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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就是考到國家電網,然后一輩子待在體制內。 但是就在顧期國考考上的成績出來當天,簽了影視。 加上顧家父母不是普通的大學教授,贊助了一點,直接在帝都全款買了套房。 因為一些特殊原因,顧期本來就不太喜歡和人群接觸,顧家父母估量著她的收入全職綽綽有余,就點頭了。 所以顧期就沒去。 “在家里咸魚啊,我是無業游民來著?!?/br> 那個女生只當她開玩笑:“哈哈哈聽起來很舒服的樣子?!?/br> 顧期彎了彎眉眼,露出個再真誠不過的笑容,上排牙齒精致整齊,白得晃眼:“我說真的啊?!?/br> 那個女生也愣了:“嗯?別吧您,國家辛辛苦苦培養出一個C大電氣人才,就是讓你家里蹲的?” 顧期瞇著眼睛笑到直不起腰:“沒辦法啊,社恐了解一下?!?/br> 顧期算是死宅,平時十約九拒,被問起來也是理直氣壯得很。 “懶得走路,懶得換衣服?!?/br> “是游戲不好玩了?還是床不好睡了干嘛要出門?” 后面被人說這個答案過于隨意敷衍,顧期只好換了個詞。 “社交恐懼癥啊我也沒辦法?!?/br> 一個平日里有本事把聯通客服教育到用私人賬戶,把多扣的話費退到自己支付寶上的人,說自己社恐,也算是個人才。 所以后來“社恐”也成了一個梗。 那個女生好奇問道:“你是回家還是留在帝都?” 顧期笑道:“留著了啊?!?/br> “真的嗎?那你現在住哪里?我們可以一起出來玩啊?!?/br> 那個女生叫陳州州,是帝都人,當年是副團支書。 “現在的話是住在白月潭,你要是有空的話可以來找我玩?!?/br> “白月潭,嘖嘖嘖,茍富貴勿相忘?!?/br> 白月潭的房價不算是帝都頂級的,但也絕對不便宜。 “那你現在是在干嘛?” 陳州州把話題引到顧期這里,桌上的人也轉向她們。 顧期笑著說:“主業咸魚,副業碼字工?!?/br> “厲害厲害?!?/br> “別別別,跟您不能比?!?/br> …… 眾人聊得興起,茶都換了幾壺,倒也沒怎么注意時間。 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嘈雜,包廂門被敲了一下,班長還沒來得及說“請進”,就被直接推開了。 吳源帶著Dior18年早春系列的Stelire2墨鏡,靜心打理過的頭發放在肩上,收拾起來的確是讓人心旌搖曳的美人。 場上還空著兩個位置,她卻徑直走到了和顧期挨著的這個位置上。 她把眼鏡摘了下來,折好之后連同外套隨手遞給身后助理模樣的人。 她低聲說道:“你們先出去吧,我在隔壁給你們訂了個桌,等下我要走的時候再告訴你們?!?/br> 等到跟著進來的人群撤了,場上才又緩和幾分。 吳源笑道:“還沒開始上菜嗎?” “這不是在等你嗎?” 吳源帶著點歉意地笑了笑:“別吧,這么多人等我我有點尷尬,剛剛真的是走不開?!?/br> “沒事沒事?!?/br> 班長除了打圓場還能怎么樣,何況也不算等太久。 本來吳源不來,氣氛倒也沒什么,只是吳源一來,大家又開始下意識看顧期了。 顧期:…… 講道理她是真的不想跟那種人被放在一起。 “……那您現在是真的富貴,稿費最高才百分十一多的稅,你要是去工作的話都要到四十幾的稅了?!?/br> 顧期:“謝謝您抬舉?我也聽希望我能有交百分四十幾的稅的工資來著?!?/br> “買得起白月潭的人,過度謙虛就是膨脹你知道嗎?” 顧期失笑:“又不是我買的,我住男朋友家里啊?!?/br> 其實顧期自己買的房子也和白月潭房價差不多,只是這么一說反而有些微妙。 “你住男朋友家里?” “是啊?!鳖櫰诼冻隽藴\淺的酒窩,“我們這種清貧無比的碼字工只能靠人養?!?/br> 邊上的齊杉遲已經忍不住笑出了聲:“我要去告訴陸先生,你打算靠他養了?!?/br> “去吧去吧,讓他有點危機感,再不好好工作連我都養不起?!?/br> “你有毒吧哈哈哈哈?!?/br> 本來大家還愣了下,見顧期這個態度,自然清楚只是玩笑話。 倘若真的如她所說,藏都來不及,又怎么可能這么毫無芥蒂地講出來? 吳源冷不丁吭了聲“你有男朋友了?” 樣子還是笑著的,只是顧期看她實在不順眼,就怎么都不順眼。 顧期笑著反問:“我長得很像找不到男朋友的樣子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這次有個新曲子,你要不要填詞?我們可以按照萬老師的價來結?!?/br> 萬老師是作詞人業內王者一般的存在,請他填詞早就不是錢的事了。 顧期倒是應得干凈利落,斬釘截鐵:“不要?!?/br> 吳源被拒絕,臉上也不曾有一絲尷尬,心理素質可以說是相當好了。 她笑了笑,伸手把頭發撩到耳后,說道:“事情過去這么久,你就別生我的氣了嘛……男朋友也不一定靠得住,你別和錢過不去呀?!?/br> 顧期玩笑口吻:“我沒和錢過不去啊,我是和你過不去?!?/br> 笑容燦爛,本來就明艷的面容莫名更多了幾分容光懾人。讓人一時也不好把握她到底是說笑還是認真的。 吳源攏了一下頭發,不介意地笑了笑:“沒事,再說吧?!?/br> 貢獻了一幕大家翹首以盼的大戲,兩個人之間倒也沒什么交流。 吳源算是娛樂圈的人,而人天性對這個光鮮的圈子有著好奇心。 說到潛規則的事。 “……肯定是有人不會被潛,不過說到底還是好處不夠吧,要是睡了第二天我就能去給詹姆斯·卡梅隆唱主題曲,我連套都自己買。錢夠多的話就是顧期也不會不幫我寫歌?”吳源笑道。 顧期冷哼,沒有接這個話,臉上笑容倒依然疏離得體。 雖然想看戲,但大家終歸不想鬧出事情,所以也幫著打圓場。 顧期一向不是無理取鬧的人,看著就知道是吳源弱勢理虧。 “……唔,我的話現在是在投行,沒有很好啦,就是過得去而已?!?/br> 顧期低著頭跟齊杉遲咬耳朵:“我覺得陸遇在這種場合特別拿的出樣的樣子?” “那你干嘛不提?” “你覺得這種語氣,跟說自家小孩考得不好,考了一百的語氣一模一樣?我怕我說了之后跟陸遇在一起的時候會不自覺流露出老父親的慈愛眼神?!?/br> “嘖,你一身戲骨?!?/br> “請你把戲改成風謝謝,我才剛剛拒絕了給小賤人作詞?!?/br> “哪個‘風’?帶病字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