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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聽后立即有了反應。 他伸出手,一把握住胡小妖的手腕。 冰涼的觸感帶著狠狠的力度。兩人沉默著,已經起身的胡小妖垂頭看著丁科人,還蹲在地上的丁科人依然垂著頭埋在膝蓋中,但那只手,緊緊扣住她的手腕,毫不松懈。 “我已經不是那個任人宰割的胡小妖了,今后……換我來保護你。我發誓,從今以后,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哪怕一根頭發?!边@個誓言讓胡小妖想起了一段被掩埋在記憶深處,已經快要腐朽的往事。 好多好多年前,她還是一個什么都不懂,剛剛修煉成妖的狐貍時,似乎……有一個像丁科人一樣的弟弟。 胡小妖的眼神逐漸軟下,慢慢蹲下身,伸手覆上他的手背,再將他拉入懷中,輕輕擁抱。 這個擁抱無關于愛情,或許也無關于友情,它是那么地純潔,似乎跨越了千年。 丁科人還是沒有說話,依然沒有抬頭,可他抓住胡小妖的力道就像在絕望的深潭里,抓住了一根向上的藤蔓。 出去后,就是透徹無邊的藍天,燦爛柔和的暖陽。 ------題外話------ 其實,我喜歡這樣的小正太。更喜歡會彈鋼琴的sao年。還喜歡有點弱弱易推倒質地的忠犬。 丁科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有點像赤西,當然只是一些些特質像,比赤西弱多了就是。 還有我的忠犬,相信你們還記得我欠著番外的,負債累累。最近實在沒有精力來碼,好不容易恢復寫題外的精力… 蝸牛其實也屬于那種弱弱易推倒屬性的。所以泥萌憋罵我,不然我屎給你萌看! ☆、第27章 春宵一刻 當晚,胡小妖在機場如約接到了莫城。 因為車上還有司機,回去的路上兩人都心照不宣地沉默著,莫城輕輕問了句,“是跟我回去嗎?” 胡小妖想了想,點頭答應。 再次來到莫氏莊園,透過車窗她看著遠方聳立的豪華別墅發呆。想起昨夜自己被趕出這里時的狼狽不由得笑了笑。 到達莫城的別墅時她連忙下車,頭也不回地往屋里走,匆匆甩給莫城一句話,“收拾完來找我?!彼豢跉馀艿阶约旱姆块g,唰地一下拉上窗簾。然后站在窗簾后對著莫古所在的方向賭氣地笑著。 哼!她就是要讓那個驕傲的男人亂想!看他能忍到什么時候! 莫城走到自己的房間,一邊收拾行李一邊用余光偷瞄遠方,他知道胡小妖特意選住在那間屋的原因,從莫古的書房架上一副望遠鏡就能看到他和胡小妖的房間。 胡小妖喜歡被人偷窺,他可沒這個愛好。簡單收拾完,來到胡小妖門口,輕輕敲完門聽到胡小妖讓他進去的聲音。他下意識整理了一下著裝,然后開門走進,再隨手關上門??吹奖魂P得嚴實的窗簾他松了口氣。 “我昨天差點成功了?!焙⊙D身走到莫城身邊,開始喋喋不休地抱怨,“他昨晚讓我和你分手,然后讓我和他結婚呢!結果……”她一臉生氣,“說翻臉就翻臉!這下又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了,莫古現在對我很不信任,他意識到我在勾引他,所以不管我怎么做,我說什么,他都不信,防備得讓我不好下手!” 莫城靜靜地聽她說話,和曾經一樣,她的計劃,她為死者達成愿望的步驟以及遇到的困難,她都會一五一十地轉告給他。 有時候他只是配合著默默聽下去。因為對策胡小妖還是會自己想好,大多時候他只負責言聽計從地配合。 可這次,他插問了一句,“你還想和他結婚?” “沒什么不可以啊。他不讓我做他女朋友,只同意和我結婚?!?/br> 莫城“哧”地一笑,意味不明。但笑著笑著他突然想到什么,精明的眸剎那鎖定在胡小妖的手掌上,上面還能清楚地看見被劃破的傷痕。他一把拽過她的手,抬眸死死盯著她,緊張地問了句,“你怎么了?” “哎~別提了?!焙⊙槌鍪謹[了擺,敷衍一句,“苦rou計唄?!比缓笠黄ü勺谂赃叺纳嘲l上,抱怨道,“莫古這人真變態,他當時就抓過我的手猛地吸了幾口,還說他有潔癖呢,血都沒吐出來,真惡心?!?/br> 莫城垂下頭,臉已經埋在了一片黑暗之中。 “我得好好想想接下來的對策?!彼槃菘吭谏嘲l上,轉眸看著窗簾,因為燈光的映射將他和莫城的身影隱隱約約地打在了窗簾上,形成了兩個黑色的剪影。 她眼睛一亮,壞壞地笑了,“莫城,你過來?!彼獨馑滥莻€偷窺狂!她的第六感向來很準,從她隨著莫城的車走進莊園的那一刻,她就能感覺到有目光纏繞在她的周圍。 莫城一直垂著頭,倒是很聽話地走到她身旁坐下,看起來憂心忡忡。 “喂,你干嘛~怎么了?”胡小妖也看出來他不對勁,想了想剛剛他們的對話,她瞬間明白了什么,以為他是在為她想嫁給莫古而不開心。 胡小妖的神色也稍顯沉重,回想起她一直欠下的債。 她欠莫城的東西特別直接。當時,莫城是一個看起來風度翩翩溫文爾雅的公子,她是萬萬沒想到他想要的東西能夠說得如此高雅,如此理所當然。 “不知道公子你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呢?” “自然是你身上最值錢的東西?!?/br> 她掩唇笑了笑,“奴家可什么都沒有?!闭f到這她自然能想到什么,風sao地撩了撩頭發,趴到他桌子前,彎下腰,笑容嫵媚至極,“奴家最寶貴的……”她慢慢拉下紗衣,露出那雙玉石般誘人的肩膀。原以為,眼前透著高風亮節氣質的男人對這些俗物不敢興趣,特別是她這個臭名昭著的女人。 誰知,他抬起眸,看著她的眼神變得灼熱,隨即用手中的那把折扇放在她的胸前,隨著她將她的衣服再往下撥了撥,他的眼神在她的脖子上,肩膀上,以及若隱若現的溝壑里來回游離。 然后,他溫文爾雅地笑了,“自然?!痹俚?,“**一刻值千金,不知姑娘是否愿提前兌現承諾?” 她當時就懵了。不一會兒立即起身,往后退了幾步,拉起衣服,再也不敢在他面前搔首弄姿。 后來,他說,“在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想要你的一夜,不是所見的那么簡單?!?/br> 其實,她不希望被人看得這么透徹。 但她也看穿了他,“你就是知道我不會同意,才三番兩次戲弄我。你想要什么,估計連你自己都不清楚?!被蛟S從一開始他想要的就不是“**一刻”,他只是帶著拆穿她的樂趣,只是找個借口能夠讓自己有點事做,能夠讓自己糾纏下去。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他們更懂彼此。 他曾說過,“世人都在追求永恒,但他們不知道永恒是一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