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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哪一位?“他問。 “丁子峰?!笔悄莻€比老板還要忙的大丁,她到目前為止,始終沒能找到他,和他談談她未來的發展方向和定位。 “怎么安排了這樣一個?”他低聲吐槽了一句,眉頭微微皺了皺,沉默了幾秒后,提醒道:“丁子峰的風評不好,你要小心些?!?/br> 連公司內部人員都這么說,可見丁子峰平時的為人處事。 “但最好是換個經紀人,人品不好是一回事,另一方面,我聽其他人說了,丁子峰目前的工作重心放在了新簽進來的一個女演員身上,想努力把她培養成像常赟青那種級別的影后,而你現在的位置,不尷不尬,他很大程度上會把你冷落?!?/br> 姜亭沉思了片刻,其實他說得是事實,這丁子峰現在不就沒把她當回事兒嗎? “你們聊什么聊得這么起勁?“易歆突然冒出個腦袋,促狹地看著他們倆,問道。 姜亭神色自然地回道:“在說工作上的事情?!?/br> 話落,她轉過頭瞥了眼傅峻星,他的耳根偷偷地泛著一抹紅色,蔓延到了臉頰兩側。 傅峻星因為臨時接了個電話,提前離開。 易歆立刻坐到了她的旁邊,小聲地和她說話:“有點意思啊,小傅可是絲毫沒有隱藏對你的好感?!?/br> 這里的人一個個的都是人精,自然看得出來。 她感覺以前的拒絕沒有效果,因為他似乎根本沒有聽進去,照做不誤。 她苦笑了幾聲。 易歆沒有再打趣她,她怎么會看不出來這只是傅峻君的單向喜歡? “如果不喜歡人家,你也不要表現得排斥太明顯,如果被他家粉絲知道你還嫌棄他們愛豆,還不得把你拆骨扒皮,大卸八塊?!币嘴ьD了頓,拍拍她的手,勸道,“好歹人家將來可能會是你的老板,稍微應付幾下,關系盡量搞得好點,將來也能更加容易立足?!?/br> “易姐……”她哭笑不得地看著她,她的話乍一聽還挺有道理。 ———— 她搬進了易行提供的公寓,是她那位經紀人很早幫她申請的單身公寓。 但給她安排的那套公寓,環境真是一點兒沒比以前的公寓好,樓層低,光線暗,又陰冷潮濕。 姜亭和小玟找了一個大好晴天,把以前留在那里的東西全部都搬了過來。 她也不愿意收拾,癱在沙發上玩著手機,然后她便接到了一個自稱岑佩的女人打過來的電話。 聽完岑佩要過來找她談事情的話,她的心里滿頭霧水。 岑佩過來的時候,先是蹙眉看了看她住的地方,然后第一句話便是問她有沒有意向換經紀人。 她這些年一直被丁子峰壓制著,手下帶的藝人沒人家有名氣有咖位,業務水平也一直被人質疑,尤其是在常赟青大紅大紫,拿獎拿到手軟的時候,她在公司每天都在被人當笑話。 而姜亭,便是一個契機,能夠讓她擺脫現狀的人。 說白了,經紀人和明星大多都是互相利用,各取所需,一旦平衡不能維系,這段關系極有可能崩裂,比如她和李芝。 但很多時候,話絕不能說得那樣直白,就需要用說話的藝術把目的進行言語包裝。 再沒有比現在更壞的情況。 姜亭隨即點頭同意,岑佩是常赟青以前的經紀人,單憑這點,她便沒有理由拒絕。 “我會和公司申請,然后幫你換個地方,這里實在是……”她沒繼續說下去,畢竟事情沒辦妥之前,姜亭暫時還是得住著。 兩天后,岑佩通知她,事情已經辦妥,并且還把住的地方重新換了一個。 她會過來幫她搬家,并且同她談談后面一段時間的規劃。 岑佩來得很快,而且不等小玟動手幫忙,她雷厲風行地把部分東西搬進了電梯。 “隔壁住的是傅峻星,不過他不常來住,你們碰到的機會很少?!贬蹇粗$涞难劬ν蝗涣亮似饋?,又添了最后一句。 小玟才不管機會少不少,反正來日方長,總能碰到一次。 “我需要知道一些你的具體情況,外界并不知道的那種,比如你的感情狀況?!?/br> 姜亭沉吟了片刻,岑佩選擇她的同時,她也在選擇她,彼此估量對方的那瓶水后,達成了共識,然后就需要互換信任了。 “周子溯是我親弟弟。還有季景叡是我的前男友?!苯ふf。 信息量果然很大,竟是連她都不知道,岑佩不由得挑了挑眉。 “和寧真有關?” “兩人假戲成真,然后順利地劈腿在一起?!苯o所謂地聳了聳肩。 兩人都不約而同地想到了耀星周年會上的那場求婚,岑佩不由得對她改觀了一些。 被前公司發掘出道,因一部偶像劇一炮而紅,然后開始了重復傻白甜角色之路,五年來不知演了多少部相同類型和套路的偶像劇,不說觀眾的審美疲勞,就連她自己也演的疲勞了。 “所以你現在的目標是寧真?”她問。 姜亭搖了搖頭:“不止,常赟青才是我的目標?!?/br> 還有一個目標,也是她進娛樂圈的目的,她沒有說出來,也沒有必要讓別人知道。 而岑佩的臉色在聽到那個名字后微微一變,她選擇和姜亭合作也是為了擺脫那個人帶給她的一切。 第11章 姜亭以前為了符合公司給她定的溫柔甜美人設,四五年來一直都是黑長直造型,化妝也從不敢化的太濃,唯恐在公眾場合被人認出,發現與她的理想人設相沖突。 但只有她身邊的人知道,溫柔這個詞大概只有在她談戀愛的時候才沾那么一點。 后來被耀星放棄,決定不與之續約,姜亭越加地厭煩這頭黑長直,回到小鎮休養后,眼不見心不煩地把它給剪了,還是隨便找了個街頭理發師,咔嚓咔嚓倆剪刀,花了二十塊剪的現在這個凌亂的過肩中長發。 從此一身輕松。 不過此時卻被被岑佩無比嫌棄,先前在談正事,她沒直接說出口,那道冷冰冰的目光時不時地投向她的腦袋。 在她最后一次捋了捋耳邊的頭發,她終于說起了這頭層次不齊的中長發:“待會兒跟我去做個頭發,你現在這個發型真的很丑