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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赤月的眼色:“不如先留下再說,老人家,不,風叔叔體內好多都已經衰竭,恐怕會命不久矣?!?/br> 赤月聽了這話便緊張起來:“可還有救?” “我醫治尋常人還行,這玉玄族人大多生的病都是玉玄族醫術和藥才能治的了的,不如你來看看吧?!?/br> 赤月為風上清診脈,又忍不住哭了起來,風上清拍拍赤月的手心:“傻孩子,你何時開始這么愛哭的?” “風叔叔,你可曾有過后悔?” “那柔雨死在我懷里的時候,跟我說她這輩子最正確的事就是遇到我,跟著我一起創立了紅派,此生她不白活,能和心愛的人在一起,還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憋L上清咳嗽未斷,嗔炳傅拿來藥。 “先壓一壓,我這就給你熬藥去?!?/br> “我不知這輩子還能有人如此對我,就連我做的這些事,她都跟著無怨無悔。我怎么敢說后悔?豈不是對不起她?我帶著她的骨灰回來,想著埋在那天瑤山上,也算得上是落葉歸根了。這輩子我欠她的,下輩子再還,怕就怕我罪孽深重沒的輪回轉世了?!?/br> 赤月越發的傷心,泣不成聲,反倒是風上清來安慰她。 “生老病死,自然罷了,何必如此傷心?!?/br> 赤月親自下廚為風上清做了飯菜,風上清百病纏身,吃的不過幾口就咳喘不止,可讓赤月傷心不已。 “有沒有辦法可以救你?我不想你就這么死了?!?/br> “傻孩子,我這是罪有應得,能活到在見你,已經是老天對我的恩賜?!?/br> “我不信沒有辦法,我這就回去求我爹娘?!?/br> “不要去,他們不會幫我的?!?/br> 赤月轉念一想:“風叔叔乃是玉玄族的第一藥師,又是醫仙,怎么會不知如何救自己?你是不是怕玉玄族不會拿藥給你?我去幫你偷,只要你說的出來的,我一定幫你,我絕不會讓你死的?!?/br> 嗔炳傅本想阻止,可是手抬了又放下。 “別傻了,你這樣是違背規矩的?!?/br> “我娘說我一歲的時候生了一場大病,若不是風叔叔當時在玉玄,我可能就已經死了。別管你是不是紅派,我只知道你是救我的風叔叔,是帶我去天瑤山的風叔叔,是那個天資過人的藥師,是那個傳奇的醫仙?!?/br> “如果世人都只記得好的一面,也許這世上就不會又憤怒和殺戮?!?/br> 風上清喝了嗔炳傅的藥,嚷著困就去別間睡了。 嗔炳傅才敢出聲阻止,赤月知道這樣不好,可又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風上清死。 救命之恩當涌泉相報不是嗎?嗔炳傅一聲嘆息,不過是一場冤孽。 赤月始終相信風上清知道怎么自救,可他又不愿意說,她便讓嗔炳傅去問,這樣他也許就會說了。 不管紅派做過什么樣的事,既然事情都過去了,而且風上清已經得到報應,這百年來他過的也不好。 身體傷痛的折磨要比常人更難受百倍,這便是玉玄族的不好處,病便十萬分的疼,痛便十二萬分的傷。 赤月見嗔炳傅很是猶豫,便求了好一會兒,他有些不愿意說,赤月只好佯裝自己要去問風上清的樣。 “你說風叔叔給你寫了這個?”赤月拿著紙條看看,覺得這藥實在無奇,難不成是風上清在騙她? 不過赤月還是回來玉玄宮去找,玉玄溪川的玉玄宮已經不比從前的那樣大,不過是建在樹林深處的一個井下。 赤月沒有去過,因為只有族長和幾位長老才能去,聽說幻仙還為其做了封印,別的人是不能輕易進去的。赤月站在井口半響,這可如何是好?沒有能進去的辦法呀。 無功而返的赤月,覺得自己很是沒用,那集中藥材在玉玄宮里,也算不得是什么稀罕??梢玫絽s成了難題,赤月見著嗔炳傅自責了好一會兒。 風上清敲門進來:“我在外面便聽到你們的對話,可有點不好,算是偷聽吧?” “風叔叔?!?/br> “如果不能成功就算了,何必這樣說自己,你在叔叔眼里可是最好的孩子?!憋L上清越是這么說,赤月心里越是怨自己。 “我想叔叔你應該知道如何進那玉玄宮吧?” 風上清搖搖頭,“這從前玉玄宮雖不是人人都能進,但也沒有術法封印,現在此番不就是為了防止紅派的人嗎?” “叔叔說的也是,不過你也算云游四海了,難道沒有見過幻族的人?聽說那幻族也是幾大神族之一,和我們玉玄族也都是齊名,甚至現在更勝威名?!?/br> “見是見過,但他們總不會教我這些吧?幻族很神秘,而且就算見到我這紅派的人,也會敬而遠之吧?!?/br> “那怎么辦?總不能就這么放棄吧?” “那玉玄溪川的仙障不是由玉玄族人骨血所設嗎?你說那玉玄宮的入口會不會也是如此?” “可是如果那樣豈不是誰都能進?” “但循規蹈矩的族人,誰都不會靠近那個地方,又何來知道怎么進去?紅派為玉玄族留下了抹不去的傷害,自然不會有人敢輕易那樣做?!?/br> 赤月覺得風上清這話頗有些道理,便想著夜里再去一次看看。 赤月進出玉玄溪川還是很自由的,在族人眼里她不過是被愛蒙蔽了雙眼,但也不至于讓她受什么懲罰,不讓她進這玉玄溪川實在不該。 也不知道這風上清是否有神通,果然如他猜測的那般,這在井上玄字滴上她的血,那機關便被開啟了。 赤月忙不迭的找齊了東西,匆匆而返。 要說這風上清是醫仙,還真不是浪得虛名,吃了這藥他就好了大半,就那頭發一半都變回了黑色。 “風叔叔,以后你就能如我們一樣了?” “還不能,當年為了制藥,被反噬了太多。要想好起來,也要些時日?!?/br> “那還需要我去找找什么藥材?” 風上清思來想去:“有一秘草恐你不認得,還是要我親自去,可我連玉玄溪川都進不去,該如何是好?” “我帶你進去,不過只能這一次,你莫不可以久留?!?/br> 嗔炳傅聽了心中不安,趁著風上清出去,才敢來勸:“你不可帶他回去?!?/br> “他是紅派的人,玉玄族都恨他,我心里明白,可是這是唯一能救他的機會,我總不能見死不救?!?/br> “可他如果再做什么傷害玉玄的事呢?你萬脫不了干系的?!?/br> 赤月心中的確有過這樣想法,但看著風上清蒼老虛弱的樣子,心下一軟便就答應了?,F在想來委實是有些不妥。 “那怎么辦?我已經答應了,反正就這一次,就這樣吧?” 嗔炳傅嘆氣搖頭的:“我總覺得很不妥,這風上清可是醫仙,怎么就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而且我有一點不明?!?/br> “什么?” “他為何對玉玄溪川的事知道那么清楚?他不是在外百年了嗎?竟然比我們知道的還清楚?” “興許是他一直在打聽?” “打聽?這世間能打聽來的事情很多,而如今的玉玄溪川才是最打聽不出來的,若是那么容易,斷冥域豈會按兵不動?早就攻來了?!?/br> 赤月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