在了眼前,要開口,又不知道怎么說,正是萬分難堪的時候,杜樂超不知是不是喝多了酒,恰好出來漏酒,正好也到了衛生間門口的走廊,眼看眼前的一幕,只覺萬分詭異,自己meimei站在紀晚澤身邊,耷拉著腦袋猛絞手指,紀晚澤的秘書,卻在一邊一臉冷嘲熱諷的表情。 他不明就里,卻是護妹心切,兩步上去擁了杜樂淘的肩膀玩笑道:“這是干什么呢?廁所門口開會么?怎么看著跟欺負我meimei似的?” “哪能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